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納森,原為g-8支部的司令,但由於g-8支部被戰鬥波及而被摧毀的緣故,整個基地也出於一些原因被海軍本部下達作廢的指令。
然而強納森作為原先的司令官,在指揮上面有著豐富的經驗,即使是海軍本部的中將之中也是一名極其出色的指揮官,他的才智得到了整個本部的認可,為此他很快又被重新賦予了新的支部基地的司令官的職位。而新的分部基地代號如同原來一般是g-8,在基地的名稱上則做出了些許改變,從“拿巴隆要塞”轉變成“帕裡斯要塞”,是更加符合周遭海域的名字。
海軍的人選大多為原g-8支部的海軍,所以基地的運轉很快又進入了正軌之中。
如同預期的一般,這所基地的存在也讓周遭混亂的海域重歸和平。
就在這樣應該意氣風的時候,作為司令的強納森卻低著頭,身體一動不動地,臉上地那粗獷的眉毛也凝皺了起來。
“怎麽了?”傑西卡注意到了強納森的表現,她走過來問道。
見到是自己的妻子傑西卡,強納森的表情也收斂了一些,他微笑道:“沒什麽,只是感覺有點心神不寧,像是有什麽不好的預感。”
“不好的預感嘛...”傑西卡輕聲地呢喃著,她的手突然間抓住了強納森僵在空中握住刀叉的手,然後往下方的盤子處推去。
傑西卡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把蔬菜也給解決掉...”
強納森哆嗦了下,刀叉卻在盤子裡來回徘徊。
在g-8支部,有著絕對權威的他,卻在自己的妻子傑西卡面前顯得弱勢,這在一些新的海軍來看是不可思議的,海軍是講究軍銜的團體,一個廚師長再怎麽樣也不應該訓斥司令官。可對於原先g-8支部的人來說,這一幕卻顯得正常。
在用餐時,強納森司令官的房間本應該無人會闖入,可就是這樣一個時候,有人走了進來。
強納森僵持的面容終於有了解脫的地方,他臉上的表情隨之放松。
傑西卡納悶,雖然自己的丈夫“受歡迎”是一件好事,至少證明他在處理事務上的能力很強,海軍才會把事情交由其抉擇,只不過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在他吃蔬菜的時候,有人闖入了,她不由得考慮這是否是強納森安排好的。不過他沒有考慮太久,海軍士兵在用餐時闖入打擾司令,這除非是海軍將領無法解決又或者突生的變故,才會生的。作為一個合格的妻子,她要做的就是站在他的身後支持,而不是在背後干涉他的事情。
傑西卡端起了餐盤,替強納森做出了決定,她說道:“我會把蔬菜保存好,留待下一頓的時候添加進去這個份量。”
強納森的面容頓時癟了起來,但他沒有反駁,直到傑西卡完全離開了房間之後,他這才問道:“什麽事情?”
“..鬧鬼了..”這名海軍頗有幾分驚懼地說道。
鬧鬼?聽到這個詞,強納森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抽搐,這個詞並不陌生,那個導致原g-8支部解散的罪魁禍方行,在剛來時便鬧出了這麽個事端。
“這可真是..”強納森呢喃著說,然後接著問道:“是在哪裡生了這樣的事情?”
“廚房。”
這個答案一出來,強納森似乎已經有了答案,又來了?
他沒有遲疑,直接走出了這個房間,向著臨近的廚房走去,只是剛走到就看到了他所不想看到的一幕,應該說是讓其生氣的一幕。
海軍們警戒地看著那空無一人的地方,餐盤詭異地漂浮在空中。如果僅是如此的話,強納森還不至於生氣,
只因傑西卡也被禁錮在了那裡,這是對方在拿其當人質的意思。“出來吧。”強納森說道。
在他話語落下之後,一個身影從空無一人的位置處出現,正是方行。
強納森的面容並不意外,只是不由得嚴肅了幾分。但其余的海軍卻露出了驚愕的面容,他們可沒有強納森那麽良好的心理狀態,現如今方行在報導之中已經是近乎與四皇並列的人物了,即使是看到七武海時,都遠沒有看到他來得驚懼。
方行微笑道:“嘖嘖..這個海軍的司令官又是你?”
