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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鐵血路:八千裡路鐵與血》九百二十八. 越來越危險
王維棟哭著衝出堡壘,從犧牲的戰友手裡拿了根步槍來,對敵射擊,三狗一看就知道是什麽回事了。

 堡壘裡的重機槍已經不叫了,只出來一個小王,換誰都知道老梁和栓子是什麽結果了。

 不過現在大家也顧不上這些,自己眼前一堆事,大量的鬼子匍匐在陣地前,稍有個不慎,就會移動過來。

 看樣子,這日軍要連夜進攻了,三狗估摸著,還是先叫王維棟拿著槍去堡壘裡守著那個射孔,順便也在那個射界內控制一下。

 現在還是很缺人手和武器,堡壘是個非常好的火力支撐保護點,可惜了那挺重機槍,還有老梁和栓子。

 戰事告急,三狗不想撤掉堡壘兩邊任何的一挺輕機槍,這兩邊的陣地現在只能靠著這輕機槍來遊擊的火力支撐著。

 沒辦法,只能向上求援了,三狗派出來富當通訊員,想辦法到後面一道陣地去,找到劉光羽副團長,要求增援一挺機槍和子彈,最好連射手一起來。

 不一會,來富回來了,三狗遠遠望了一眼,見來富只是一個人,有點失望,估計三營或是團裡,也沒有多余的人手了,現在張古山到處告急,也確實找不出人手來。

 不過,來富還沒有到三狗這邊複命時候,劉光羽來了,扛著一挺輕機槍,身上掛滿了子彈條,翻滾著從壕溝裡翻了過來。

 “老營長來了!”

 消息很快就傳遍了七連敢死隊的陣地,其實劉光羽是305團副團長兼三營的營長,可最近營長一直由三狗代著。

 所以大家一直把三狗當營長,很多人稱呼三狗不是羅副營長,而是直接叫羅營長了,而劉光羽大家就叫他劉團長,當然有唐團長在的話,就叫副團長了。

 現在劉光羽來七連敢死隊陣地時候,大家都熱切地稱呼為老營長,這個稱呼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什麽老團長老連長,都是德高望重的人。

 三狗心頭一熱,還是老劉好啊,惦記著七連,親自趕來了,而且這七連敢死隊現在位置是最危險的。

 戰士們熱情高漲,三狗衝過去一把握住老劉的手,緊緊的,不知道說什麽話好,倒是老劉馬上問三狗,那個重機槍堡壘在哪,他去守著。

 怎麽可能讓老劉來守呢,三狗連忙叫王維棟過來,接過老劉手裡的機槍和子彈,有一挺機槍和子彈就夠了,人呢,三狗還是要把老劉趕回去。

 老劉本想叫人過來支援七連敢死隊的,可環顧四周,一個蘿卜一個坑,幾乎抽調不出一個人,那就自己來吧。

 沒想到三狗不買他的帳,要趕他回去,三狗也不說這裡最危險了,而是說全營指揮的位置更重要,這裡有他就可以了。

 老劉想了想,就沒有跟三狗爭了,他作為士兵,一個人的力量很小,作為營長,力量就大了,再說,全營的敢死隊,確實需要他的調度和指揮。

 王維棟拿到了機槍,即使是輕機槍,也比單發的步槍好啊,這段時間跟著師傅老梁,連重機槍都會開了,輕機槍更不用說了,一般會打步槍的人,都會打輕機槍。

 當然,能把機槍打好,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步槍手很難勝任,所以每個班用機槍都會專門配備機槍射手和副射手。

 現在王維棟也學著大牛鐵樹,把輕機槍調成點射,不急著掃射,提高精準度,哪裡有鬼子冒頭就打哪裡,這個射界終於慢慢控制下來了。

 時近黃昏,大批的鬼子還匍匐在陣地前不肯離去,仰攻又不敢,就這麽僵持著,三狗很清楚鬼子的心思。

 不就是要等到天黑後,乘黑來攻。現在仰攻,肯定是損失很大,沒有重武器,只有一點迫擊炮和重機槍,是很難完全封鎖住山上陣地的。

 何況山上還有機槍手榴彈等,人員和彈藥都未見缺乏,所以,鬼子要想拚命衝過這段長坡,是要付出大量代價的,即使付出代價也不一定能成。

 三狗他們負責的這個方位,坡度比較長,兩邊的八連和九連坡度比較短,但比較陡,有利也有弊。

 不過大批的鬼子現在都雌伏在山腳,只是做出佯攻的狀態,也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正攻還是假攻,只能集中精神來對付。

 現在日軍雖然沒有下午攻得凶,但三狗卻更是憂愁起來,他們不是日軍有那麽多的照明彈,到了晚上一抹黑,要守住這一大片陣地,單憑他們這幾十人,確實是勉為其難。

 為了提前布置後路,三狗叫杜延慶和林思翰兩個迫擊炮手,先把藏兵洞裡的那兩門迫擊炮和幾箱毒氣彈搬到後面去,交給劉光羽副團長手裡。

 並讓他們帶了個話,說這個是毒氣彈,他們倆是三營迫擊炮排的射手,到時候,最好是由他們倆來打這些毒氣彈。

 三狗也讓他們倆密切關注天邊晚霞和風向,不要到打的時候,傷了自己人,就不劃算了。

 與此同時,三狗又派出幾個人,把陣地壕溝後面清理開,方便晚上大夥的撤退,在陣地前沿用手榴彈偷偷做一些詭雷。

 手榴彈現在也不多了,嚴格控制,集中使用,每人身上的光榮彈,不到最後不能拿出來使用。

 其他的隊員,抓緊時間吃飯,雖然是乾乾的炒米,沒有水,而且每個人都已經渴得嘴巴都裂開口子了,但為了填飽肚子,還是要嚼著咽下去。

 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晚了,大家都明白,看著鬼子的架勢就知道了,而自己部隊的援軍遲遲沒來,估計能活過今晚的人,幾乎沒有的了。

 反正都要死了,大家就把省下來的乾糧都吃掉了,狗日的,要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大牛狠狠地吃著難以下咽的炒米,用力地吞咽著,結果因為沒有水,又不是細嚼慢咽的,把自己給噎住了。

 沒有水,噎住了可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不一會,大牛就滿臉通紅好黑紫了,三狗挺說了,馬上衝過來。

 三狗從背後抱著大牛,左手握拳,右手抓住左手腕部,對著大牛的心窩,使勁地往上拱,這招是楊慕華教他的,可現在沒什麽用。

 大牛不是要被憋死了,就要快被折騰死了,三狗沒有辦法,只能使用小時候村裡的辦法,叫了幾個人,把大牛倒立起來,對著大牛的腹腔和胸腔,還有腰背處,用力怕打。

 終於,大牛在快要憋死的那一瞬間,用力咳出了噎在喉嚨裡的乾糧,躺地上半天起不來,貪婪地呼吸著帶有濃厚屍臭的空氣。

 活在世界上,還是挺好的,哪怕是呼吸著難聞的屍臭,哪怕是今晚會死掉。抗戰鐵血路:八千裡路鐵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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