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山脈,連綿不絕,群山‘交’錯,彰顯氣勢恢宏。-79小說網-
這些時日,黑山成為了血‘色’的一片。
平外患,定內憂
後者為先,前者為後。
既然打定主意要給曹‘操’一個教訓,褚燕定然不會讓自己的後‘花’園出現任何的問題。
攘外必先安內
“大哥,這些二五仔已經清洗乾淨。”
當年大賢良師是怎麽失敗的,大部分是黃巾出身的黑山眾人心頭有數,若非被人出賣了,豈能落得這個下場。
中平元年時,若無叛徒出賣,眼下的大漢,早已經換了一個新的天地。
他們一個個都能享受到人上人的滋味,坐在朝堂上,成為新一代的王公貴族,而非在黑山上做起了臭名遠揚的黑山賊。
若能洗趕緊了當一個白身,亦或是‘混’一個官身在身,誰願意喊打喊殺的做起人人都厭惡的土匪山賊。
叛徒必須要死!
這是他們的共識,所以對待叛徒,眭固眼裡都沒有手下留情的字眼。
能以殺止殺
殺得這些背宗忘祖的人膽寒,眭固如何肯罷手。
再說了...
眭固原來就與曹‘操’不和,曹‘操’擔任東郡郡守的這數月來,他麾下的勢力大大的縮水,怎叫到他如何不恨曹‘操’。
打曹‘操’眭固是舉雙手讚成,誰敢攔著就是他眭固的敵人。
至於髒活累活,眭固到沒有多少的覺悟。
“眭固傳令下去,三日後攻打濮陽!”
東郡無大將!
大將都已經被曹‘操’給‘抽’調走,留在東郡的只剩下一些殘兵老卒罷了,真正的‘精’銳都在前線,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褚燕才趕著這個時機,率領黑山眾攻打東郡。
短短的十數日的時間內,褚燕已經連下三城,白馬等縣盡數落在他的手上。
“是!”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非是君子!
仇不過夜,能報的仇盡快的報掉,能省下來的麻煩為何要留著。
眭固邁著步子,如流星趕月,不少山寨的頭目與眭固的眼眸對視後,立即閉上了眼睛,不敢看向眭固。
人殺多了,殺氣斂與神,其目藏威嚴。
正午,陽光高高的照耀著,炙熱的陽光落在大地上,炙烤著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大地,陽光就像是在淨化著這些似的。
天空中,高高照耀人世間的太陽,‘欲’要把人世的汙穢給清洗的一乾二淨。
黑山中,樹林茂密,其中到底埋了多少的骸骨,已經無從得知,‘陰’森的密林中,時不時會傳來陣陣淒厲的哀嚎聲,心智稍微不堅定的人,第二日在家中定然會被嚇的‘精’神失常。
‘陰’森的氣息常年圍繞著黑山,空中炙熱的大日也不曾讓這種‘陰’冷的氣息稍微減去半分,樹林中隱約中鳥鳴聲,要是在晴天白日下,或許就會顯得有些悅耳,但是在這種環境中,更增添了幾縷的‘陰’森,走在小道上,普通人渾身上下恐怕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冷!
‘潮’!
任何人進來的第一感覺都是人如此,除了常年生活在黑山的人,習以為常了,才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來者止步!”
黑山山脈下,只有少數人知道的路徑,這條路可以直接通往黑山,非是黑山人不得而知。
“這就是黑山?”
似乎沒有聽到小嘍囉的喊聲,四處張望著,觀看著四周的風景。
“你是何人!”
被人無視,在山下的小嘍囉怒衝膽邊來,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強忍著心頭的怒氣,面容上海必須帶著笑容問道:“這位兄台來自何處?”
黑山!
他們已經被褚燕給殺怕了,怕稍微自己犯下一個小錯誤,冷漠無情的刀就要落在自己的身上。
恐懼亦是恐怖,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有這樣的下場。
生死間最能磨煉一個人的耐‘性’,就如同現在。
心頭明明是怒火衝宵!
但因為珍惜自己的小命,還是忍著,並且面帶著笑容,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生死間有大恐怖!
正是因為這些大恐怖,才讓這些小嘍囉恍然間明悟了。
心存恐懼,才會心存敬畏。
殺了這麽多人之後,褚燕才明白了這個道理。
“河內司馬朗‘欲’要見褚大當家。”
河內司馬?
就算他們這些小嘍囉也能明白河內司馬四個字代表著什麽,當即心裡松了一口氣,不然自己的腦袋可真的是保不住。
況且,寨子裡面傳的那些消息,他也曾聽聞過一點。
“稍等。”
守在山下的小嘍囉立即動身回到山上,立即朝他的大首領也就是眭固稟告了此事。
“河內司馬?”與手底下的小嘍囉相比較,眭固的眼界卻是寬了不少,他心裡也明白河內司馬身後站著的是那一路的諸侯。
“速速有請。”
他的大哥,褚燕褚飛燕能攻打東郡,並州張陽可是功不可沒。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眭固的想法很簡單,立即讓人把司馬朗給請了上來。
“不知小哥如何稱呼?”
“眭固將軍喚我伯達即可。”
伯達乃是他的字,姓名剛才他已經通報了上去,不過眭固的側重點卻不在這裡,而是聽了司馬朗口中所喊的將軍二字頓時聽的他心‘花’怒放喜不自勝。
他們是山賊,但也是人,一個純粹的好面子的人。
司馬朗滿足了他的虛榮心,禮尚往來,他不會駁了司馬朗的面子。
“不知伯達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見大當家,並告知大當家小心賊人。”
“賊人?”
眭固心裡略微狐疑了一下。
難不成有人要他的大哥褚燕不成?
若是這樣眭固有點不以為然,雖然天下的高手何其之多,但要在守衛重重之下刺殺褚燕成功的幾率無疑是等於零。
不說褚燕本身就武藝高超,就說這重重守衛,難道真當他們不存在?
“眭固將軍,朗所言的賊子並非是刺客,而是說客。”
“說客!”眭固聞言眼珠子一瞪,扯著他的大嗓‘門’怒吼道:“難不成是為了與曹阿瞞說情!不可能!”
眭固腦子不好用歸不好用,但總能在關鍵的時候想通其中的關竅。
見狀,司馬朗嘴角微微一揚,不枉費這一路上,快馬加鞭,並且背住這些人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