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府內)兄妹倆剛踏進府門,就被老郡王的貼身侍衛給喊去書房,倆人磨磨蹭蹭反正就是不想去。跟那個古板又拉個鞋拔子臉的老爹確實沒啥話嘮。不是嘮不嘮的問題,是不管對錯,有理也總被他老爹數落的體無完膚。今天不知道誰又惹著他老爹了。真頭疼。
“老爺,公子,小姐以在書房外侯著了。”侍衛金錢子回稟坐在書桌前一臉不高興的老爺。
“讓那倆王八羔子給老子滾進來,去,把我的戒尺拿來。”寧願對金錢子吩咐著。金錢子趕緊去側房取戒尺,為那倆可憐的娃默哀三秒鍾。
寧靜搞不清楚狀況,怎沒事沒非的就被目前還沒見過面的便宜老爹給上家法?今天也沒捅啥簍子啊?用胳膊肘碰了下一臉焦灼的哥哥:“嘿,那個誰?那個挨揍是你挨還是我挨?還是倆一起挨啊平常?”
“你個小丫頭喊誰那個誰呢?我是你親滴溜溜的親親老哥,你喊誰呢你?那個一直就是咱倆一起被揍的啊?你昏迷這幾天就是被裡面的那位給揍的,懂不?”寧浩解釋。
“我靠,那是咱親爹不?哪有揍自己孩子揍~~~~呃,那個啥的?”寧靜不敢相信。
“那還不是你,死皮賴臉的追著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害的我也跟著受連累。唉,沒娘的孩紙像根草啊。以前咱娘親好好的時候,裡面的老古董對咱倆可是嬌的很呢,自從咱娘駕鶴西去,老古董把張家的扶正,就聽信著那個女人,處處跟咱倆作對。”寧浩可憐兮兮的回憶著。
“哦,那今天他為何事來找茬 你知道不?”寧靜問。
“呃,我也不知道,哎呀,等會兒進去就知道啦,老古董有好多借口能把咱倆揍一頓的。就是不知道今天是啥借口了?門開了,進去吧,妹妹。”寧浩第一個進去,寧靜緊跟著。
還沒站穩呢,一聲吼就傳了過來:“倆逆子,還不跪下?”寧願拿著戒尺指著前面倆人兒。
“呃,父親,請問我倆是犯啥過了,讓父親你這麽的生氣?請父親大人明示。”寧靜拉了一下準備下跪的便宜老哥,把他護在身後,眼神犀利的問對面的老古董。
“還敢問為什麽?好,那我就告訴你。你妹妹寧夏丟了個玉簪子,那是她最喜歡的,你前幾天才問她討要,因為她不舍,就沒給你。可今天簪子就怎麽也找不到了?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寧願底氣十足的說著。
“哦,她說是我偷的麽?可有人證物證?還是僅僅憑她的猜想,父親就斷定那個簪子是我所拿?”寧靜回懟過去。
“呃,~~~這倒沒有。可是除了你,誰會看中那個簪子。”寧願強詞奪理的功力不賴啊。
“那就把我那妹妹喊來當面對質就行了。父親,請把妹妹叫來。我到要看看是誰敢說是本小姐拿走的。”寧靜咄咄逼人,老古董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對面的大女兒。恍惚好像看到了雪兒。
“行,金錢子,去把三小姐喊來。我到要看看你怎麽證明自己的清白。哼~”寧願不敢看寧靜的眼神,太像雪兒了。他的雪兒就是這種錚錚傲骨,據理力爭,能文能武,可又對下人溫文爾雅的奇女子。可為何老天卻把她帶走了呢。五年啦,寧願摸著自己胸口位置,緩緩的坐下。等著寧夏來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