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這些家夥了嗎?”
貝奇它酒店二十七層的套房內,奎斯特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躺在地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刺魚和虎魚,面色陰沉的問道。
嘉爾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悠閑著磨著指甲,聽到奎斯特的話,他頭抬也沒抬,直接說道:“過來送死的就這幾個,還有一個狙擊手,被狂牛乾掉了,還有一個後勤人員,我們去找了沒找到,應該是跑了,至於雇主,還沒查到。”
“查,把他抓出來。”狠狠的捏了一下拳頭,指節發出了‘劈啪’的脆響,奎斯特冷聲說道。
“查出來肯定是沒問題,但是這個是需要時間的,你打算一直在友客鑫待著嗎?會議的事不管了?”嘉爾有些疑惑的問。
“遲上一點沒有關系,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應該夠了,明天晚上我再出發,到時候你和狂牛隨便一人去把那人解決了,帶來我的面前。”奎斯特想了想,說道。
原本按照安排,他今天就要出發,但是他的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他要親眼看看是誰在暗中對付他。
不管你是誰,你都死定了。
看著地上的刺魚和虎魚,奎斯特的眼中閃過了一抹寒芒。
“把這兩個家夥拖下去吧。”
時間流逝,很快的就來到了第二天的傍晚。
七點整,諾亞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們可以動手了。”十炫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諾亞身穿著和刺魚等人同款的特殊作戰服,走出了皇冠酒店,向著貝奇它酒店趕去。
與此同時,貝奇它酒店,奎斯特的房間內,坐在電腦面前的嘉爾吹了一聲口哨,有些興奮的喊道:“找到了哦。”
聽到他的聲音,一邊的狂牛和奎斯特一起靠了過來。
在嘉爾身前的電腦屏幕上,正顯示著十炫的相片。
“十炫,寶石獵人,就是他雇傭的那個刺魚小隊,想必目的是你的那些收藏品吧。”說著,嘉爾看了看另一邊放在桌上的紙盒。
“寶石......獵人?”奎斯特皺了皺眉,隨後冷哼一聲,“不管這家夥是誰都好,他都必須死,知道他的位置嗎?”
“當然,他現在就在友客鑫市,皇冠酒店。”嘉爾微笑道。
奎斯特或許不清楚的獵人這個詞的真正涵義,但是嘉爾不會不知道。
獵人嗎?這次不會太無聊了呢。
想著,嘉爾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朝著狂牛看去,發現後者的臉上同樣露出了嗜戰的表情。
哦,看樣子這次不能吃獨食了。嘉爾有些遺憾的想。
“奎斯特,這是個獵人,我們如果隻去一人的話,沒有確實的把握,很有可能讓他跑了,所以你可以先行離開,我和狂牛兩人一同去將他解決,然後再追上你,反正他就在友客鑫市,用不了多少時間的。”關上了電腦,嘉爾說道。
在他說完這句話之後,狂牛二話不說,直接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狂牛每次殺人之前,都會在房間內做一次祈禱,這也算是他的準備方式,對於他這個習慣,嘉爾和奎斯特都早已早已司空見慣。
低頭考慮了一下,奎斯特點了點頭:“那行,那我先離開,你們兩個盡快解決掉那個家夥了。”說完,奎斯特直接轉身,穿上外套,抱起了桌上的紙盒,走出了房間。
奎斯特的出門後,他手下剩余的黑幫成員也紛紛的跟在了他的身後,一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貝奇它酒店。
“好了,那我們也出發吧,難得遇上一個獵人,這次要好好玩玩。”伸了一個懶腰,嘉爾等著狂牛從房間出來後,出聲說道。
“恩。”做完準備的狂牛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他點了點頭,與嘉爾兩人一同朝著門口走去。
就在兩人剛踏出走廊的時,走廊盡頭的電梯門也隨之打開,諾亞的身影從電梯中塌了出來,正好與兩人撞了個面。
是他們。
在看清了狂牛和嘉爾的那一刻,諾亞就確定了目標。
而兩人看到從電梯中出來的諾亞時,皆是同時一愣,就在他們發愣的那一刻,諾亞雙手向外一伸,同時打了一個響指,兩張分別記錄著嘉爾和狂牛信息的羊皮紙幻化而出。
“開始獵殺。”用只有自己才聽得到聲音輕聲念了一句,兩張羊皮紙迅速自燃,化為灰燼。
“念能力者!”見到這一幕,嘉爾下意識的叫了一聲,下一秒,諾亞的身影便從原地消失,瞬間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右掌已經化為利爪,帶著破空聲直接襲向嘉爾的心窩。
好快!
嘉爾看著襲來的利爪,腦海中的隻閃過了這麽一個念頭,接著他咬著牙,拚命調動起身上的氣向著胸口匯去,同時雙臂伸直,用力向內一合,打算直接用自己的手臂夾住諾亞的手臂,以此來限制住諾亞的攻擊。
在看到諾亞的這一擊後,嘉爾已經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年的實力絕不容小覷,自己必須全力以赴對待。
剛剛那兩張紙,這家夥應該是具現化系的,在他沒有使用‘硬’的情況下,以我的能力應該能夠防住他這一擊,哼,雖然你的速度很快,但是這樣完全不考慮後續的攻擊卻是一大敗筆,只要我把你的手抓住,以狂牛的能力,下一秒就能夠將你打殘。
想法只在瞬息之間,嘉爾的腦中似乎已經模擬出諾亞被自己控制住,驚慌失措的樣子。
可是,嘉爾卻沒想到,在沒有任何把握和後手的情況下,一般人是絕對不會發動這種攻擊的,至少,諾亞就不會。
噗嗤
還沒等嘉爾的雙臂夾住諾亞的右手,他的耳中就傳進了一道悶響,同時而來的,還有一道劇痛感。
什....
嘉爾的動作一滯,他伸出的兩條手臂就那麽停在了半空,只差幾厘米就能夠夾住諾亞的手,他睜大著眼睛,視線慢慢的向下移去,只見諾亞的手已經沒入了他的胸膛,雪白的西裝上染上了一抹鮮豔的紅色。
這一刻他才忽然發覺,他胸口處那一塊地方居然是處在‘絕’的狀態。
到底是怎麽回事?
帶著這個疑問,嘉爾的意識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