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應該是張十九,不是張十一,張十一已經死了...抱歉了諸位,有些已經改過來了,沒給我過來的,加群給菜豬說一聲啊
勝了
於禁嘴角微微一揚,開頭一戰,他贏了,而且贏得相當的漂亮,於禁沒有膨脹,很快的他便調整心態,立即率領大軍回到城寨裡面。
“接下來便是等了。”
試探!
劉岱在試探滑亭到底還有多少兵馬,同樣的他也在試探劉岱還存在多少的膽子。
不過,終究結果如何,在明日的時候,便可以看到結果。
然而,在另外一側,一座城寨裡面,外頭簡約的做了一個擺設,木頭做的城門,城門上還有一個小塔,有弓箭手站在上面眼觀八方耳聽六路。
隨之,站在箭塔上的弓箭手瞳孔一縮。
“開門!”
城樓上的弓箭手大吼著,隨之城門咿呀的被打開,但緊接著弓箭手額頭上冷汗直流,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看到一群慌不擇路的逃兵。
究竟滑亭那裡有什麽樣的人物,才能讓這些騎兵慌不擇路的逃命。
終於那些逃兵還是見到劉岱的面前,同樣的站在劉岱旁邊的還有郭圖。
郭圖一直想要知道在滑亭的將領到底是誰。
心裡就似乎有千萬隻螞蟻不斷的爬著,饒的他心裡直癢癢的
“什麽!”
聽了從滑亭那邊逃回來牙將的話,劉岱失態了,整個人直接往後靠去,臉上的表情直接停滯在那裡。
“死了...就這麽死了...”
劉岱不敢相信,這一次派遣去的武將好歹也跟隨他多年,雖然不如高覽之流,但好歹也遠超過大部分的武將,但就這樣一號人物,就這樣姓名沒有報上去,就被人給宰了,死不瞑目。
敗了!
敗的莫名其妙的,甚至都不知敵將是誰就這樣死在了敵人三尖兩刃刀下。
“究竟是誰。”
越是不知未知,郭圖就越是興奮,越是想知道鎮守在滑亭的人究竟是誰。
“難不成張陽又從人群中抓到一個高覽式的人才?”
郭圖心裡暗暗的嘀咕著。
倘若真的是如此,這張子陽的眼力勁毒的真讓人心中發寒,就連當年汝南月旦評主許邵許子將恐怕都沒有這樣的眼力。
不過相對於郭圖,劉岱則是顫抖著全身。
在襄邑受到第一次的挫折,並未打消這位從小到大一直順風順水的兗州刺史,反而是助長了他的氣焰,但是滑亭前,真的讓他敗了,敗的一塌糊塗。
“公則,你說接下來該如何。”
很快的,畢竟身為一州刺史,也是一方諸侯的劉岱很快的恢復狀態目光灼灼的看向遠方。
恐懼來的快,同樣的去的也快。
因為他手上還掌控著兩萬多的兵馬,這些兵馬就是他的底氣。
“劉公可願傾盡兵馬決戰與滑亭。”
郭圖本來還準備讓劉岱循序漸進,不過突然的,他想到了什麽,視線落在劉岱身上,說出了他最初的打算。
聞言,劉岱瞬間愣在了那裡,慢慢的他笑了起來,只是笑容僵硬就如同一具屍體一般無二。
硬邦邦的不帶著一點的生氣,那雙眯眯眼注視著郭圖,與郭圖的眼睛相視著,他正在打量著郭圖這話是不是在說笑。
拚!他不懼,但你要他拚盡家底去賭的話,劉岱怎麽可能允許。
劉岱的神色盡落入郭圖的眼裡,郭圖心裡歎了一口氣,最後的一次機會,劉岱他自個浪費了,那麽從現在開始,他就要為自己準備後路了。
“圖孟浪了,異想天開劉公勿要掛懷。”
聰明的人永遠知道該在什麽時候說什麽樣的話,郭圖就是這樣一個聰明人。
果不其然,郭圖這話一出,劉岱極其難看猶如鍋底一樣的臉色,瞬間恢復正常。
“劉公勿見怪,圖方才過於急於求成,這樣明日在派遣人馬試探一二。”
“善!”
在派遣少量的人馬去試探,這個正好合了劉岱的心意,他的意義也是這樣。
劉岱殊不知自己在郭圖的心裡已經打上無藥可救的標記。
劉岱不管守在滑亭的人是誰,他要打探清楚的是在滑亭內有多少的兵馬。
畢竟一千的鐵騎可以隱約中的從中推測出在滑亭中至少有上五千的兵馬。
假若有五千的兵馬!
那麽劉岱就要三思而後行了。
五千兵馬並非是兩千兵馬可以媲美的,甚至可以換個說法,就算他攻打下了滑亭,那麽在滑亭後面,迎接他的兵馬將會超過在滑亭的兵馬。
假如真的是如此,劉岱有一種打道回府的衝動。
當然了這也僅僅只是衝動而已,一旦打道回府,他將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同樣的張陽並不會放過他的,而且實力大損的他,定然會成為別人眼中的香餑餑。
別人在等機會,他何嘗不是如此。
要麽進,要麽還是進!
只是這進的方式不同,他準備繞一段路。
不過繞路是一件麻煩的事情,成了到還好說,敗了...
劉岱不敢想象。
滑亭的城寨中,今日隨於禁殺出來的騎卒個個臉上的神色都非常的興奮。
乾脆!
果斷!
就跟割草的似得,把這些的生命給收割的一乾二淨。
爽快!
這些日子來還真的沒有這麽爽快過!
“將軍,明日是否也是如此。”
不少的牙將上前詢問著,這種快感容易讓人上癮,簡直有一種讓人升天的快感。
“不急。”
站在輿圖面前,於禁手上拿著一根木頭,似乎在比對著什麽,然後掉頭問道:“去的人可曾回來了?”
“回稟將軍,還未回來,不過算下時間也快了。”
“大約還需要幾日。”
“半日左右。”
“半日。 ”
得到答應後,於禁來回繞著輿圖,口中喃喃自語著,眼睛緊緊的釘死在滑亭、高陽亭、雍丘的中間。
“或許正如軍師所言,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念念叨數語後,於禁眼睛變得越來越明亮,接下來的棋該怎麽做,他心裡有數了。
“傳令下去,明日若是有敵來襲弓箭伺候!”
“稍等,我且書信一封,明日你這樣...”
於禁在牙將耳邊低語著。
“諾!”
雖然在座的這些牙將不明於禁用上弓箭手的用意,但於禁乃是主將,他們不敢違背。
更何況,今日這一戰,快刀斬亂麻般直接把敵人殺的丟盔卸甲的,對於他們的主帥,不像是以往那般只是口服心不服,如今真的是心服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