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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鐵血路:八千裡路鐵與血》三百七十五. 廢棄坦克裡的槍聲
打鐵儂透過坦克的瞭望鏡,看到了有一群鬼子在遠處,正調戲著幾個婦女,這幾個婦女已經被強暴了多次,鬼子還不願意放過她們。

 鬼子放浪著笑喊著,要求這幾個光身的女子,在大冬天的街道上,做出各種看似難堪的動作,有一個女子估計被凍得發麻,動作稍微慢了一點,就被一個日軍一刺刀刺死在地上。

 最後,鬼子玩厭了,就逐一把幾個女子都刺死了,人死了,鬼子還不放過,還要用刀割掉,剖開肚皮,劈開下體。

 打鐵儂和李廣本看得須發俱張血往腦袋直衝,恨不得馬上衝到鬼子那邊去,逐一砍死鬼子,可是,現在鬼子還離得有點遠,李廣本正要打開坦克的頂蓋子,被打鐵儂一把拉住。

 打鐵儂指著瞭望孔外面的鬼子說:“廣本,你看,這群鬼子朝我們這邊來了,我們躲在坦克裡,不是更好打他們嗎。”

 李廣本一看,也覺得打鐵儂的主意不錯,也就蹲了下來,準備著戰鬥,打鐵儂拉了拉坦克裡的機槍,居然還拉動槍機,不知道能不能用,不管了,就叫李廣本做彈藥手,把機槍的彈鏈給接上。

 玩夠了的這群鬼子,意興盎然地路過了打鐵儂他們躲身的坦克,突然,這輛多天司空見慣的廢棄坦克,噴射出仇恨的子彈。

 大部分毫無防備的鬼子,瞬間被重機槍子彈撕爛了身體,如此近的距離側射,只要被機槍子彈掃中,不死則殘。

 坦克上的重機槍,不間斷地發射著,這群鬼子幾乎沒有人能逃出命運的懲罰,有幾個驚恐萬分地向遠處逃出,但還是沒有子彈那麽快。

 夜間裡的子彈,發出鬼魅般的曳光,不斷地穿透著鬼子的身體,大部分的鬼子當場被打死,有幾個重傷的,躺在地上抽搐著嚎叫著。

 打鐵儂的機槍終於停了下來,因為僅剩的子彈也打完了,隻好馬上扔掉機槍,打開頂蓋,兩人趕緊跳了出來,再晚點,估計要被聞訊而來的鬼子給圍住不得脫身了。

 兩人潛入夜色中的巷子裡,聽到外面街道上一陣陣的皮鞋聲,自然是鬼子的增援部隊,朝廢棄坦克那邊跑去。

 在深夜裡,居然有如此密集的機槍聲,肯定是有人抵抗了,鬼子旁邊的部隊馬上做出反應,隨機就朝著槍聲地方跑來。

 李廣本還沒有從剛才的悲憤情緒中冷靜下來,還想在巷子裡舉槍朝鬼子射擊,被打鐵儂一把攔了下來,此時不能暴露自己。

 ……

 三狗他們在城中位置,聽到了城東那邊的機槍聲,雖然是日軍的九二重機,如此密集,估計是遇到了比較大的抵抗了。

 但他們無法知道這正是打鐵儂和李廣本兩人打的,但三狗還是決定往城東那邊靠過去,萬一碰上個自己人,估計也能救上一把。

 只是有點擔心大家身上穿的是日軍的軍服,怕被其他還在抵抗的中國兵給誤傷了,大家還是很小心地行進著。

 由於自己穿著日軍軍服,三狗就特別在意外面鬼子的口音,保不準那些個中國軍人也像三狗他們這樣,穿著日軍軍服,兩邊誤打誤撞自相殘殺,豈不是冤死了。

 還真的讓三狗聽見了穿著日軍軍服的,說著中國話的,有點不太熟練的中國話,三狗開始以為是剛學中國話的日軍,後來聽到他們簡短對話裡的內容。

 才確定不是中國人,也算是中國人,是台灣人,有幾個台灣人,估計是日軍台灣支隊的,在偷偷地用國語說著不想打這個仗,也非常厭煩日軍的殘忍。

 怪不得他們要偷偷地用國語來說,原來是發牢騷的,對日軍不滿,估計他們也是被迫參戰的,三狗就讓他們幾個安然經過了,沒有對他們發難。

 但是後來再往深處一想,突然一陣冷汗,日軍裡有台灣人,自然是能聽懂三狗他們說國語的,而且聽說日軍部隊裡,也有人學中國話的,還學得挺像的。

 因此,三狗再次對大家強調,此時此地,能不說話,盡量不要說話,沒有辦法要開口的,不要說國語,而是說老家的土話方言,不過,能發暗號的,是最好的。

 大家路過新街口時候,看到了不能視而不見的一幕,幾個鬼子在輪流強暴完一個婦女后,把強迫在一旁觀看的婦女丈夫和兒子,給殘忍地虐殺了。

 最後還把那還活著的婦女抓住,把肚子給剖開,取出了子宮,張開套在那女子的頭上,給活活窒息而死。

 幾個鬼子在旁邊一邊看著一邊歡聲笑語,三狗他們剛好在這個時間路過,那幾個鬼子還跟穿著日軍軍服的三狗他們打招呼。

 可三狗卻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以為他們是日本哪個地方的方言,如此晦澀難懂,那幾個鬼子見三狗一臉聽不懂的懵相,更是得意地笑了起來。

 有一個鬼子用結結巴巴的日語解釋,說他們是高麗(朝鮮)人,參加皇軍,為天皇效忠。剛才把那女的子宮套在她的頭上,意思是從哪兒來,就回到那兒去。

 聽得三狗內心的憤怒如排山倒海般翻湧著,但臉上盡量保持平靜,對他們用流利的日語說,請他們一起到附近一處房子裡去,那裡有很多女人和財物。

 那四個高麗鬼子一聽,高興地跟著三狗他們走,三狗對大家使了個眼色,大家領會,帶著鬼子進入一處院子裡,把鬼子圍了起來。

 三狗讓兩個兄弟守在門口做哨兵警戒,轉頭對大家發出動手的暗號,大家分工明確,突然將毫不知情的四個高麗鬼子給按在了地上。

 奪槍的奪槍,捂嘴的捂嘴,捅人的捅人,三狗急忙叫大家給留一個活口,就是把那個他們中間的頭給留了下來。

 高麗鬼子見到身邊的夥伴都被這夥“自己人”給捅殺了,同時見三狗沒有在說日語,而是他聽不懂的話,頓時好像明白了什麽,眼神裡充滿了驚恐,嘴巴想叫,可已經被一大團破布給塞滿了。

 魔鬼也會知道驚恐的?三狗憤怒而輕蔑地看著這種禽獸不如的獸兵,把對中的陳彥心給叫了上來。

 這個陳彥心,本是在南京讀書的本地學生,南京被圍城之前,家人都走了,自己一直堅持沒走,而是留下來做志願者,幫助政府和軍隊疏散百姓,一直到最後都沒有走成。

 最後沒有辦法,隻得投筆從戎,補充到三狗的七連來,一個學生,哪裡見到那麽多戰場上的殘忍,這幾天,他一直受不了,雖然對鬼子恨得咬牙切齒的,但每次對著鬼子卻不敢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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