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您找我有何事?”大白右眼狂跳,這表達的意思是好還是不好呢?
“來,看看這位公子你可認識?”老太太直奔主題。
“呃。”我能說不認識麽?可那花孔雀笑的那麽的滲人是何意?
“認識啊,他是我遠房親戚家的孩子。嘿,叫花子,你怎也跑下來了?”白九看著花滿樓給的警告眼神,隻得睜眼說瞎話嘍。
“跑下來 跑下來是何意?”老太太抓著重要詞語問。
“呃,他呀,他闖禍了,他爹把他送山上看果樹,咦,你怎麽偷跑下來了。”白九謊圓的真好。
“呆在山上太無聊,就偷跑下來了。跑太急,沒帶盤纏。要不是這位仁兄請客,我估計會餓昏過去。”花滿樓看著范京說。
“多謝這位仁兄幫助,呃,不知這位仁兄為何住在王府呢?”白九終於問出了讓自己鬱悶的問題。
“他呀,他是我家老頭子八拜之交兄弟的孫子,跟我家么妹有婚約的。故鄉遭遇悍匪,全家都不幸落難。姓范,名京。”老太太回答白九。
“什麽?_?跟他有婚約 怎麽可能。”白九一驚而起。覺得不妥又趕緊規規矩矩的坐下。
“有我家紫玉為證,他也清楚的知道他爺爺的言行舉止,不會出錯。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么妹心系夜歌,可如何是好?”老太太也愁了。
“怪不得南宮夜自那次聚餐之後就成天陰陽怪氣的,原來原因在這啊?”白九終於找到南宮夜來大姨夫的症結所在。
“好啦,老身也乏了,你們三個都回去吧。”老太太用袖擺擋住臉,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開始趕人。
“是,奶奶。”三個人一起施禮,有秩序的退下。
三個人一起走出府外。心照不宣的來到紫軒茶樓。要了個包間,點上一壺碧玉茶,三盤茶點。圍著茶桌坐下。
“白九,你見我躲那麽快幹嘛?我又不是來找你要那十塊紫晶體的。”花滿樓第一發言。
“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很納悶白狼啥時候跟王家胖妞有婚約啊?一人一神,怎麽可能?南宮夜說他也跟王家那肥婆有姻緣線綁著。你白狼怎麽也會有 ”白九好奇的瞅著范京。
“說來話長啊~~~此處省略300字。”范京巴啦啦的講著前因後果。
茶跟點心都上齊了。小二退了出去,把門輕帶上。
“啊?這不靠譜的月老啊。現在管姻緣的是不是換人了?都好久沒去天庭溜達溜達了。也不知道百合仙子最近過得怎麽樣?”花滿樓端著茶杯,透過窗,看著天空。
“百合仙子怎啦?難不成跟誰成婚了?”白狼問。
“哦,她跟天蓬元帥喜結連理了。我對她多麽溫柔,多麽專一,可她居然以一句我不是她的菜就把我打發了。心塞啊~~~~”花滿樓誇張的拍著胸口。
“切,你能專一愛一個人我就把頭擰下來讓你當凳子坐。花花公子還敢說專一,也不嫌害臊。”白九喝了口茶。嗯,真甘甜。後味有點淡淡的薄荷清香。好茶,好茶。
“那個,還有一個重要問題就是我現在沒地方住啊。身上又沒有這時空用的盤纏。好可憐。”說完,花滿樓吃了口茶點,跟松鼠似的。
“這還不簡單,你跟那個南宮夜又不是不認識。去我家住就行了唄。”白九說。
“那個,我去南宮夜不高興怎辦?畢竟那次荒海之戰我偷襲了他下面。
那尺寸~~~啫啫。他那人又是個記仇的。每次見我不開口直接動手。揍我一次我就得用時光門換個地方養傷。我上次的傷剛好,現在去見他我小心臟都在顫抖。”花滿樓一臉擔心受怕。 “放心吧,他大姨夫最近串門,他都待在屋裡不出來。沒事。”白九打包票。
“哦,那就行,狼啊,你跟這王家小姐有婚約南宮夜知道不 ”花滿樓看著隻喝茶不說話的范京問。
“打過一次照面。不過應該沒認出我,畢竟我奪舍了這幅身體,他也沒用神識試探。所以不知道是我。”范京回答。
“也就是說這范家小子真個屁了啊?他也跟王家小姐有姻緣線麽?”白九拿了塊糕點,準備咬一口。
“我就是奪舍了這副身體後,通過原主在臨死前報的生辰八字,算出他跟王家小姐有夫妻姻緣,我才敢用了他的身體來求親。我就是他,他亦是我。”范京很有耐心的回答。
“哦吼吼,等南宮夜知道真相,你肯定比我還慘。”花滿樓幸災樂禍。
“趕緊把茶趁熱喝了,茶點吃嘍,我還得趕回府看著我那個迷上萬春樓的哥哥。趕緊的,哎呀,狼,你付帳啊。我帶著孔雀先走了?”拉著孔雀就走。
“好,有事再會。”范京跟那倆背影拜拜。隻留下三盞茶杯,一個跟寂寞對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