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東煌古國,可真是個禮儀之邦。老國主的領導有方,整個朝野個個清正廉明,幫老百姓辦實事。各管轄的官員以每月幫老百姓辦好事多少記錄業績,來為一年一度的《最佳官員》獎做績效考核。各地官員不可造假,因為想造也造不了,每三個月抽簽決定在哪上任。除了國主跟丞相,國師,三大領導不用抽簽。其余大臣,一律抽簽決定。我自己都覺得這老國主有點過家家的感覺。
可奇怪,人家管制的國家愣是沒出過一個貪官。
也對,以孝為先,禮為次,慢為末,並且長壽國的子民個個都練就一身好武功,上至100歲的老翁老婦,下至4.5歲的兒童十八班兵器樣樣拿手,是民也是兵。
論繁華,比五國有錢。
論兵力,人家國家總人口300多萬,即是民也是兵。誰敢來宣戰,那絕對是吃飽了沒事找滅國型。
論治國之術,人這國家沒出過一個貪官,憑這點就比其余五國強百倍。比啥輸啥,還打個屁。
東煌古國兵強馬壯不找其它五國的麻煩,五國就已經很感激老國主了。每個國家都想拉攏長壽國。奈何人家鳥都不鳥。沒辦法,不鳥了那就趁這次路過送點禮品,給老國主留個好映象。所以李大哥這會兒就在去覲見老國主的路上。
“小白,你在哪裡?快點出來吃早飯啦。”雨兒給白狐取了這麽個鄉下名字,也難怪她喊破了喉嚨那白狗也不搭理她。
“別叫了,我大清早起來就沒找到它,也不知道是跑了還是被人抓去變狗肉啦。”郝三邊吃早飯邊叨叨。
“回來了,喏,正往過道上撒蹄子跑呢。”雨兒指著往老三屋狂奔的狗。“香兒,把你昨天在茅廁找的那個碗用水衝衝,涮乾淨了當狗飯碗吧。”郝三頭也不抬吩咐著。
(白狗的心裡獨白)自從喝了這女人整的藥,老子居然發現法力消失了。以為是幻覺,本尊怕嚇著人,還特地跑到一個荒山野嶺去變身,可是怎麽變也變不了狐形,更別提人形了。哇呀呀呀,肯定是那個女人,昨晚讓我喝的藥有問題。老子跟你拚了~~~就出現了一隻大白狗,紅著眼睛,齜牙咧嘴朝郝三屋狂奔而去的畫面。
“這狗眼神不對啊,小姐,它撲過來了。啊~”香兒嚇的捂眼狂叫。
(撲過來,我還咬死你這個臭女人,讓你害我法力盡失。唉,什麽情況,為嘛四肢發軟,眼好暈。我~還~沒~咬~那~女~人。倒………)
“怎啦,怎啦,我老遠就聽到香兒的女高音,怎回事?咦,這狗怎倒門口了?”我聞叫而到。踢了那大白一腳。確定它昏倒了才踏入郝三的客房。
“老五啊,昨晚你給的是啥藥?為嘛這狗吃了就開始撲人,還用五大仇深的眼光瞅我?難道是因為我把它的小丁丁周圍的毛蛻了,它上廁所發現了,才誰都不撲就撲我 ”郝三猥瑣摸著下巴做思考狀。“阿彎,你跟香兒把這狗拖去馬圈狗窩裡。把這狗飯碗也帶去。能倆大雞腿給它補補。”我看著那狗挺可憐的。要不是看它多少還有點用,我可不舍得給它吃雞腿。
“嘿嘿,老實交代,昨晚是不是跟那獅子帥鍋同塌而眠,被帥哥抱懷裡安睡是不是幸福感到爆?”郝三瞎激動。
“屁,他在地上,我在床上,哪有同塌而眠,你別毀我清白啊。我還等著嫁正常人呢。”白眼珠瞪死這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