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驚險萬分!
面對著這一槍,避無可避!
眼前的人一出槍,就仿佛把周圍的退路都給攔的一乾二淨。
長槍在他的手上就猶如他的手臂一般靈活,槍一出氣機鎖定在他的身上,張陽就是想要躲開也不可能。
既然無法躲開!
那麽....
張陽眼神一凌,雙手緊握住長槍,一旋一扭,一股沛然的力道赫然從他的手上炸開。
猛!
下山虎的猛!
疾風掃蕩著落葉,四周刮起一陣猛烈的颶風,刹那間兵器與兵器交錯的瞬間,一聲巨響瞬間炸裂開來。
隨之,煙塵繚繞中傳來一陣咳嗽聲。
“看來老夫真的是老了。”
攻勢不在,似乎也只有那麽一招,張陽隱約中也猜測到來人的身份,畢竟大漢天下中能把一杆長槍用的這般靈活的屈指可數,尤其是這種年齡。
“蓬萊槍神!晚生張陽有禮了。”
張陽收拾起長槍負在背後,拱手一禮道。
“哈哈哈~~~”
爽朗且有中氣十足的笑聲,不禁讓人懷疑他真的快年過六十了?
拳怕少壯!
無論你在氣血如汞這條道路上走的多麽遠,終究一旦年齡到了,氣血就會枯敗,這並非是敗給了人,而是敗給了天。
歲月如刀,在歲月面前,任你年輕時風華絕代,到老了,還不是一抔黃土。
“老夫這一槍該不該找你麻煩!”
張陽話音剛落沒有多久,煙塵繚繞中的人又傳來一陣的呵斥指責聲。
“該!”
張陽倒是回應的乾脆有力,這事他認了,不過此事也到此為止了,雖說剛才蓬萊槍神那一槍不帶著半點的殺氣,但那一槍他若不以一力降千會的手段直接破除掉的話,說不得還是要受一點皮肉傷。
“哈哈哈~~~~”
煙塵繚繞中再一次響起爽朗的笑聲來,不過這一次卻是帶著欣賞。
“好一個並州張陽,老夫今日算是看了眼界了,老夫那徒兒就交付給你了。”
隨之便聽見一陣陣的腳步聲,張陽知道人走了...
有點可惜...
倘若這位能把他給留下來,定然上黨軍的實力能大大的提高,不過這等高人,張陽也曉得自己的這種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並不抱有多大的希望。
槍!
這一道,張陽也不打算向這位槍神指教半分,每個人有自己該走的道路,固然槍應該要如同蓬萊槍神一般用法,可他已經成形了,已經回不了頭,最多只能加以改善。
至於加以改善,他不是已經學到了。
就剛才的那一槍!
足矣。
一片小竹林中,一老者忽然一踉蹌立即扶住一旁粗壯的毛竹,右手緊緊的捂著嘴巴,旋即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在竹林中回蕩著。
“真的是老了。”
望著手掌心殷紅刺眼的鮮血,老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同樣是氣血如汞,甚至在這條路上,他自信比張陽走的更遠。
只可惜
他老了..
氣血敗壞氣力已經跟不上。
“恐怖。”
回想起張陽的年紀,年紀輕輕就已經有這等的修為,他不禁有些感慨,甚至他有點期待..
期待有生之年能見到張陽達到巔峰。
氣血如汞之後便是髓骨如玉
只可惜,當世中他唯有見過呂布有這等忍耐達到這等境界。
“年輕就是好。”
旋即,老者盤膝而坐,開始吐納療傷,一吸一吐間,四周的葉子竟然詭異般飄動了起來。
回到府邸上,張陽脫開衣服,站在銅鏡面前,肩頭有一道微不可察的血痕。
“蓬萊槍神名不虛傳。”
張陽深知剛才童淵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就不是簡單的這一道血痕了。
“果真是只有叫錯的名,沒有叫錯的外號。”
童淵的槍神之名名副其實,他也算是經歷過大大小小的戰役,也見過不少的武將,但光論技之一道而言,無人能出其右。
佩服!
肩膀上的傷口稍微做了一下處理後,張陽穿著正衣來到庭院中,命人稍微清理一下地面上已經碎掉的青石板。
“公子,戲先生求見公子。”
忽然,張福出現在張陽面前恭敬的問道。
“書房相見。”
“諾!”
整理一下衣服,覺得沒問題後張陽便快速的走向書房中,一大早的,戲志才立即要見他,便是有要緊事。
“主公。”
書房中,戲志才見張陽匆匆走來,起身一禮,雖然他知道一大早的就是找上門實乃不禮之事,可事情緊急,他不得不如此。
“可是長安有事。”
一坐下來,張陽便開口道。
時下,他勢力范圍之內,基本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除了長安。
長安乃是他今後的關鍵...
“前些日子長安來信,不過主公剛回到上黨諸事繁忙,故而忠不曾向主公明言。”
“無礙。”
“長安那邊,王子師等人欲要開始布局與董仲穎,李文優賈文和二人整日沉溺酒色中,不再過問大小政務,聞王子師府上有一婢女,生的是如花似玉,有國色天香之姿,前些日子,王子師把她收為義女取名貂蟬。”
見張陽沉默不語,戲志才沉吟了一下做了最終的總結:“美人計及離間計。”
兩策並舉!
雙管齊下才能保證董仲穎死的不能在死,他們輸不起,同樣的他們也不敢賭,那自己的性命去賭董卓的善良。
無疑這是非常的愚蠢。
董卓自從把持朝政以來殺了多少的大臣,凡是不順從他的都一一的殺了,就更不用說他們這些欲要除掉他的大漢忠臣。
“精彩了。”
嘴角微微的一揚, 張陽笑了,不過忽然想到一事,抬頭望向戲志才問道:“伯喈公那邊?”
“已有安排,只是不知安排是否妥當。”
隨之戲志才欲要開口道出自己的計劃時,直接被張陽笑著打斷掉:“既是志才安排,理當不會有錯勿要再說。”
聞言,戲志才心中明知張陽會這般說道,但心頭難免還是會有一點感動。
“倘若是此事,志才可有自罰一杯。”
張陽戲謔的望著戲志才。
“忠以水代酒敬主公一杯。”
戲志才恍若無聞的舉起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
“你啊你,不如奉孝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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