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內外,有兩支軍隊。
一支叫雷霆軍,一支叫龍虎軍。
這兩支軍隊的主要任務,就是拱衛長安的安全。
其中,雷霆軍有將士兩萬,龍虎軍有將士一萬,雷霆軍在外,龍虎軍再內。
這些只是大唐的常備軍隊,也就是說這裡的將士一直都是當兵的,他們並不從事農業生產。
除了他們這些之外,大唐各地還有很多兵,不過這些兵農閑的時候進行操練,有仗打的時候才集合,如果沒有仗打,就回家務農。
相對來說,大唐可以說是一個全民皆兵的朝代。
不管你是百姓,還是商人,如果需要打仗,而你又附和征兵條件的,都是可以去當兵的。
大唐各地,都有藩王,這些藩王有的是李氏宗親,有點是立了功,被封王的,比如說幽州的羅藝。
只要封了王,就能有自己的軍隊,一般情況下,封了王的話,可以有兩萬兵馬的數目,這個數字不算多,主要就是為了防止這些王爺造反。
再有就是,他們有了兵馬,不管是抵抗周邊的敵人,還是勤王,都更加的方便。
除了這些王爺外,再有兵馬的就是邊關的各守軍了,這部分才是大唐的主要兵力,數量相對很多。
這麽多有兵馬的軍隊,秦天自然不可能都跑去教他們做臘肉,他只需要教會一兩個軍隊的火夫,然後讓他們去其他軍隊教其他人就行了。
所以,秦天只需要去雷霆軍和龍虎軍兩個地方就行。
秦天先去的是雷霆軍,雷霆軍常年駐扎在城外,不過戒備卻是深嚴,畢竟他們負責著京城外的安危嘛。
秦天經過了層層盤查,才終於來到做飯的地方,而來到之後,他還只能吩咐,不能動手。
因為害怕有人在食物裡做手腳,所以這些食物都不能假以他手。
好在臘肉也不是很麻煩,對於此,秦天也就忍了,而且,這麽冷的天,他也不是很想去碰那些豬肉。
在雷霆軍這裡,一切都還是很順利的,並沒有出現什麽麻煩。
可等他到了龍虎軍這裡,就出問題了。
龍虎軍的領兵將軍叫潘虎,是個彪形大漢,因為負責京城治安,所以在長安城頗有些名氣,不少權貴都看他幾分薄面。
畢竟,誰家權貴要是想安全一點,或者在長安城來往方便一點,少不得都要靠潘虎來幫忙,所以多少都會來打點一下潘虎。
久而久之,潘虎自然也就有些傲氣。
對於秦天這個人,他很看不慣。
秦天來到龍虎軍後,便開始教那些火夫做臘肉。
而就在這個時候,潘虎帶著人來了。
“你就是秦天?”潘虎將秦天上下打量了一番,見秦天年紀不大,但卻備受寵信,心中不由得就有點不舒服。
秦天看到潘虎,也未行禮,仍舊坐在一旁指揮著那些火夫做事,可那些火夫已經感受到了潘虎來者不善,那還敢繼續聽秦天的話。
潘虎見秦天竟然不搭理自己,越發憤怒起來,他望著秦天,道:“在我的地盤,你竟然如此傲慢,難道就不怕我教訓你嗎?”
這個時候,秦天才看了一眼潘虎,接著搖搖頭:“你是我見過的最愚蠢的人,本官奉皇命來做事,你卻來搗亂,本官若是在聖上面前說一兩句,信不信你立馬從這個位置上滾蛋?”
“你威脅我?”
秦天點點頭:“不錯,我威脅你。”
“可惡,你小子有什麽本事,竟然敢在這裡托大?”
秦天聳聳肩:“我沒有什麽本事,但我就是能夠托大,因為這是聖上允許的。”
對於潘虎,秦天並無一點忌憚之意,雖然潘虎掌控著龍虎軍,但這龍虎軍還是李淵的兵馬,甚至可以說親軍,他們還是聽李淵的。
他奉命前來,潘虎找事,也太不長眼了。
潘虎見秦天這樣,心中頓時憤怒非常,不過他雖然傲氣,但也知道秦天不是好對付的,畢竟他真的是奉命前來,若秦天在這裡出了事,李淵肯定不饒他。
不過,要他潘虎就這麽放過秦天,也不太可能。
潘虎冷哼一聲,道:“你最好向我求饒,不然以後巡視長安,我會讓你的人吃盡苦頭。”
秦天眉頭微微一凝,潘虎在威脅他。
他的人不管是唐蓉還是盧花娘,亦或者是自己府上的下人,都是要在長安城走動的,如果潘虎隨便找個理由盤查詢問他們,那潘虎就能夠光明正大的把他們帶走,甚至是關押。
那個時候,自己的人怕是要吃苦頭了。
秦天神色有點難看,他討厭被人威脅。
一直坐著的秦天突然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潘虎走來,他的眼神很冷,一股無形殺氣頓時逼來:“你敢!”
潘虎渾身打了個寒顫,他也算是身經百戰的人了, 可此時面對秦天,他卻生出了一點懼意。
在他看來,秦天也不過就是搞點小發明哄哄皇上的人,有什麽可怕的,可此時秦天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氣息,真的壓的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可現在,這麽多手下都看著他呢,若因為秦天的氣勢就認輸,那也太丟人了。
一念起,潘虎呵呵一笑:“我敢又如何?”
話音剛落,秦天突然加快速度,潘虎神色一緊,就在他本能的要反抗的時候,秦天已經突然來到他的身旁,一把流星刀已經架在了潘虎的脖子上。
這一切發生的很快,潘虎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便這樣被秦天給製服了,旁邊的那些人震驚不已。
他們太清楚潘虎的實力了,能夠當上龍虎軍的將軍,十幾個人絕對近不了他的身啊,可秦天輕易就製服了他,那秦天得有多厲害?
潘虎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怎麽可能被秦天輕易製服?
潘虎的額頭冒著冷汗,流星刀的寒意侵入肌膚,讓他的血液都為之一冷,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他甚至覺得,秦天是那種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人。
“潘將軍可還做得出為難我的人的事情?”秦天露出一絲冷笑:“我討厭被人威脅,從來都只有我威脅別人,沒有人可以威脅我。”
秦天的話冷冷的,潘虎想要讓自己鎮定一些,甚至說一些不客氣的話,但流星刀已經劃進了他的肌膚,疼痛的感覺讓他很是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