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衣服,讓大林子進來為我盤發上妝。整妥後,我就去大皇子那找那個跟我談事的某男。
大林子把我送到門口,就以自己很困為借口閃人了。很困還遛的辣麽快?
進入後,怎麽有種三審會堂的感覺。因為那仨男的都拉個臉,感覺我欠他們五百萬似得。
我找了個離門口很近的位置,挨邊坐著:“呵呵,找我想嘮嗑啥?快點說,說完我還得去吃晚飯呢。”
大皇子對大鷹使了個眼神,大鷹噌噌神速把門關上了~腫麽個情況?感覺很不妙哇。右眼皮狂跳不止,肯定沒好事。
“塵哥哥,你把門帶上影響多不好。大鷹,你站過去,把門打開唄。”我對跟門神有一拚的大鷹說。
“大囡子,你還不老實交代麽?看這可是郝三研製的真心丸,要不你來顆,嘗嘗啥味道?”大皇子“哐”的一聲,把藥瓶立桌上。
“呵呵,塵哥哥,我沒啥交代的啊。我又沒闖禍,沒啥好交代的。”我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還不老實,大林子已經把你供出來了,還敢狡辯。哎呦,我的帥臉哦,慘不忍睹,慘不忍睹呀。”安安邊照鏡子邊慘兮兮的叫著。
“那個,把啥供出來?我又沒做啥?”到底是啥事啊,勞師動眾的?呃,不會是看果男的事吧。
我瞅著大皇子那凶神惡煞的眼神,嘴一陀羅,得,全招了:“報告仨位,本人於前一晚去雞場溜達時,扒光了一位果男。那個果男你們也認識,就是龍至天。交代完畢,請指示。”老公雞直挺挺等指示。
范京頭疼的敲敲腦袋,看著傻站的某女,一臉無奈的開始說教:“你一個女孩家,怎麽能去扒光人家的衣服,成何體統。居然還敢肆無忌憚的說出來,真是欠揍。大皇子,你該怎麽替她爹教育都行,我是真管不住了。她可真是啥麻煩都能惹出來。”頭疼死了~~
“塵哥哥,你舍得用家法伺候我麽?我皇爺爺肯定繞不了你。”你揍下我44。看老娘回京怎麽讓你屁股開菊花。
“安啦,他不知道我是女的啊。再說了,他都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誰扒了他。就算他有玉佩怎的啦,有郝三頂包,不怕,不怕。”某女說的很輕松呀。
“也對,她吃了郝三研製噠改變相貌超級無敵帥的掉渣男士丸,聲音,身形,舉止都跟男的一模一樣,那我就放心了,再說了,胖囡說他還重度昏迷,更不可能知道。”安安拍拍受驚得小胸脯。
大皇子看著一個個明著說不管,其實是不舍得下手狠揍的兩位男士,十分生氣。
“那就請你二位先出去左拐左拐在左拐,呆那三柱香再回來。”大皇子擺出了請的姿勢。被請的二位,互看一眼,慢騰騰的最後還是挪了出去。
剛拐第一個彎,就聽到了某女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喊叫“輕點,嗷,好痛,嗷嗷嗷,疼死老娘了。歐陽塵,你居然敢動老娘,我考,不知道打人不打臉麽,何況我還是女子,你個王八犢子,~~~~”
又拐第二彎就聽到大皇子的叫囂聲:“打你,我還非要把你屁股打開花讓你長記性,讓你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矜持,讓你三天兩頭闖禍。你爺爺出門給我放話了,不聽話隨便揍,只要留半條命就行。三鷹,四鷹,給我狠狠的揍。”乒哩乓檔,光用聽就知道屋裡戰況何其激烈。
越走越遠,左拐左拐再左拐,二位美男瞅著眼前的茅房,很是無語。安安問范京:“京哥,要一起出恭不?”
范京點點頭:“你拿有廁紙沒,氣的我想大便。”
“有,夠兩人用的。咱倆一起進去吧,估計三炷香是回不去了。因為我要拉五柱香,哈哈~~~”安仰天長嘯,傻不傻。
二人一前一後出恭去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