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倆叛徒,擋我婚姻我給你們拚啦。”白九使出渾身解數,招招狠啊。
“這家夥是吃了牛黃大力丸了麽?怎麽被揍成這樣還不倒下。”一個壓范京他們贏的小老頭抬頭邊看邊嘟囔。
“好漢,你可得挺住啊。我可把全部私房錢都壓你啦。就等你給老子翻本呢。放大招把那倆二貨打趴下。對,就這樣。”小哥,手舞足蹈這麽歡實你媳婦知道麽?
“郝三,你都沒有一丁點的感動?”我用大拇指掐小拇指,表示一丟丟。
“有感動就說明有喜歡成分在裡面。可我憑良心講,真的沒有?”郝三抬頭看著打鬥的三人。
“不會吧,大白可是真心喜歡你的。傻子都能看出來。你以前不也蠻喜歡他的麽?何時變成這樣的?”我問。
“那我問你,你以前不也很喜歡南宮夜歌麽?為何說斷就斷的這麽乾淨利落?”郝三反問。
“呃,那是因為及時發現了我跟他之間存在的問題,可這個問題讓我明白不適合在跟他繼續發展下去,及時放手對彼此都好。可你跟大白沒嘗試,怎麽就把他踢出局了?”我很不解的看著心平氣和看打架的某女。
“我在以前也確實有那麽點喜歡,以為那是愛所以默默等了他十一年。自從三年前跟一個人偶遇,我才感覺到那才是愛,對大白並沒有心跳加速,思念成疾。可對那個男子,我得了相思病。每天夜不能寐,食之無味。我爹娘為了陪我,浪跡天涯也不去了。我慢慢病好了,麻蛋的你們回來了。之後的事你都知道啦。”郝三端起茶,小喝口潤潤嗓。
“又是狗屁的一見鍾情,哪來那麽多的一見鍾情。我特麽的怎就遇不到讓我一見鍾情的暖男帥哥。”我吐槽,吐槽,在吐槽。
“啊,不打啦,不打啦。”白九放棄抵抗,仨人一瘸一拐,全部掛彩,衣衫襤褸,頭髮散亂,鼻青臉腫,怎能一個慘不忍睹來概括。
“唉,你們仨怎不打了。你們不分出個勝負,俺們下的賭注怎辦。快點,麻溜的開始打起來。”一個九十老翁,出來抗議。
“對,對,對,快點打起來。我還等著賺娶媳婦本呢。趕緊的。”年輕小夥左右扒拉開擋他的人。露臉啊你。
“大囡子,你看這情況該怎辦?”安密音傳我。
“笨,你們在打幾下,集體倒地不就行了。然後我讓何叔把你們拉回郝府,洗漱好了去東宮門碰面。楞啥了你仨,沒聽老大爺讓你們麻溜的打起來麽?”我密音那仨。
“這才對麽,打起來,轟轟烈烈的打起來,左勾拳呀右~~哎,嘛情況?怎仨全倒地了呢?起來,起來,紅衣服的你起來,”仨老伯集體上去搖一搖紅色衣的大白。裝昏中請勿打擾。
何叔按照我的吩咐,跟車夫合力把那仨抬扔馬車上,往回走去。
豬腳一走,全街亂套。麻蛋的,莊家通吃。男老男少罵罵咧咧散去。只有那個小青年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我本來想給他個金元寶,讓他好拿著去娶媳婦。郝三攔著不讓給,說本來他想錢生錢的想法就不可取,但他還是押注了,就說明他今天不是賭棍,以後絕對會是。誰家姑娘跟他誰倒霉。還是讓他晚些禍害他未來媳婦吧。郝三說完丟了那小夥個衛生眼,拉著我往宮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