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上,李朗愁眉苦臉的坐在台階上,哪怕此時寒風刺骨,也比不上他那顆冰冷的心。
這他媽到底該怎麽解釋啊!
沒錯,經過早晨那檔子事兒以後,他又多了個女朋友,還是見過家長的那種,不過仔細想想,紀曉蘭,羽梵音也都見過家長了,魏珊珊的父母個已經去世了,要不然,也應該會去見,就是這個劉珂不按套路出牌,李朗很懷疑她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
過了一會兒,劉珂換了身衣服出來,雙手插兜裡取暖,見李朗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輕輕踢了一腳說:“別擺著一張臭臉,我都沒嫌棄你有三個女朋友,你還跟我裝可憐?”沒錯,劉珂說了,她不介意李朗多幾個女朋友,了不起大家一起過也可以,誰讓她條件比較低呢,目前為止就李朗一個合適的男人。
“好了,咱們走吧,先去吃飯,然後去演武場,今天這幾場架都要由你我應對,記住撐不住就直接認輸,否則那群混蛋,會把你往死路上逼。”李朗還沒從剛剛的事件裡反應過來,有氣無力的答應著。
尚武鎮的演武場佔地四十余畝,傳承兩百年,期間經歷抗日戰爭,損毀嚴重,後抗日結束,由國家撥款修複,擴建,終成現在規模,長寬一米的青石板,厚度高達十公分,修成之後,七十年為變形。
演武場平時用的並不多,只是村裡人鍛煉身體的地方,也是小孩子玩耍嬉戲的場地,尤其是場中那五把把大小不一的石鎖,更是成了一道風景。每月初一十五,劉家便會召集弟子,在此祭拜祖先,而後進行武術修煉,弟子間可進行切磋。
今天是個大日子,現華夏千百門武學傳承,只剩下八大門派,算上劉家,一共九大傳承,其余傳承太過零散殘缺,無法成大器。哪怕鄒圖來的非常突然,劉家武學世家的底子還在那裡,一夜之間便將場地布置好了,四周插上劉家的旗幟,廣場最中間的旗幟是隨風飄揚的五星紅旗,如波浪,似卷雲。
吃了一頓沒滋沒味的早飯,李朗被劉珂挎著胳膊扯到了演武場,此時劉家重弟子已經就位,整齊的隊伍,清一色的練功服,男女老少的弟子,無一不在彰顯劉家強大的底蘊。
上午十點整,劉家三位老爺子與八大門派的掌門人到場,即使不是第一次見到劉家龐大的弟子團隊,八大門派還是被狠狠震撼了一把,望著一個個英姿颯爽的劉家弟子,恨不得打包帶回家。
“呵呵,諸位都是武林同仁,老劉我就不多說了,大家請落座,劉家這些不成器的弟子準備了一點小節目,獻給幾位掌門,請各位指點。”崆峒掌門現在八大門派的話事人,八大門派雖然跟劉家差不多,但是人家劉家是國家的人,他們卻是私人興致,根本沒法比較,只能聯合起來,對抗劉家。
“劉老哥,你們劉家的弟子可是咱們華夏的精英,我們哪裡談得上什麽指點,你這是在取笑我們。”崆峒掌門,邊說邊用狼一樣的眼神看著劉家弟子們,他確實眼饞。其余掌門人跟崆峒掌門是穿一條褲子的,人家說什麽,他們跟風支持就行。
華山掌門:“是啊,劉老先生這是在取笑我們啊。”
峨眉掌門:“劉老先生不厚道啊,這些弟子根正苗紅,哪用我們指點。”
黃山掌門:“若是我黃山能有劉家一半的弟子,我做夢都能笑醒了。”
衡山掌門:“不用一半,三分之一我就笑醒了。”
……
一時間各種恭維的話將三位老爺子淹沒,明知人家只是在客套,但是這虛榮心還是被大大的滿足了一把。大爺看了一眼時間,伸手道:“各位先落座吧,讓這些不成器的弟子,給各位打一套拳法。”一眾掌門人齊聲答應,倒有點像看熱鬧的。
接下來,劉家弟子隨著一聲號令,整齊劃一的出拳,怒吼,踢腿,再怒吼,回旋踢,落地,再怒吼,從頭到尾都是怒吼,雖然聽起來有點傻,但是真正在現場看的話,那叫一個熱血沸騰啊,李朗已經拿著手機錄了好久視頻了。
“呵呵,好好,劉家不愧是武學世家,劉震武前輩的風采,已經被傳承下來了,劉家登頂世界,指日可待啊!”“哪裡哪裡,你崆峒不是在上個月也拿下了全國武術冠軍嗎,我們劉家比著各位差的遠了。”“劉兄你太謙虛了,太謙虛了啊,哈哈哈!”
