皇宮,尹德妃寢宮。
秋末的風不時從外面吹來,給人的感覺卻是相當的舒服。
李淵也是舒服的,因為他剛從尹德妃的身上下來。
越是年老,越是在女人身上消費了許多時間的李淵,越發的喜歡一些刺激的事情。
而尹德妃能夠滿足他是一切要求。
“聖上,奴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歸寧了,秋思生愁,奴家還真想回去看看奴家的父親。”
尹德妃坐在床頭穿衣服,薄薄的衣衫,裡面的酮體若隱若現,看的李淵心頭浴火又起,可惜到底是上了年紀,他已經無力再戰。
不過雖是如此,卻也讓他覺得很是過癮。
“愛妃想要歸寧,自然沒有問題,你想什麽時候回去,就可以什麽時候回去。”
尹德妃連忙起身謝道:“多謝聖上成全,只是奴家歸寧,不知給家父帶什麽禮物回去好呢。”
對於此,李淵卻也不怎麽在意,道:“愛妃想帶什麽回去,就帶什麽回去。”
尹德妃心中暗笑,接著又道:“家父身為國丈,如今才不過是開國縣男,說出去實在是有點丟聖上的臉面,奴家歸寧,這面子上也不好看,奴家想為家父求個爵位,聖上您看行不行嘛。”
尹德妃撒嬌似的朝李淵身上撲了過去,過於豐滿的胸前讓李淵頓時想要暴起。
“愛妃說的及時,那就給尹阿鼠升到開國縣子吧。”
李淵也算是大方的了,畢竟爵位的升遷,非有大功勞而不可得啊,那尹阿鼠什麽都沒有,他覺得給他升到開國縣子已經很不錯了。
可尹德妃的目的卻是開國縣侯啊,開國縣子算什麽?
“聖上,開國縣子也太低了嘛,再升一點,升到開國縣侯怎麽樣?”
尹德妃晃動著李淵的手臂,對於這樣的撒嬌,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抵擋的住,只是李淵到底不是那種容易被女人給迷惑的失去理智的人。
開國縣侯,那得在軍中立了大功的人才能給,就這還不能隨便給,他要是給了尹阿鼠,那這開國縣侯也太不值錢了吧?
不值錢還在其次。
如今朝廷上下,曾經浴血奮戰的將軍不少,可他們還沒能得到開國縣侯的爵位呢,他要是把這個爵位給了尹阿鼠,那這些曾經在戰場上殺敵立功的人,心裡會怎麽想?
一旦失了人心,很多事情可就都不好辦了啊,哪怕那尹阿鼠是自己的老丈人也不行。
“開國縣侯就大了一些,朕不好給,就給個開國縣伯吧,等以後找機會讓你父親立個功後,再給他升到開國縣侯。”
李淵說的是肯定句,不容尹德妃再得寸進尺,尹德妃自然也聽得出來,雖然有點不喜,但想到連升兩級,勉強也能接受,所以就沒有再說。
而就在兩人在寢宮這樣你濃我濃著的時候,一名宮女突然急匆匆的闖了進來:“皇上,娘娘……”
宮女進來的充滿,李淵眉頭微凝,問道:“這麽慌張做什麽?”
尹德妃也有點不高興,因為宮女打擾了她的好事。
“聖上,尹國丈被人給抬了進來。”
聽到這話,尹德妃頓時站了起來,臉色有些緊張,問道:“怎麽回事?”
“奴……奴婢也不知道,反正國丈想見娘娘,在外面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那還愣著做什麽,趕快把我父親帶進來。”
尹德妃有點溫怒,自己的父親竟然被人抬了進來,而且還哭的厲害,這顯然是被人給欺負了啊,整個長安城,誰這麽大膽子,竟然敢欺負他尹德妃的父親。
沒過多久,尹阿鼠被兩名太監給抬了進來,他的腿綁著繃帶,整個人卻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進來之後,也沒多看,直接就嚎了起來。
“娘娘啊,你可要為你爹我做主啊,你爹我被打的殘啊,兩條腿都被打斷了,今後怕是不能站起來走路了……”
這麽哭嚎了幾句之後,一睜開眼,才看到李淵竟然也在,這可把他給嚇了一跳,立馬停止了哭泣,只是不停的抽泣著。
“聖……聖上也在啊,您……可要替我做主啊……”尹阿鼠委屈的哭著,李淵看著尹阿鼠的摸樣,反倒覺得有點好奇。
“說一下吧,怎麽回事啊?”
尹德妃跑了過去,有些緊張和心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眼神之中更是帶著一抹狠色。
“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李淵和尹德妃都望著尹阿鼠,尹阿鼠哭泣道:“今天我出城玩,結果碰到了秦天,他……他把我給打成了這個樣子,我現在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秦天?”尹德妃咬牙切齒,恨不能將秦天給撕碎了喝他的血,對她來說,只需要知道是誰打了他父親就行,至於原因,她才不去管呢。
可李淵這邊,卻是微微凝眉,對於秦天他還是了解的,若是沒有其他原因,秦天會無緣無故的打尹阿鼠,而且還把尹阿鼠打成這個樣子?
李淵心裡想著,嘴上說道:“原來是秦天打的你,來人,去把秦天給朕叫進宮來。”
怎麽回事,李淵不會去聽尹阿鼠一個人說,等秦天來了之後,再問不遲。
宮人退去之後,沒多久就把秦天給領了來,其實秦天在打了尹阿鼠之後,就知道躲不過這一關,就尹阿鼠這種人,他不記仇才怪,可他自己又沒有本事,就只能去找自己的女兒了。
來到皇宮,秦天不慌不忙的給李淵行了禮,李淵望著他,問道:“為何要打尹阿鼠?”
此時的尹阿鼠躺在地上,雙腿腫的老大,秦天看了他一眼,嚇的尹阿鼠立馬縮了縮脖子,尹德妃看到這一幕後,頓時氣的想朝秦天撲過來。
“聖上,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尹阿鼠帶著人在臣的田地裡狩獵,把臣的莊稼毀了一大片,我秦家村的人上前規勸,他不僅不停,還放惡狗咬人,把我秦家村的人咬傷好多,臣去了之後,他還讓狗咬臣,要不是臣的下人在,臣隻怕就見不到聖上了。”
“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尹阿鼠破口大罵,秦天卻也不急,繼續說道:“臣久勸他不聽,他還要對臣動手,臣處於防衛,不小心傷了他,臣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