“你不是早知道了?”強納森不信方行在看到傑西卡的時候會不知道這所基地是誰管理,否則他也不會製住傑西卡了。他強行保持著平淡的狀態,只是他的眼神若有若無地向著傑西卡偏移,眨眼的度也明顯加快了一些。
“..你這麽說,總覺得像是我在脅迫你一般。”方行攤了攤手,“好歹,我們也相處過一段時間,我們相互難的日子也挺有趣的。”
“那還真是一個惡趣味。”強納森說。
方行也沒打算與其打啞謎,他直接說出了目的,“我要借用一下你基地裡的一個東西,代價則是釋放你的妻子。”
這個行為,無疑就是脅迫。這讓本來有些恐懼的海軍,暫時地忘卻了恐懼。在司令官被威脅的情況下,身為一名有著血性的軍人,如果不站出來的話,他們連自己也看不起。尤其其中絕大多數的海軍都是由強納森帶領著走過來的。
“我們是海軍!”
強納森揚起了手,示意海軍停止攻擊。他知道以現在這個g-8海軍的兵力別提製服方行,連抗衡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換句話說,方行想要什麽東西完全可以憑借武力奪走。既然如此,抵抗是沒有效果的行為,那又何必進行。
比起執行任務更看重海軍的性命,一直以來也是強納森的行事理念。
“可以。”強納森說道。
一些海軍雖然頗有異議,卻也沒有反駁,海軍是一個講究著上下級的群體,對於他們來說服從長官的命令便是絕對。但絕大多數的海軍則是松了口氣,他們不用和這般強大的敵人抗衡,雖然與海軍正義的理念不符合,卻絕對是出於本能的想法,沒有人想直面死亡的恐懼。
“你想要什麽?”強納森問。
“電話蟲,我想要聯系一趟海軍本部。”方行道。
強納森錯愕,他不由得用愕然地語氣問道:“就..就這樣?”
這也是大多數海軍內心的想法,你在逗我們嗎?
“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輕易地入侵我的辦公室,無聲無息地使用辦公桌上的電話蟲。”強納森說,“為什麽要用如此..帶有脅迫性地行動?”
“因為我不喜歡竊取,而且這樣的話更有趣一些..還有我不知道你們藏有海圖的房間在哪,找起來也頗費功夫。”方行道。
“海圖?我知道了,你需要的是東海的地圖。”強納森猜測道。
方行解除了傑西卡的控制,傑西卡也順勢跑到了強納森的身後,就如同一個弱勢的小女孩一般,強納森也為此露出了幾分以往不曾有過的笑容。雖然現在不是得意的時候,可是傑西卡的這番舉動,卻讓他有著身為男人的成就感。
“除了戰國那個老鬼,跟鶴那些家夥,你應該是最聰明的一個了。”方行道。
“這真是褒獎。”強納森平淡地說道,“與戰國元帥還有鶴中將比起來,我顯得稚嫩得多。東海這件事,我還是支持你的。”
“看起來,你的思想並不迂腐。絕大多數的海軍,即使知道了我要去東海幫忙,大多也是那麽幾句,‘正義由海軍守護’‘罪犯是沒有資格的’‘即使死也不需要你的幫助’‘這是恥辱’之類的話語...一些思想更為極端的,可能還會認為平民死了,也不需要我這種人的幫助。”方行平淡地說道。
強納森的臉色凝重,方行所說的雖然片面和激進了些,卻也是大多數海軍的想法。
許多海軍的正義便停留在是非之中,只有黑與白,要麽為黑,要麽為白。海軍便是正義,海賊便是罪惡。這個想法固然是錯誤的,但許多海軍卻不這麽認為,尤其是入伍的海軍之中,很多是秉持著仇恨加入的,他們之所以如此努力的訓練和奮鬥,不為其他正是為了向海賊復仇。
“你要的東西我會給你,你還是盡快離開吧。”強納森道。
“我也不喜歡留在海軍的基地,你的妻子雖然姿色不錯,但是做飯的手藝還是差了那麽一點。”方行直白地說道。
強納森的臉更黑了,只不過這一回卻是作為男人而言。
……
七武海的人選,這絕對是震動大海的事情,也是絕大多數海賊趨之若鶩的職位。