面子本身就是互相給的,你虛偽,我假笑,你來我往而已。擂台賽兩個劉家弟子正打的難解難分,隻這裡根本沒有那些花哨的動作,一招一式渾然天成,只是最簡單的格鬥技巧,沒有人大意,劉家弟子在接觸武功後,學習的第一個詞就是點到為止,否則你就跟大師姐過招去。
崆峒掌門借著吃點心的功夫衝華山掌門使了個眼色,華山掌門立刻意會,怪叫道:“好一招蜻蜓點水,劉家這位弟子的輕功不賴啊!”大爺擺手道:“讓你們見笑了,怎麽也比不上你們華山遊神步,劉家雖不擅長輕身功夫,不過這最近不是出來個叫跑酷的運動麽,弟子們瞎玩,就給練出來了。”
八個掌門聽的一愣,可不就是這樣麽,華夏輕功號稱飛簷走壁,說白了也不可能飛,只不過是接地形奔跑跳躍而已,這跟外國的酷跑沒什麽區別,自己為什麽沒有想到?幾個同樣不擅長輕功的門派掌門心裡醫一起產生這個念頭,不過當他們看到劉家龐大的弟子群後,所有疑問皆化為歎息,人多力量大,集思廣益,一切皆有可能。
見自己的小夥伴陷入沉思,崆峒掌門連忙又重重的咳嗽一聲:“咳咳!”此時華山掌門連忙招手叫上來一個頭斑白的男人,面無三兩肉,手背綁著兩根鐵鉤,看起來有點像海盜。
“在下趙豐,見過劉前輩,見過各位掌門。”大爺瞳孔一縮,眼神落在趙豐一雙異常粗大的腿上,頓時挪不開眼睛了。華山掌門道:“劉前輩,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大弟子,七歲拜入我華山派,苦練遊神步,至今輕功造詣無人能及,連我這個做師傅的,也只能勉強持平,徒弟,跟劉前輩說說,你這次來有什麽心願。”
“是!”趙豐抱拳道:“聽聞劉家武功名鎮華夏,趙豐不才,習武二十一載,特來與劉家師兄弟切磋兩招!”話說的不亢不卑,話裡挑釁的含義卻讓人冷笑。
華山掌門突然一腳點在自己徒弟腿彎上,呵斥道:“跟劉前輩說話得跪著!劉前輩練武那會兒,你還不知道在哪呢,還有,跟劉家弟子那叫討教,你那三腳貓功夫,拿什麽跟人切磋?”華山掌門臉色一變,衝大爺抱拳說:“劉前輩,我這徒弟性子直,不會說話,不過我畢竟是做師傅的,想向您討個人情,能不能隨便找個弟子指點他一下?”
劉家三位老爺子的眉頭都擰成疙瘩了,這個所謂的華山弟子也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以前壓根聽都沒聽過,但是人家的功夫可是實打實的,光看兩條粗大解釋的腿,就知道這個人的功夫都在腿上,而且這趙豐的武器也有講究,雙鉤現在可不常見了,尤其是他這雙鉤還是比較小的一類,只有巴掌長,這讓他們在想起了一個當年的扒手門派,那鉤子就是用來扣牆縫爬牆的。
三位老爺子對視一眼,都知道這是八大門派出招了,不得不接,可是這一上來不能就把底牌扔出去,最好先找人探探路。三人對視一眼,心中有數,大爺點頭道:“既然這樣,不如讓關勇跟你過兩招,老大。”在一旁等候的劉明剛立刻抱拳去找人。
不一會兒,關勇人帶來了,作為三代弟子,必須行大禮,不過現在是新世紀不用磕頭了,只是抱拳在上, 使勁彎腰,以表示尊敬。大爺道:“關勇,這位是你華山趙豐師兄,你二人切磋一下,記住點到即止。”“是,師爺。”
兩人來到擂台下,關勇規規矩矩的爬上台階,這趙豐卻不屑一笑,原地跳起,單手在擂台邊上一抓,將自己甩上擂台。關勇抱拳道:“請趙師兄指教!”趙豐輕蔑的看著關勇,根本懶得廢話,關勇深吸一口氣,先手攻向趙豐。
拳,肘,膝,腳,關勇的每一招都被趙豐輕易躲過,至今為止,趙豐還沒有出過一招,兩隻手背在身後,仿佛閑庭散步般輕松。被對手如此輕視,關勇也怒了,一招橫掃千軍後,連續出腳,以背撐地,以腰力,雙腳蹬向半空中的趙豐。
本來趙豐在空中無處借力,應該被這一腳踢中,卻不防他以鉤子勾住關勇的腳,用力一拉,不止洞穿了關勇的腳背,更一腳踢在關勇後背,將他踢下台去,宛如踢飛一個垃圾一樣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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