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者?”
刀鋒舔血的賞金獵人的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他們並不是泰佐洛最忠心的部下,但卻是他最癡迷於金錢的“勇士”。
在踏入古蘭.泰佐洛這所被黃金充斥的城市之後,他們不止一次地萌生出奪走黃金離去的想法,但是泰佐洛的一個許諾,讓他們放棄了這個打算停留在了這裡。
人的欲望總是無窮無盡,泰佐洛許諾一旦登上了聖地瑪麗喬亞,這艘船便歸他們所有。
聖地瑪麗喬亞正爆發著一場劇烈的戰鬥,沒有一個賞金獵人願意去往那裡,他們被金錢吸引而來,但並不意味著一定要聽從雇主的命令。所謂的賞金獵人原則,在足夠的利益之下,只是個玩笑話。但是在如此之多賞金獵人的競爭之下,沒有人願意當那個出頭鳥,他們都希望對方死在聖地瑪麗喬亞那場戰爭之中,那麽他們便能獨佔這座世界最富有的城市。
在這個時候的入侵者,無疑都是他們財富的敵人。
當警鈴叩響的那一刻,整座城市都躁動了起來,瘋狂尋找著入侵者。
只是事先所設置的重重阻礙,卻成為了泰佐洛最大的障礙,他注定不能及時地得到增援。
“撤退。”泰佐洛直接說道。
芭卡拉發動了能力阻截對方,路奇與鶴本想進行追擊,可在芭卡拉的能力之下,卻體會到了與世界為敵的感受。無論他們從何種角度進行進攻,總會發生意外,在這個底層的房間裡,用水泥進行加固,本應該牢固的地面卻不停地滲透著海水。無論是路奇還是鶴,都是惡魔果實能力者,海水對於他們的威脅太大。
田中先生抓住了這個機會,急忙拉住了泰佐洛與芭卡拉,通過穿透牆體的能力逃離。
“失算了呢。”鶴低聲說道,但她並沒有絲毫驚慌的表現。
她已經解決了首要的問題,只要國王們沒有在威脅下發起反叛,對於海軍而言就足夠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根本就無關緊要。在這個古蘭.泰佐洛所集聚起的十萬賞金獵人,根本就不在鶴的考慮范圍。在真正的實力面前,有時數量僅僅也只是個數字而已。
“幸運果實能力比想象中的要棘手。”路奇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鶴點頭,“這一點倒是錯估了,不過結果而言是好的,這一次算是承了你的情,但是..我並不準備認。”
聽起來矛盾的話,但卻表明了鶴的立場。這一次確實是通過路奇,才能如此順利地解決這件事情,否則大概率會采取強硬的手段,犧牲這些國王的生命,讓安排好的海軍強行介入這些國家的管理。只不過,承認了這份幫助,卻不代表著鶴會因為這份幫助就為他提供任何的幫助,她是在表達著這個意思。
正常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感到一點情緒上的不滿,不過路奇卻沒有。他並沒有打算從中獲取到什麽,就如同之前冰冷得如殺戮兵器一般,他的性格就是這般,這一次的計劃本來只是由他的人執行,一開始就沒有將鶴考慮進去,她的出現只是讓事情的執行變得簡單輕松了一些而已。
“我很好奇,你這麽做的目的?”
