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很想知道那藥丸孔雀吃了沒?又不能冒然前去試探。這可如何是好。月晴兒進門就看見一個滿院子轉圈抓耳撓腮的老頭兒。
“爺爺,您這是為嘛呀?滿院子亂禿嚕?”月晴兒伸開雙臂擋在月老臉前不讓走。
“那個,爺爺拜托你個事。你可一定得答應。”月老看著自己孫女說。
“又闖啥禍啦?上次也是拜托我個事,看看我這臉被牡丹仙子撓的,差點毀容了都。不去,堅決不去。您要是我親爺,您就自個兒去。我要睡午覺了。您老該忙啥忙啥吧。”月晴兒直接閃人。
“嘿,你這不孝的丫頭,不去是吧,我自己去。”月老轉眼消失在原地。
“三主子,門口有一老頭說是你家大爺,你看~見是不見?”家仆給花滿樓稟報。
正在看書的花滿樓放下書:“我大爺?哪個大爺?嘿,走,出去會會何方妖孽敢冒充我大爺?他大爺個腿的。”罵罵咧咧帶著家仆往大門走去。
“是誰說是我大爺?哪個龜兒子說是我大爺?人呢?”花滿樓叉腰站大門口嚷嚷。
“嘿,你個鱉孫,罵誰呢。怎的,我不是你大爺啊?”月老從左邊大貔貅後面繞出來。
“呦,啥風把您給吹來了。是我大爺,就是我大爺。大爺,裡面請~”花滿樓一看來人是月老頭,趕緊往府裡請。
“大爺,就您一人來麽,小晴兒人呢?”花滿樓跑到門口街上,左右張望。
“別瞅了,就我一人前來,那丫頭現在估計午睡呢。趕緊的,老夫口渴了。”月老嚷嚷。
“好嘞,跟我走吧。”孔雀在前帶路。
“快,裡面請。唉,您怎有空來找我嘮嗑了?不會是我家老母讓你來說媒的吧?我還小呢,結婚不著急。”花滿樓把月老帶到自個兒院子,讓丫鬟上茶,挨著月老坐下。
“那個,我就來問問我給你那藥丸,你吃了沒。”月老說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藥啊,我沒吃,給南宮夜了,不知道他吃了沒?”花滿樓答。
“噗~”月老這是要改當灑水車的節奏麽。
“給誰吃了?”月老拿袖擺擦擦嘴問。
“南宮夜歌。我看他十分痛苦,昨晚拿給他了,至於他吃了沒有我可不知道。喂,你用的著這麽激動嘛。月老頭”花滿樓一臉嫌棄的看著旁邊的老頭。擦~擦~臉
“走,咱倆去找南宮夜,好久不見老夫對他甚是想念。”月老說風就是雨,扯著孔雀就往門外拖。
“拉拉扯扯成何體統,哎呀,你先放開,我這就帶你去。”孔雀從月老手裡扯過被蹂躪變皺的衣袖,領著月老往南宮夜院子溜達去。
“三主子,安好。大當家的從昨晚睡到現在還沒醒。小翠已經進去看過好幾回了,還睡著了。”小離見花滿樓進院子,迎面而上,施一禮,起身,趕緊稟報。
“哦,那讓老夫進去給他號號脈,診看診看,如何?”月老從花滿樓身後冒出來。
“這~~~~~三主子,您看~”小離問花滿樓。
“那就進去看看吧。你倆在外侯著。”花滿樓推開門,月老緊跟而入,關門。
一炷香過去了。月老從內室出來。花滿樓起身問:“怎樣?”
月老摸著他的山羊胡,找了離他最近的椅子坐下:“我用神識探測了他的神海。有一片海域在慢慢消失。想來他是吃了斷情藥丸的結果。沒事,今晚日落就會醒來。”
“還真吃了。唉,又一個被情撞了一下腰的男男。”花滿樓感歎。
“他吃了,那胖囡是不是也沒有記憶了。”孔雀問。
“廢話,跟白九一樣的效果。來,在給你一粒,留著哪天你想不開了來一丸。”月老很慷慨的掏出一個綠瓶子放孔雀面前。
“那我謝謝你啦!”花滿樓笑眯呼呼的拿過瓶子扔空間裡。
“走,月老頭,我帶你去吃好吃的。不枉你來此一遊。”帶著月老出了府門往吉祥樓走去。
吃飽喝足,互相告辭。月老消消停停飛到了自家門口,推門而入,回自己臥房坐下:“唉,可算糾正倆錯誤嘍。”月老掏出一個紫瓶,倒出最後兩粒斷情藥丸,找紅,黃兩個瓶子裝好,丟入空間。補覺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