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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鐵血路:八千裡路鐵與血》七百九十. 峰回路不轉
黎明破曉前,天邊的那一縷細小的光亮,終於衝破了最黑暗的夜幕,拉開了沉重的黑幕,逐漸,天色慢慢亮了起來,以不可遏製的力量。

秀才早早醒來,見到天光,馬上一骨碌起身,抬眼望去,小山好像汪洋大海中的一個孤島,四周全都是黃乎乎的水,在晨光中,蕩漾出一層層的濁濁的魚鱗片。

秀才見罷,差點一個跟頭栽在地上,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射而出。這是天要亡我們啊!老天啊!

秀才頹然跪在地上,無奈地看著這汪洋大海,就在剛才的一霎,連自殺的心都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成什麽事啊?

其實,幾個放哨的兄弟,也老早看見了這四周的大水一夜都沒有退走,甚至還有點增大了,也是憂心忡忡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秀才留下幾個繼續放哨的兄弟,其余的人全部集中在三狗的暗堡周邊,討論該如何擺脫目前的困境。

不用說,這個大水明顯不是偶然的,估計是黃河決堤了,大魁對這個很清楚,他就是南京長江岸邊的,小時候見過長江決堤後的恐怖景象。

大家表示認同這個觀點,示意大魁繼續說下去,大魁也慢慢講了他們當時怎麽躲避這決堤後的危險。

正常來說,他們那一帶家家戶戶都有船,幾乎所有人都爬上了船,房頂是沒有用的,都淹沒了,只有上船,或是有山的地方上山,正如現在這樣。

可大魁他們那是只是暫時躲開水災而已,雖然餓得要死,但還是能劃到別的地方活下來,可現在,大家在這個小山上,或是小島上,可就是等死了。

這河岸決堤,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水會幹了,或許一直不會乾都有可能,難道大家都要餓死在這裡不成?

要是真這麽死,還不如之前和鬼子拚個你死我活,還死得爽快一點,大家紛紛表示窩囊透頂。

不能死,我們不會死。秀才一直在告訴自己,在暗示自己,我們一定能找到辦法活下去的,而且不止會下去,還能回到大部隊去的。

可現在,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怎麽逃脫這個困境,有的說造船,或是做木筏,把一些木料和木板扎在一起,就可以劃著走了。

但大魁看了山上僅存的木料和木板,只能做二三個不大的木筏,估計每個木筏也就能坐三四個人樣子,可大家有差不多二十個人,大大超過了木筏的運輸量了,還有這些馬呢。

有人說騎馬游水,這更是扯了,人家馬自己都逃過來,你還能把它們趕下水,還騎上去,馬根本都不聽你。

幾個騎馬的高手現場做了嘗試,不用手,這些馬打死也不下水,怎麽牽怎麽打都不下水,寧願死在小山上,也堅決不下水。

這條路也堵死了,還有什麽路?

有消極的說就呆在小山上,等著大水退了再走,或許到那個時候,三狗的傷也好了……

這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大夥立刻打斷了,坐吃山空啊,哥哥,大家的糧食也就夠三四天的量了,要是這大水十天不退怎麽辦?一個月不退怎麽辦?

到時候大家全部餓死在這裡,那還抗戰個屁,打鬼子個屁,連個鬼子的影都不見,自己就嗝屁了。

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大家一時沉默了下來……

“沒得吃,就吃這些馬唄。”吃貨蘿卜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話來。

結果引來了大夥的一頓“毒打”,怎麽可能,把這些代步的馬吃掉,瘋了吧,還指望著它們馱著大家逃離敵佔區呢。

可朝陽突然腦子裡閃出一道光,一拍大腿,高興地吼道:“對,

吃掉這些馬……”大家停止了對蘿卜的“毆打”,轉過頭來驚訝地看著平時沉默寡言沉穩的一批的朝陽,怎麽會跟花心大蘿卜一樣,說出這麽荒誕不經的話來。

“大家有沒有想過,一旦我們在這裡耗上幾天,我們吃什麽?更關鍵的是,這些馬吃什麽?它們會不會被餓死?”

朝陽沒有一下子就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先跟大家擺起了道理來,一改之前沉默寡言的性子。

對啊,怎麽沒有想到這點,這麽多的馬,足有三十多匹,每天的食量可謂是巨大無比,僅僅就這一晚,這些馬就已經把小山上所有的草和低矮的樹葉全部吃光了。

現在有幾匹馬把前蹄搭在樹乾上,昂頭吃樹葉,有的吃不到樹葉,就低頭在啃著樹皮了,照這樣下去,不出兩天,這小山就會被這幫餓死鬼吃成禿頭了。

要是現在還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離開這裡,萬一把馬餓壞了或是餓死了,那還不是一個道理,到最後連新鮮的馬肉都吃不到,只能吃餓成皮包骨頭的瘦馬。

“我有個主意,也是蘿卜剛才說要吃馬啟發了我,我們先把這些馬宰了,吃不完的馬肉可以煮熟處理,當成乾糧。”

這事更為荒誕不經,大夥一下子還沒有轉過這個彎來,雖然知道馬沒東西吃,會餓壞餓死,但沒有想到朝陽這麽乾脆,直接就把所有的馬全部殺掉,太不可理喻了。

是不是幾天沒有吃到肉,想吃肉想瘋了?

見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瞪著朝陽,朝陽有點小小的慌張,趕緊把話接下去說完:

“大家不要緊張,我說的是用馬皮做筏子。”

“什麽?什麽筏子?”大夥一下子不明白,不過只聽見胡子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自己的大腿上,哎呦一聲,喊道:

“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朝陽,你這法子好。”

見大家還疑惑著,胡子就代替朝陽解釋了起來,原來,他們倆都是陝西吳堡那一帶的人,和山西呂梁交界,以河為界,這河,就是黃河。

他們老家那邊的人,為了渡河,會做羊皮筏子來當船,簡單來說,就是把羊宰了,用細小的快刀在裡面把皮子剖了下來。

再把羊皮扎起頭和四個腳的皮,吹上氣,成為一個大氣球,類似現代的救生圈一樣,把若乾個綁在木杆或是木料上,就成了一個羊皮筏子,在黃河兩岸間渡河運送客人和貨物。

“可你們說的是羊皮,我們這是馬皮,你們能搞得定嗎?”

秀才有點讚同這個看似荒誕的建議,只是覺得這馬皮,可能和羊皮不一樣,能做成筏子嗎?

“馬皮筏子也有,只是比較少,我小時候看過我爺爺做過,難度比羊皮筏子大,再說馬比羊金貴,所以做的人很少,不過我們可以試一下。”

“那就先殺一匹馬做試驗,能成,咱們就這麽乾,朝陽胡子,你們能確定這些馬皮做成的筏子,夠載我們這些人嗎?”秀才還是有點不放心。

“只要能做成,三十多個馬皮筏子,載我們這點人,小菜一碟了。”

見胡子這麽肯定,秀才就稍微放了點心,示意大家去做胡子朝陽的徒弟,殺馬剖皮做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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