鶴出現在了這裡,是因為鶴一早就料定到了泰佐洛會有大動作,預想到泰佐洛所放出的傳言,他所盯上的就是被傳言嚇跑的國王們。
但是路奇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麽?他拯救這些國王,並不能給他帶來實質性地利益。若他還是CP0的長官效力於世界政府,那麽事情還可以解釋過去,可他現在叛離了世界政府。做這種事,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不說,也只會有利於世界政府和海軍而已。
路奇沉默不答,他不擅長謊言,所以他選擇了沉默的方式。
鶴沒有逼問,她開口轉移了話題:“是時候離開了,十萬數量的賞金獵人也是一個麻煩事。而且,這裡畢竟是泰佐洛的主場。”
一個能力者擁有主場,這是一個極其可怕的事情,在能力的使用上至少會強上一倍不止。比如操控沙子的克洛克達爾,在沙漠之中,他可以隨意地隱藏身形,也可以操控所有的沙子當作自己的武器。對於泰佐洛而言,這是相同的道理,在這個黃金主場裡,他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剛才鶴的取勝,有些他大意的成分在裡面。
路奇點頭,布魯諾在旁邊直接打開了一扇通往外界的門。
鶴的部下從那扇門中撤離,她在即將撤離的一刻,突然回首看向了路奇,“這是一條不歸路,只有成與敗而已。我知道你有聯系他的方法,可以的話讓他再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她便直接離開了。
救援的行動,除了海軍和世界政府以外,還有一個會考慮去做,那就是革命軍。
雖然在立場上完全相反,可是泰佐洛所希望的混亂並不是革命軍所希望看到的。這個混亂所造成的結果,並不是國家的解放,而是在貴族的有心利用之下,成為了某部分人的權柄,這只會使得世界更加混亂。
而在這件事上,鶴指的他正是方行。
路奇在反叛了世界政府之後,便於方行牽扯在了一起。此刻路奇在這裡,很有可能就是方行安排的。比起其他的事情,協助革命軍這種事是沒有退路的,鶴並不希望看到這個局面。
路奇在思慮了一番之後,做出了決定,他並沒有按照鶴所說的那般聯系方行。就因為這是一條不歸路,才不能讓其他人的想法干擾判斷。
在敵人撤退之後,古蘭.泰佐洛的躁動並未平息。
本就處於一種微妙關系的賞金獵人,因為這場“入侵”平靜的氣氛被打破了。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入侵者是誰,但不妨礙他們把對方當作入侵者。可以借這個機會,大大方方地解決對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這個混亂還在持續著。
“給他們安排最好的宴席,讓這場無聊的殺戮停止下來,他們的死亡不應該是在這裡。”泰佐洛吩咐道。
“是。”田中先生直接穿透了牆體去安排事情,在國王的事情失利之後,他急需另外的事情表現來證明自己。
芭卡拉走上前說道:“泰佐洛大人,沒有了那些國王..事情還要繼續下去嗎?”
她所指的事情是計劃,在泰佐洛的計劃之中,近半的聯盟國反叛了世界政府,從而導致整個局面的大崩盤,在這樣的情況下,配合著四皇的進攻將這些賞金獵人送入聖地瑪麗喬亞,給予天龍人另一份大禮。現在沒有了那些國家的助力,排除局面的崩盤這一點,就單從世界政府附近的國家,在這些國王的調動下,可以調來的軍隊至少有數十萬以上。這個失敗,意味著他送入聖地瑪麗喬亞的人少了幾十萬,這絕對會產生影響。
“為什麽不繼續下去呢?只是因為少了那些工具,就放棄..見證那份美妙場景?”泰佐洛的語氣顯得陰沉,他還在意剛才的事情。雖然事情的結局,並不能干擾到他的決定,可是這種被人破壞計劃的感覺並不好受。
芭卡拉點頭,沒有再提出疑問。在這個古蘭.泰佐洛,泰佐洛就是至高不上的人。即使是他的心腹部下,也無法質疑他的決定。
泰佐洛擰開了瓶蓋,鮮紅的酒汁從瓶子裡濺了出來,“需要的時候,將那些人的運氣剝奪,我相信你的幸運,也會給我帶來幸運。”
“我的幸運,一直都是為您服務的。”芭卡拉道。
古蘭.泰佐洛,這所世界最大的娛樂城市,也是世界最大的船隻。
在泰佐洛的預想打破之後,他並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就這麽衝破了海軍的防線,向著聖地瑪麗喬亞進發。
