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rì)小朝。
按理說秦天是不怎麽上小朝的,京兆府的事(情qíng)那麽多,他那裡有時間站在大(殿diàn)上聽其他人說一些(情qíng)況。
不過今天,他卻來了。
看到秦天出現在早朝上後,很多人便多少猜到了一些(情qíng)況,隻怕秦天要搞事(情qíng)。
而事(情qíng)也的確就是這樣,秦天就是要搞事(情qíng)。
早朝開始後沒多久,秦天便站了出來。
“聖上,有關之前刑部陸晨和一個老婦人的案子,臣已經有了新的進展,今天想在大(殿diàn)上,將此事給了結了,還請聖上準許。”
小朝一般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qíng),今天更是沒有,所以秦天才敢這樣說。
不過,他這樣說完之後,朝中的一些人還是多有怨言。
“這個秦天,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朝堂之上,是解決這種小事的地方嗎”
“誰說不是,仗著聖上的寵信,越來越無法無天啊。”
“就是,就是,這種事(情qíng),在京兆府不能解決嗎,幹嘛要在朝堂之上”
“沒錯,真是的”
眾人頗多怨言,秦天卻是假裝不知,只是等李世民的話,李世民猶豫了一下,他也覺得在早朝上說這事,有點不合適,早朝是一個比較莊嚴的朝會,怎麽能斷這樣的案子呢
不過,他相信秦天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他既然這樣做了,肯定是有自己的一些想法的。
片刻猶豫後,李世民便點了點頭,道“準了。”
李世民答應之後,問道“秦(愛ài)卿你有什麽要說的,就直接說吧,朕倒要看看這是一件什麽案子。”
秦天頷首,道“聖上,從陸晨老家那裡,我們已經打聽到了有關陸晨的一些(情qíng)況,根據陸晨老家縣令送來的消息,老婦人的確是陸晨的母親,不過刑部的那個陸晨,卻絕對不是真的陸晨,真的陸晨在三年前,就已經失蹤不見了,可是,刑部的這個陸晨卻要冒充真的陸晨來參加科舉考試,這就很奇怪了。”
說著,秦天將他們打聽到的一些消息遞交了上去。
李世民看過之後,眼眸微凝,道“這些證據,已經足夠證明刑部的陸晨就是一個假冒的人了,他並不叫陸晨。”
這話說出來後,大(殿diàn)上的官員有點震驚,緊接著就喧嘩起來,不過這個時候,刑部侍郎佟楊突然一下子就昏倒了過去,這個打擊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一直一來,他都覺得自己的女婿人(挺tǐng)不錯的,可怎麽都沒有想到,他竟然不是陸晨,他竟然假冒了一個人,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佟楊已經來不及多想了,他的腦袋昏沉,他甚至想到如果事(情qíng)是真的,他們佟家會不會因此而受到一些牽連。
因為佟楊的昏厥,大(殿diàn)上慌亂了一下,不過等佟楊被帶下去後,大(殿diàn)很快就又恢復了秩序,這個時候,秦天繼續說道“聖上,當年科舉考試,一個叫章良的人失蹤了,臣懷疑這個陸晨就是那個章良,而真的陸晨已經被他所殺,但是,章良老家的人都已經被大火給燒死了,所以我們找不到證明他就是章良的證據,但他不是陸晨卻是肯定的,現如今,臣建議將那個刑部的陸晨叫到大(殿diàn)上來,當面對質詢問,好讓我們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整個過程,跟審案差不多,秦天完全可以將此事放在京兆府來做,但他卻要在大(殿diàn)上做這個,為的,就是給那個刑部的陸晨增加壓力,只要他有了壓力,他就很容易出現一些破綻。
不然在京兆府的話,他若是死咬著不松口,那他們也會很麻煩。
秦天說完,李世民並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就同意了下來。
沒過多久,那個刑部的陸晨就被叫了上來,而此時的陸晨,雖然神色平靜,但走路的腿都有點打軟,顯然他還沒有見過將南唐這樣的陣仗。
“章良,跪下。”
李世民突然高聲喝了一下,顯然他已經清楚了秦天的(套tào)路,而他這麽喊了一聲之後,那個刑部的陸晨頓時感覺腦袋脹痛,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而他這麽一跪,可就什麽都清楚明白了。
“你果然是三年前失蹤的章良,本官且來問你,你為何要假冒陸晨的名字,來參加科舉”
秦天開口,那個刑部的陸晨,此時也知道自己露餡了,不過他整個人都有點懵,再也難以保持冷靜。
他的額頭冒著冷汗,緊接著便高聲呼道“冤枉,冤枉啊,聖上,臣冤枉,臣不是章良,不是,剛才只是臣被嚇到了,真的被嚇到了”
這個時候了,章良竟然還想狡辯,李世民哼了一聲“你不是章良,那你是誰,陸晨嗎這才是陸晨。”
說著,李世民將秦天遞交過去的陸晨的畫像以及其他東西扔了下去,剛好扔到章良的跟前,他這麽看了一眼之後, 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無力辯解了。
事實都已經擺在了眼前啊,而看到那個陸晨的畫像後,他整個人更是覺得後背都是涼的。
“說吧,為何要冒充陸晨參加科舉,那個真的陸晨呢,人在那裡”
李世民詢問,章良沉默了片刻,然後才終於開口道“聖上,臣的確不是陸晨,臣的名字也的確叫做章良,不過臣並沒有殺陸晨,那個陸晨是個進京趕考的書生,臣當初也是個進京趕考的書生,我們兩個人相遇之後,便結伴同行,不過那個陸晨運氣不好,有點不適應這裡的天氣,有一天他生病了,而且病的很重,雖然我幫他找了大夫來看,但最後還是沒有醫治好他,他臨死之前,告訴我說,他有一個母親,他不希望自己的母親知道自己已經病史了,他知道我是個孤兒,家裡沒有什麽親人,所以他希望我能夠代替他去進京趕考,這樣的話,他母親多少會有一個念想,也不至於出現什麽問題,我當時對那個陸晨很是喜歡,見他至孝,也十分的感動,想到自己孑然一(身shēn),用他的名字去考試,也不過是換了一個名字而已,所以便同意了下來,誰曾想,用了他的名字後,臣竟然考中了進士,更是成為了佟大人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