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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康!”
“主公!”
兩聲驚呼聲頓時響起,許父已經嚇的臉色發白,連忙衝上去,看自己的兒子有沒有事,至於郭嘉也好不到那裡,為人臣者,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對胃口的君主,他可不想張陽因為一時的衝動,從而失去了這麽一位主公。
“痛快!”
“痛快!”
“.....”
煙塵散盡,躺在地面上的兩人在笑著,肆無忌憚的笑著,抒發著平生的豪情壯志。
聞言,許父與郭嘉二人刹住了腳步,慌張的腳步也變得有條不紊的起來,剛才的那一幕著實是把他們二人嚇了不輕。
“恭賀仲康更上一層樓。”
在郭嘉的攙扶下,張陽勉強起身,有氣無力的說道。
境界這玩意,除非是一個大境界,比如虎豹雷音的境界進入氣血如汞這一層次才會有明顯的變化,不然,全部都要細微的感覺。
現在的許褚與之前的許褚不同。
剛才交手的那一瞬間,那最後一拳,張陽知道許褚突破了,以往的瓶頸就這樣斯拉的一聲被撕破。
銀瓶乍破水漿迸
瓶頸一破,許褚的氣息變得比以往雄渾,同樣的也更凶惡。
不過,比之典韋的滔天的凶焰又有所不同。
倘若把許褚比作一頭下山虎,那麽典韋就是出水的惡蛟。
比起許褚,典韋更像是一個純粹的武人。
但許褚不是,他心有掛礙,什麽時候許褚可以做到如典韋一般無法無天無所顧忌的話,那麽許褚也許會更進一步。
可做為一名大豪強的子弟,許褚被困與一個小小的譙縣多年就足以說明一件事...
許褚是許褚,
典韋是典韋...
兩者間誰也不能替代著誰。
“多謝。”
許父攙扶著許褚,勉強的睜開眼睛的許褚望向張陽的眼神有點複雜,剛才關鍵的時候,他要是沒有察覺錯的話,張陽留守了。
就在剛才那麽一瞬間,他突破了!
但張陽剛才猛烈的一拳要是落在他身上,就算他突破原有的瓶頸,這輩子在想進一步,就難如登天。
這是恩!
大恩!
手下留情的大恩。
不知該說什麽,只有這一聲謝。
張陽知道許褚在謝什麽,微微一頷首算是回應了許褚。
當即,許父喚來管家,把庫存中的補藥給取出來,給許褚用,都說窮文富武,作為許褚的父親,許父更清楚現在的許褚需要什麽。
“讓城中最好的大夫來,給張少將軍瞧瞧。”
許父心系兒子許褚的同時,當然也不曾把張陽給忘記。
知恩圖報!
雖然剛才他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但從許褚那一聲謝中,許父能想到不少的東西。
作為一族之長,許父有著超乎常人的智慧。
家中庫存的藥材,許父也不曾對張陽藏私,只要他能需要的就盡管拿去。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張陽還有什麽好說的。
與許褚交手,比起許褚,他還是弱了數分。
剛才他只是佔了拳腳之利罷了,然則許褚與典韋一般,天神適合戰場,只要給他們配上一匹上等的好馬佩戴他們所慣用的武器,在戰場上他們就是無敵的。
廂房中,郭嘉與司馬懿看著躺在病榻上的張陽,都沉默不語。
“值得嗎?”
這一聲值得嗎倒不是從郭嘉的口中道出,反而是從剛才到現在都沉默不語的司馬懿的口中道出。
值得嗎?
他似乎再問張陽,同樣也在自問。
到底值不得值得。
“值得!有何不值!”
張陽目視著一臉迷茫的司馬懿,炙熱的眼神似乎要帶著司馬懿衝破重重的迷霧。
“不瘋魔不成活!”炙熱的目光中流露著一絲瘋狂,只聽到張陽喃喃自語著:“對我的基業而言,對於我的武道而言都值得。”
身處於高位,與人交手的機會變得越來越少。
無論如何,張陽打骨子裡都是一名武人。
今日這一戰,不僅僅對於許褚受益匪淺,對於他而言亦是如此。
進步!
都是相對的,相比於許褚的進步,他的這一點進步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瘋魔不成活
六個字就像是魔咒一般,深深地印刻在郭嘉與司馬懿的腦海中,尤其是司馬懿看向張陽的眼神也變得不同。
眼前的男子明明大不了他多少歲,為何會有這般的成就...
以往他不懂,現在他隱約懂了..
做常人難做之事。
拚這個字寫起來簡單,但在最緊要的關頭,又有幾個人敢拚!
“恭賀主公收獲一員猛將。”
郭嘉拱手賀喜道,聞言張陽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深了。
這一趟來的值了。
這一戰過後,許氏攔不住許褚了,或許說許褚的許父也不會允許許氏攔著他兒子前進的道路。
望子成龍!
說到底還是要兩個字。
放手!
“八字還未一撇,還需讓許老心動才是。”
“誠然如此。”
許父作為一族之長,同樣的更是許褚的父親,他要考慮的並非那麽簡單。
一旁的司馬懿靜靜的聽著,天資聰慧的他正在用自己的眼睛去學習著以往追隨在他老師胡昭身邊所學不到的東西。
在以另外一處的房間中,許父坐在許褚的床頭,看著女婢喂著許褚的湯藥,良久後,滿是皺紋的臉上閃過一絲的落寞。
望子成龍.....望子成龍...
終究化龍的那一刻,騰飛與九天之上,做父母的還是不舍。
“父親。”
屏蔽左右後,許褚滿是愧疚的看著其父。
父親的雙鬢已經發白了,當年的他如同現在的自己一般身強力壯,只是現在...
“無需再說了,為父總不可能把你留在身邊一輩子, 許家耽誤你太久了,不能在耽誤下去了,你的意思為父明白,不過此事交於為父來處理。”
為人父者,有時候考慮事情的想法與他人不同。
首先他要考慮的是他的兒子的利益,比如前往上黨後,能在這位張少將軍手中得到什麽。
市儈?
該市儈的時候,許父可是完全拉下老臉來,凡是涉及到子嗣的利益,為人父母者莫不如此。
“好。”
許褚張了張嘴本來準備說一些什麽,但與那雙堅定的眼神對視過後,想要說的話全部吞咽回了肚子裡面。
“好好的休息。”
許父重重的拍著許褚的肩膀,然後起身離去,隻留下一道背影給躺在病榻上的許褚。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