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噌噌噌一口氣跑到賣榴蓮酥的小門店,打包好付了錢,又噌噌的跑城樓上。氣喘籲籲的,把榴蓮酥放在小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放松我那活蹦亂跳的小心臟。
郝三看著這個少根弦的王胖子,也真是萬分無語啊。那功夫都被狗啃沒了麽?真是蠢貨他爹回來了,蠢的死~呀。
“呦,你倆這是腫麽個節奏?”田四上了城樓就看到一個恨鐵不成鋼,一個吊兒郎當。
“哇,田四啊。哦吼吼吼。”我跟郝三看見不知哪嘎達冒出來的田四,雞凍的抱著,然後拋高接住,再拋高再接住,呃,一時沒注意居然把人給拋下了城樓。
“嘭”那是臉跟大地親吻的聲音。我跟郝三趕緊趴城牆上,看著臉朝下,大字型的田四,趕緊從城樓上直接躍下。
“田四啊,你沒事吧?”我倆蹲下準備把老四扶起來。
“別碰我,退後三步。”田四臉朝下右手往後擺。我倆隻得聽話的退後三步。
田四慢慢的翻轉過來,坐起身吐了一口土卡拉,深吸一口氣,顫抖的手指著那倆二貨:“我去你大爺個腿。你倆二貨,是想把老娘謀殺了啊?哎呦,我的老腰哦。倆王八犢子,老娘跟你們拚了。”拍屁股起來就朝我倆奔來。
等崔大車到城樓下的時候,就看見我們三人你追我趕打的不亦樂乎。氣的崔微在次使用失傳已久大喇叭功:“都給老娘住手。挨著牆根站好。欠收拾的家夥。”
我們三人,趕緊捂著耳朵,挨著城牆根,排排站,挨批鬥。
崔大從馬車上下來,吩咐車夫把車趕回崔府,讓隨行丫鬟照顧好兩個孩子,安排妥當後朝我們三個走來。
走到我們面前,不說話,就是站在面前用那犀利的眼神不停的來回掃射我們幾個。雞皮嘎達都掃出來了。
“嘿嘿,大姐,這可不怪我啊。是她倆合夥把我從城樓上扔下來,我可委屈了。”田四眼淚都擠出來了。
“那個大姐,我們倆是沒注意,太高興,失手了。呵呵。”我趕緊解釋。
只見崔老大把袖挽起來,樂呵呵的走到我們仨面前,嘭,嘭,嘭,頭也不回朝城裡走去。
我們仨揉著被敲的腦袋瓜,揉啊揉的趕緊跟老大屁股後,屁顛屁顛的往崔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