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個老頭”方行用手指著卡普,卡普也一臉愕然地回望他。
“你這個臭小子!有你這麽誣陷爺爺的嗎?”卡普還以為方行能說出什麽依據來,卻沒想到其說出這副混帳話
見方行指的是卡普,戰國理了下衣服,緩緩坐了下去。
“雖然卡普是不靠譜了點,平常做事也經常不按規矩來,但是還談及不上罪犯吧。”戰國說,…..雖然仔細想想卡普也做了許多違反亂紀的事情,但是從結果來看都是為了正義出發。
方行笑著搖首,“我當然不是指你是罪犯。”
這話令兩人滿臉疑問,可方行卻閉口不答,卡普又是個急性子,倏地就舉起了拳頭準備用武力脅迫方行說出。
這時方行募然說出口,讓卡普手僵在了空中,進退不得。
“臭老頭,你是不是經常到東海溜達,而且因為你的名聲而使得東海海賊相對於其他海域較少,海軍名氣也隨之空漲。”
卡普想了一下,“算是吧。”
“那麽如果有人借助海軍的名氣做些犯罪之事,而人民又不敢反抗,你是不是也得擔些責任。”
“臭小子,你這是什麽理論啊,其他海軍做錯事,怪到老夫頭上。”
倒是戰國,點點頭附和道:“這件事,從某種角度上來講,確實得怪到卡普頭上,要不是他整天想著擅離職守,哪會有那麽多事情,海軍們也不會出現那麽多舍棄正義之人。不過——你說的是誰?”
既然方行這麽說,就是肯定存在著這樣的人,那究竟是何人敢如此大膽,用海軍的名義去行那齷齪之事。戰國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在他看來這樣的人比海賊還更令人厭惡。
空氣也隨著戰國最後那個問,肅穆了下來,卡普難得沒有打斷戰國的問話。
“比如說東海的老鼠上校,在旅行中可是聽說他和不少黑心商人有過合作。”
方行記得這一年恰好是阿龍佔領可可西亞村的那一年,不過方行也不知道具體發生在什麽時候,現在是否發生?提及老鼠上校,只是為了讓卡普調查,或許能夠搭救到那個村子,他對於動漫裡的貝爾梅爾還是十分欣賞的。
跟著一笑這一年,他對於自己的正義也有了自己的觀念。雖然他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麽樣的正義,既不是仁慈的正義,也不是絕對的正義,更不是虛偽的正義。但是至少他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力所能及的正義。
在能夠幫到的情況下,他並不吝嗇幫助。
這個世界遠比他想象的還要腐朽的多,要不是靠海軍的正義之士竭力地維持這表面,恐怕早就露出了那腐朽不堪的內在。
可可西亞村的娜美,諾奇高,就是貝爾梅爾從戰場中帶回;弗蘭奇即卡迪.弗蘭姆被海賊父母拋棄;羅賓,屠魔令下的幸存者;羅,政府隱藏了其城鎮開采珀鉛對人體造成的危害,其後為了隱瞞事實更是當作了傳染病隔絕後滅絕了整個村子。此外還有數之不盡的事例,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揭露著——罪惡。
而且他也有著一絲報復路飛的韻味在裡面,沒有了與阿龍訂下的一億賭金,娜美就不會搜集財寶,或許也就不會遇上路飛,這不明不白間就坑了他一個航海士,也算是為了他之前坑了自己要點補償吧。
不過他並不準備接觸娜美,現在的他自己的問題都沒有解決,原本來到這個世界前或許還對動漫裡的女神懷有期待感,可現在單單看看鏡子就可以了。
他這副外貌,雖然因為鍛煉而有了一點男子的氣息,但卻一點都不比所謂的女神差,對此他都有些黯然。 戰國在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後,先是低吟了聲“有老鼠上校這麽一個人嗎?”而後立即對準備歸返東海的卡普下達命令,“卡普這次就交給你一個任務,調查這個老鼠上校,如若屬實立即逮捕。”
卡普沒有回答戰國,反而看向了方行,“臭小子,回個家還給我多搞了件任務,要是假的回來就讓你感受下老夫的愛之鐵拳。”說完便急促促地向著戰國道了聲,徑直離開了房間。
房間內只剩下戰國和方行,本來戰國還覺得方行挺可愛的,對其好感頗佳,可沒想這家夥惹禍的本事比卡普還大,歎了口氣,“下午在碼頭那,我有安排人去接你,你到時去那裡就行了,在此之前你可以先去準備一下可能需要的東西。”
說完叫來個人,對其吩咐道:“帶他下去整備一下,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他。”
方行翻了個白眼,戰國的反應可和第一次見到他不一樣,明顯想打發他走,他也沒有久留的意願,便和那名海軍離開了房間。
走在路上,方行圓睜著眼,打量著這個光鮮世界,比起用能力在腦內產生的模糊世界來說,睜開眼明顯舒服得多。此刻他的見聞色霸氣已經遇到了瓶頸,單純閉眼鍛煉已經不能起到什麽作用了,方行也沒有強求自己保留那個習慣,只是手中空蕩蕩的感覺有些不適,想起他那把洞爺湖在戰鬥中已經損壞,便向一旁的海軍詢問道:“這裡有木頭嗎?”
這名海軍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有的。”
“可以給我一塊嗎?”
戰國元帥說了要盡量滿足他的要求,所以海軍士兵雖然好奇方行為何要一塊木頭, 但還是回答道:“當然可以,不過你得跟我去下貨倉。”
在這名海軍士兵的帶領下,方行跟隨其來到貨倉了。/
“你需要什麽木頭?”海軍士兵問道。
“一塊長一點的木棍就行。”
方行找木頭,就是為了造出原先那把“洞爺湖”,只需滿足長度和厚度就行,畢竟矢量操作再牛掰也不能憑空製造出物質來,至於其他的方面他並沒有什麽要求。
海軍士兵很快便取出了一個長約兩米的長形木棍,方行伸手接了過去,而後仿佛變魔術般,擠壓這跟木棍扭曲他的形狀,只是一會的功夫,一把嶄新的“洞爺湖”出現在其手中。
海軍士兵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但是不管幾次,他看到的都是一把木刃,而不是之前那把木棍,有些畏懼地詢問道:“還有其他什麽要求嗎?”
“沒有了。”
告別了這名海軍,方行先是去了新兵訓練營,準備探望下澤法和艾恩還有賓茲,卻發現新兵訓練營空無一人,方行也沒深究,畢竟澤法也不是一個閑得住的人,便向著原先的小屋方向返回。
在歸程中,方行覺得街道上的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仿佛是老鼠盯上奶酪那種感覺。方行並不喜歡這種感覺,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大步地離開了這視線交集的地方,回到了這離別一年的小屋裡。
轉動把手,發覺門沒有鎖,方行遲疑了下,就直接推了開來。
只見一名老漢坐在裡面,方行只是略微想了下,便記了起來,是船工西奧多,只是他為何來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