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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一亮
兩輛馬車停在許府的大門口。
一大早的,譙縣的百姓早早的就起來,站在街道的兩邊。
幽怨的望著張陽等人所在的那輛馬車,那種眼神看的阿虎渾身上下起了雞皮疙瘩,但看向許褚所在馬車,則是家中的長者看向晚輩一般。
猛虎不應該困守與這個名喚譙縣的囚籠,外面的天地的更加的廣闊,同樣的也更適合他。
“走了!”
張陽拍著許褚的肩膀道。
“不舍嗎?”
與許褚的虎目對視著,張陽立即就明白許褚此時此刻的感受。
誠然,一個呆了二十數載的地方,今日一朝離去,也難免不舍。
“不舍,那就來日衣錦還鄉。”
簡單粗暴的話,直接喚醒了許褚。
當手中的馬鞭揚起時,馬車的車軲轆子快速的轉動著,譙縣的百姓目送著兩輛馬車出了城門緩緩的行駛向遠方。
這一去,不知何年才能再一次相見。
或許,功成名就衣錦還鄉,又或者成了一堆白骨客死他鄉。
亂世啊....
是他們這些武人的功名場,同樣的也是他們的修羅場。
但只要邁入了其中,就不在存有半點的怨恨。
路是自己選擇的,當練功習武的那一日起,就已經注定。
朝陽初升,天際線邊上還泛著魚肚白,淺玫瑰般的晨曦把譙縣的草木都染成一片淺色的玫瑰紅。
秋天的太陽朝陽不如夏日時的炙熱,但依舊刺眼著。
站在城門樓上的許氏夫妻二人目送著遠行的馬車,
淚水早已經布滿了蒼老的臉。
天際邊上悠閑的浮雲遮住了刺眼的陽光,許氏夫妻二人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這一刻,他們既是歡喜同樣的又是不舍。
遠方那一層層浮現起來的薄霧,遮擋住了他們的視線,似乎在安慰著他們夫妻二人。
“走吧,該回去了。”
兒子遠行去戰場上討取功名,他們只需在家好好的待著便可。
“倒是起霧了。”
秋天的清晨,容易起大霧,張陽等人的視線了立即就被遮住,只能見到前後十米左右的事物。
幸虧也是官道,已經有了固定的道路,倒也不怕迷路什麽的。
至於這一路上的山賊水匪張陽倒是希望來一些,好讓他的寶槍開開光。
“主公接下來該去那裡。”
這輛馬車上只有郭嘉與張陽二人,至於司馬懿則是被踢到許褚所在的馬車中。
“潁川!”
繞來繞去,還是避不開潁川。
他還是想要去潁川碰一碰運氣,說不得就能碰到一個能讓他如意的人。
襄陽雖然也是盛產士子,但襄陽太遠了,況且荊州現在乃是是非之地,他們前往荊州只能夠去送菜而已。
武力再高!
也怕人多了啊!
自信並非是自負,兩者的差別張陽心如明鏡。
自信者無敵,自負者只能落得個慘淡的下場。
聞言,郭嘉不言,對於潁川張陽終究還是抱有非常深的情結,雖然他本人不曾說過什麽但身為旁人,郭嘉卻能很清楚的感受到。
潁川人傑地靈,英才輩出之地。
大漢士林近乎有一半都是潁川士子,人人都以潁川士子為傲,以此為驕傲的資本。
當然了,荊州襄陽也並非是吃素,也是盛產士子名士的地方。
荊州鹿山
鹿門山上有賢才
只可惜,個個都是隱士,基本不理外界的事情,一心隻讀聖賢書,兩耳不聞窗外事。
佔據荊州的劉表也曾想要鹿門山上的幾位給請下來輔佐自己,好成就自己的大業,只可惜啊...
人家根本就不理他,任憑劉表幾顧茅廬都沒有用,劉表開的籌碼再高,也不曾起半點的作用。
這就讓劉表很尷尬了。
好說歹說也是佔據一方的霸主,三番兩次的被人落下面子來,劉表這張老臉也說不過去。
慢慢的就把鹿門山的幾位給忘記了,讓他們自生自滅算了,至少也不要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回想起鹿門山,劉表心裡滿滿的都是痛...
但是現在鹿門山的安靜隨著一人的到來給打破了。
“賢侄,這是叔父的意思?”
鹿門山上一座竹屋中,中年男子衣著整潔,面容乾淨,發絲等都有條不紊,一眼看過去就讓人相當的舒服。
不過這樣的一個妙人此時此刻卻緊鎖著眉頭,隱約中可以看到他的臉色上帶著一絲的不悅。
“哎....”
從河內溫縣千裡迢迢趕到荊州的司馬朗面上帶著些許的疲憊,一路上的風塵仆仆讓他有些累了。
有些東西必須是自己人親自前去比較合適,換做了外人來,誰心裡都會打鼓。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才讓叔父有這樣的決定。”
聞言,司馬朗也不再繼續瞞著,當即把當日的事情說了出來,當司馬朗說完後,屋內一片的安靜,司馬朗沉默不語等待著眼前這位遠房叔父的回話。
這是老祖宗司馬儁的暗手,本來是打算為司馬家留著的後路,但是不曾想到,布置十數載,如今直接化成了灰灰。
十數載的努力,一夕間就這樣沒了,換做了誰心裡都不會舒服。
現在,他需要的是冷靜,司馬朗是一個聰明人所以他沉默了。
“好一個張子陽,直接擊中叔父的軟肋,若是換做了我,恐怕做出來的選擇也只能如同叔父一般。”
“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張子陽是如何知道我的。”
水鏡先生司馬徽...
他的賢名也僅限與荊州地界, 並未曾做到名傳天下的地步。
再說,張陽佔據北方,也算是一個起於微末的諸侯,勢頭雖然猛,但還未把勢力觸及到荊州地界,更何況,那時的張陽應該四面環敵,如何有心思去理會其他的事情...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在司馬徽眼裡都是相當的不合理。
他與河內司馬家早已經斷了聯系,數十載過去了,當年的痕跡早已經在司馬家老祖宗司馬儁的手上抹的乾乾淨淨。
他就是他,襄陽人口中的水鏡先生司馬徽,與河內司馬氏完全沒有關系的一個人。
現在嘛...
張陽身上就像是蒙了一層薄薄的面紗,讓司馬徽看不透摸不著,一切都處於神秘中。
這種感覺...
多少年了,他已經沒有過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