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夜宿《頤和園》後。第二天也不知怎的,就跟夜歌‘如膠似漆’的走哪都是倆人。兩個人一見如故,然後李大來串門,得,倆變仨。男人的友誼咱不懂哇!
最近這些天,每個人都各在各家,各玩各的。只是偶爾派貼身丫鬟去送點小玩意兒,或者吃的。我也在減肥中。明顯感覺瘦了好多。
“么妹兒,你在哪?”我聽到我大哥的聲音。
“大哥,我在後花園呢。在這裡,這裡拉。”我站在石桌上蹦噠。好像人家瞅不到我這大塊頭似得。
“你這皮猴,又在上躥下跳。都沒女孩子家家的文靜氣。”拉我下來,安置在板凳上。
“哥,我可想你了。你想沒想我。”先入為主,省的被數落。
“你又不是你嫂嫂,我想你幹嘛。逗你呢,肯定想,你長這麽大還沒出過遠門。這次去赴花會,有看中的人沒?”原來大哥還不知道夜歌的存在啊。這樣也好,他這護妹狂魔,估計會拿刀追著夜歌滿京城的跑。想想就丟人,還是瞞著吧。
“沒呢。家裡哥哥們太帥太養眼,看多了也免疫了。”搖頭晃腦
“那就好,要是相中哪家公子了,大哥一定得好好款待款待。”感覺語氣不對啊。
“呵呵,呵呵。呵呵”我也很無語啊。
“大哥,我很無聊,突然想作詩一首,你要不要聽。”我突然詩性大發。
“那個,你還是別做詩了。沒事給哥嚎一首就行。”你丫的,作的詩都跟吃脫不了乾系。還不如聽你唱兩曲呢。
“哦,唱啊。我讓阿彎把琴取來。你等會兒。”轉頭吩咐在不遠處抓蝴蝶的阿彎。阿彎丟下網就往我臥房跑。
一會兒就把琴抱來了。試試琴音:“哥,我給你來首人鬼情未了的歌。我要開始嘍。前奏彈起
腳步,輕飄的失去平衡,
你在哪裡我喊著你的名。
可聲音來不及擴散。
便消失的沒了蹤影。
狼狽的來到奈何橋前。
我死也不接,孟婆的那隻碗。
我不能忘記你我的甜蜜。
我不能忘記你我的點點滴滴。
我要帶著今生的回憶,
在輪回中找到你。
永生相守抱著你不分離。
想起你讓我,讓我心揪。
揪碎了揪碎了梗住了喉。
揮起手打翻孟婆的碗,
落在地碎成兩半。
孟婆她對我發慈悲,
不讓我魂魄隨風飄飛。
我的愛濃濃將你包圍
來世相依偎。
怎麽能忘記與你纏綿,
怎麽能忘記對你牽絆,
只為了換回那根紅線
再續一段情緣。”
聲落琴落,神馬情況?不是應該此處有掌聲,怎都哭起來了。連我大哥都雙眼發紅。
“小姐,這曲子可真感人。願那女鬼願望成真。”阿彎抹著眼淚。抽抽噎噎的說。
“么妹兒啊。你可把哥心都唱酸了。這首曲子是何名?”大哥揉揉眼睛。
“哦,《孟婆的碗》。我以前最喜歡的一首。”我用金絲絹擦拭著琴弦。
“老遠就聽到琴聲,聽那歌喉就知道是咱家妹妹,小妹呀,姑娘家家的怎能唱這麽桑感的曲子。”十五嫂拉著十四嫂朝我走來。
“呦,大哥也在啊。怪不得呢。我還以為今天小妹會詩興大發呢”。十四嫂捂嘴偷笑。
“得了吧,她那詩能叫詩麽?她還是唱歌比較正常。”大哥反駁。
“我們都這麽覺得。”一大家子都湧來後花園了。看著祖父,祖母,我趕緊起身參扶。
“我兒今日唱這首曲子,讓爹也感動到了。可是我兒為何唱這般傷感的曲子?是不是有心事?”爹坐下問我。
“哪有心事,是突然想嚎了,就嚎了唄。老爹你別多想啊。”撒嬌模式開啟。
“這幾日為何不見夜歌來咱府串門了。”祖母哎,你哪壺不開提哪壺。
“夜歌是何人?”大哥臉立馬變黑。
“呦,夜歌你都不知道,也怪你不知道,你那時還在外辦公。來,我跟你說。此處省略1千字。”大嫂劈裡啪啦,繪聲繪色講的聲情並茂。可大哥的臉是越拉越長,長的我們都不忍直視。
“老大孫子,你臉拉這麽長是給誰看呢。你敢去找夜歌麻煩,小心老子我抽你。聽到了沒?”祖父真牛。
“好啦,好啦,都起來去大廳吃晚飯了。走啦。說你呢,大孫子”。祖母喊大哥。大哥趕緊起身去扶祖母向前院走去。
一大家子其樂融融吃著飯。好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