只要當選了七武海,就可以合法地掠奪,安心的展勢力。雖然七武海的職位明面上,是用來牽製四皇,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用以牽製四皇的七武海何曾遭受到四皇的攻擊?所以明面上,這是一個隻討好不吃虧的職位。基本只要是一個正常,有著野心的海賊,對於這個位置就不會放過,這簡直就是安心展海賊團的利器。
而現如今也進入到了一個事端之中,那就是海賊之間的相互獵殺。因為七武海的選拔,海軍和世界政府暫未布名單的關系,在各大海域的海賊都想展示自我的力量,從而來吸引海軍和世界政府的注意,獲取這個位置。
愛德華.威布爾便是其中一個,他的身材魁梧卻也肥腫,下半身遠比上半身來得纖細,就像是一個飄起的兩個口子的氣球。一頭雜亂的黃色長,兩鬢的頭被炸成了辮子形狀,胡子細長地倒月牙掛著,他的胸前留著觸目驚心的傷痕,手中的武器是與白胡子一般無二的大刀,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形象,他卻撅著個臉,似乎在煩惱著些什麽。總體的形象給人就像是一個武力值爆滿,智商卻欠缺的人。
在他的周遭,是一個個被其擊殺的海賊,鮮血染紅了整片海岸。
“母親,為什麽要爭搶七武海的位置?”愛德華.威布爾問道。
他的母親,miss巴金,雙唇塗抹著濃厚的紅色口紅,眼睛處帶著墨鏡,手中拄著一把拐杖,身形比起愛德華.威布爾來說顯得矮小,臉上滿臉附帶的皺紋說明了她已經有了一定的年紀,身穿著華麗的服裝表明了她對於裝扮很是講究。
“這會讓我們的行事更加方便。”miss巴金說道。
“現在要緊的是幫父親報仇吧。”愛德華.威布爾略帶傻憨地說道,他有些不明白母親miss巴金此舉的用意,不去為父親報仇,卻帶著他來殺其他的人,雖然殺人對他來說沒什麽影響,可是..他最想殺的還是父親白胡子的仇人。
“這當然是為了復仇。”miss巴金自然地說道,“有了海軍的情報,我們才能更加迅地找到你父親的仇人黑胡子!”
“原來是這樣。”愛德華.威布爾恍然道,但隨即他又露出了齜牙咧嘴的憤怒模樣,“黑胡子..我絕對會殺了他!”
他是一個單純的人, 對於仇恨,他也是采取以血還血的方式來償還。
miss巴金對其所說的沒有什麽表示,反而露出了幾分的笑意。
“你的父親是紐蓋特!”她強調道,然後繼續說道:“他肯定給你留下了巨大的遺產,只有你這個親生兒子才是正統的繼承人,除此以外的人都是冒牌的,現如今白胡子海賊團的船長艾斯就是搶了你東西的人。”
“是這樣的嗎?”愛德華.威布爾有些不敢肯定地說道,見母親沒有否認,他這才說道:“那我會把東西搶回來,然後殺了他。”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奪得七武海的職位吧。”miss巴金說道。“擊殺海賊的方式太慢了,他們總是東躲西藏的,連城鎮一起毀掉吧,這樣才能更快地被世界政府和海軍注意到,以你的力量我相信他們在做出試探後,會給予你職位的。行動吧,我親愛的兒子。”
“是,母親!”愛德華.威布爾回應道,對於殺人他沒有什麽概念,他只知道要按照母親所說的做,這才是回應母親愛的方式。他揮砍起了手中的那把大刀,強大力量揮砍所散而出的余波,輕松地就將停靠在海岸處的船劈成兩半,海岸處也留下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痕。
miss巴金露出了竊喜的表情,在力量上愛德華.威布爾已經達到了別人難以過的地步,甚至於可以比肩年輕時白胡子的力量。
“親愛的兒子,注意別把人全殺了,我們還需要他們散播你的訊息,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爭奪七武海的位置。”miss巴金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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