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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麽?
司馬儁微微楞了一下,陷入沉思中。
見司馬儁在思考,司馬防不在為其父揉捏肩膀,此時此刻,他的父親需要的則是絕對的安靜,別人不能不動彈半分。
司馬家如今的局面...
想想自己的年紀,想想他的孫兒,司馬儁瞬間恍然大悟,望向胡昭的眼神感慨萬分道:“孔明這番話一語驚醒夢中人,倒是點醒了老夫,孔明若是早幾日來,老夫也不用愁著這些不得安生。”
“元異公謬讚了,就算昭不來,元異公遲早也會明白。”
聞言,胡昭立即謙虛的回應道。
其實他也知道司馬儁這是當局者迷罷了,反而他這個司馬家的外人看的清清楚楚。
“時不待我。”
司馬儁苦澀一笑,他年事已高,恐怕已經沒有多少年好活的,他的兒子輩中沒有一人能帶領司馬家更進一步。
倒是孫子輩中有一個司馬懿,只可惜,年紀還是太少了,無法扛起司馬家的這個重擔。
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早早的就司馬家安排出路。
“仲達,你速速前往上黨高都,至於伯達與建公你們父子二人,伯達你去荊州鹿山一趟,建公你書信一封與王烈管寧等人。”
司馬懿等人聞言頓時覺得壓在胸口的大石頭落地了,整個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穩!
司馬儁在求穩,故而同意了張陽的要求。
這河內,他們司馬家接手了。
書房內,瞬間空無一人,司馬懿等人立即動身去做自己需要做的事情。
司馬家能起於微末並且快速的崛起,做事的效率便是其一。
“孔明勞煩你要與仲達走一趟了。”
司馬儁雙手撐著椅子的扶手,欲要起身向胡昭行禮時,胡昭見狀立即上前,扶住司馬儁道:“元異公言重了,仲達乃是晚輩的關門弟子,這是我這個做老師應該做的事情。”
“此行有勞了。”
司馬儁被胡昭攙著坐了下來,歎了一口氣道。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需問元異公,還望元異公如實相告。”
等司馬儁坐下後,胡昭回到自己的原來位置上,目光灼灼的望著司馬儁道。
“是。”
還未等胡昭開口詢問,年老成精的司馬儁如何看不出來,當即頷首回應。
當剛才做出決定時候,司馬儁就已經不打算瞞著胡昭。
胡昭雖然是一個隱士,同樣的他也是一個聰明人,一個學富五車的大儒,一身的學識也少有人及。
這樣的人,他又如何期望這等人會看不出來。
既然如此,還不如坦誠相告。
“晚輩懂了。”
胡昭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後,緊縮的眉峰瞬間松散開來,似乎沒有對司馬儁答案生出半分的不滿。
甚至眉宇間還帶著一點的喜色,似乎在他的眼中看來本應該就要這樣。
沉吟良久後,胡昭詢問道;“何時動身為妙。”
“越早越好!”
遲則生變,司馬儁可不希望接下來在出現什麽么蛾子的事情。
“晚輩午時動身前往上黨。”
“善。”
郡守府邸別院的庭院中,一個小池塘上架立著一座橋,橋上倒是有一個小小的亭子,忽然間倒是有一種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冒了出來。
南方的細膩與北方中格外的刺眼,同樣的也賞心悅目。
亭子中的人更是小巧伊人,只是伊人愁眉不展,美目不似當初的狡黠,甚至清澈如水的眼簾裡帶著一絲的不安與焦躁。
“小姐,聽聞公子回來了一兩日怎麽...”
身邊的侍女小婢還想繼續說下去,卻被亭廊中的女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有些東西,八字還沒有一撇,雖然她的父親從長安來信,說是為她拒絕了河東衛家的親事,但與這邊...
她自己也不懂。
情之一字說不清道不明。
甚至可以說她自己本人都在害怕,名滿洛陽的才女學富五車,論才情她何曾遜色與那個男子,只可惜身為女兒身,只能學大丈夫一般立足於世。
同樣的她的眼光也高!
比任何人都要高!
自打她父親把她許配給河東衛家的時候,她心裡就猜到她父親的用意何在,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這輩子就這樣子。
她要反抗!故而她逃婚了。
“小姐小姐。”
身邊侍女殷勤的叫喚,蔡琰把皓齒明眸的望著平靜的小池塘中,池塘周圍竹子不斷的隨風搖曳著,月余前還是青綠色的竹葉開始慢慢的變成黃色,隨之一陣風吹拂而過,葉子隨風而動,慢慢的落在了小池塘中,沉寂在水中的魚兒忽然間越出水面,咚的一下又掉進了小池塘中,清脆的響聲讓小婷子上的人忽然間清醒了過來,幕然間聽到身邊婢女焦急的呼喚。
等她抬便下意識的隨著婢女所指的方向看去,在入口處便見到一年齡與她相仿正邁著流行大步向她走來。
現在細細回想起來,他似乎與她在洛陽城見到的那些青年才俊有所不同,不如那些青年才俊的文質彬彬,卻有這一種讓人窒息的心靈悸動。
人還未走過來,那刻小心臟便開始噗動噗動的快速的跳動了起來,與小池塘正在吐著泡泡的錦鯉相交呼應著。
在小池塘便上種著一棵紅楓, 秋天到了,葉子變得楓紅一片,密集的葉子不斷的搖曳著美妙的身子,有些紅透的葉子隨風搖擺著自己的身姿,恰好有幾片落盡了亭子中,又有幾片落入了池塘中。
池塘上漂浮著楓葉,水面正映照著那張與楓葉一般紅的臉,就好似這水中似乎多了一片不期而至的葉子。
走在別院中的張陽總想著找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不知不覺中卻是來到了這裡,恰好有見到了橋上人的,水中的倒映的影。
波瀾不興的心海此時此刻倒是起了一番的漣漪。
順從著本心,張陽欲要走上橋上的小亭子時,忽然,橋上的人嬌哼急促喊著:“走!快點走!”
莫名奇妙的喊聲,聽得張陽是一頭霧水,欲要放下的右腳,忽然又收了回去,看著亭子上焦慮不安的人,張陽開口應了一聲哦,隨後起步轉身離開別院,隻留下傻愣愣的主仆二人有點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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