……
革命軍的群體,是一個多種族的群體,他們從世界各地的各個角落吸納而來的一批渴望自由的人。
在熊開拓的道路中,以及一眾革命軍幹部的實力下,成功地位革命軍覓得一處戰場的位置。
此刻,即使是海軍大將,要想將他們趕離這裡,也需要花費一番的功夫。
在完成了這件事後,一個隱藏在風衣下的男子脫去了風衣露出了面目。
金色的發絲,英俊的臉頰,頭上戴著擋風鏡,脖頸處系著白色領巾。他是薩博,也是革命軍的二把手。
與方行交好的薩博,在離開了哥亞王國之後,開始了自己的野望。他的智慧以及所擅長的制定戰略的優點,讓他在革命軍中展露苗頭。更是由革命軍的首領龍親自教導過了一段時間,他所展露出的天賦讓革命軍們感到驚愕,在一步步地成長之中已然成為了革命軍的二把手,革命軍參謀總長。
“伊萬科夫,這裡交給你了。”
伊萬科夫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放心交給我吧,你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
薩博的臉頰帶著微笑,他一躍而起直接躍過了海軍的防護線。海軍的槍頭根本就來不及瞄準他,只是象征性地在空中打了幾槍,他向著戰場處疾馳而去,他所前進的方向恰好是方行與凱多戰鬥的地方。在這個戰場上,能讓他支援的地方只有一處,那就是與他還存在羈絆的方行。
一人一獸的交鋒,所造成的動靜,已經遠超普通人能做出的事情。他們的攻擊,簡直堪比島嶼之間的撞擊,每一次攻擊都會造成整座島嶼的震顫,這個攻擊的碰撞堪比剛才的卡普與凱多的交鋒。只是現在的凱多沒有了戰國的束縛,顯得更加靈活,也更加棘手。
薩博掐準了時機,發動了進攻。
進攻的時機挑選得十分完美,在凱多蓄力並發動攻擊的時候,薩博出現在了他的頭頂,那根標志性地水管猛地對著他的頭顱發動了一連串地攻擊,凱多的攻擊節奏一下子被打斷了下來。這個進攻顯得順暢,因為已經配合不知道多少次了,這就與在哥亞王國的時候相同,由某人充當誘餌,然而其余人偷襲的做法。
凱多甩飛了頭頂的薩博,然後發出了嘶吼,他豎立的瞳孔就這麽看著薩博,眼中的憤怒毫不掩飾。換做任何一人,在進行戰鬥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偷襲的人,還對著他頭進行不止一次的攻擊,都會感到異常憤怒。
“他好像生氣了呢。”薩博調笑著道。
“不管他生不生氣,反正我是開心了。”方行附和著道。
“哈哈,你還是沒有變化。”薩博感歎著道,“說出來的話,還是那副模樣。”
“我一直都是這樣。”方行承認道,“倒是你變了不少,以往的你可不會所這樣的調笑的話,那刻板一些話來形容就是,這個可以進攻,這個敵人很強要撤退,這兩種模式。”
黑歷史被翻出來,薩博的臉還是挺尷尬的。 他以往的分析就如同方行所說的那般,分析敵人強弱,然後決定打還是退,就這麽簡單。
凱多沒有給予兩人繼續談話的時間,他直接發起了進攻。
數十丈碩大的頭顱直接撞擊到了地面,強大的衝擊力迸裂泥土,在堅硬的地板上留下一個獨屬於他的頭部凹痕。
薩博展露出強大的速度,他躲過了凱多的進攻,同時出現在他的背後,運用著他向龍所學的“龍爪拳”向著凱多發起了進攻。他的手掌微微蜷縮,手指彎曲,擺出了鷹收縮爪子的形狀,但比起贏的爪子卻多出了一份凌厲,就像是此刻凱多的那個爪子。剛強迅猛地龍爪拳,直接化成了最為尖銳的利器,他直接破開了凱多的紅色甲胄,剝下了一片鱗片。
這個是一個值得驕傲的結果,被譽為最強生物的凱多,他的強大令人敬畏,這個神龍的身軀可以獨戰海軍眾人而不弱下風,薩博能讓他受到一點傷害就足以向其他年輕的人吹噓了。
可薩博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凱多的防禦壁想象之中的還要堅硬許多,在凱多沒有防禦的情況之下,他用了強大招式,最後連手指都有些發麻卻只能造成這樣的傷害。
令他不滿意的原因還有一個,在凱多正面交鋒的前方,方行用手抗下了凱多的攻擊。每一次碰撞,凱多的身體總有一處噴射出鮮血來,每一份濺出的鮮血看起來都比他所造成的傷勢要來得重。他並不是嫉妒方行的強大,只是懊惱自己不能幫上更多的忙,兄弟之間的羈絆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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