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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還真就想知道知道,你不就是一黑皮狗嗎?你有什麽牛逼的?扒了你這一身黑皮,你就是一騷貨!”光頭挑了下羽梵音的肩章頓時被羽梵音抽了一耳光。“呸!”光頭吐出一口帶血絲的濃痰,摸了下嘴角,自嘲道:“到底警花帶刺啊,可是今天老子非嘗嘗這警花的滋味!”
光頭說完張開雙臂撲向羽梵音,其實就在他說完話的時候,羽梵音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見光頭撲來,右手在後腰一抹,一把黑黝黝的手槍出現在羽梵音手中,雙手緊握,槍口直指光頭。
被槍指著的光頭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一動也不敢動,用鬥雞眼看著眉心的槍口,轉眼間額頭見汗。而跟著光頭來的四人也被嚇的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羽梵音“走火”將他們擊斃。
此時的羽梵音滿腔怒火,先是因為李朗又被這五個人渣攔路,已經憤怒的要爆炸了。用槍口一頂,光頭頓時被嚇的一激靈,順勢倒在地上,才想爬起來,只聽哢嚓一聲,羽梵音打開了槍的保險,同時嬌喝道:“不許動!”光頭頓時“我沒動!”
羽梵音得理不饒人,直接用關掉保險的槍口抵著光頭的眉心,寒聲道:“你是什麽人?”既然覺得眼熟肯定見過這個人,羽梵音對自己的記憶力很有自信,自己以前一定見過這個光頭。正當羽梵音喝問光頭的時候,她突然一皺眉,挺拔的腰肢彎下來。
而就是這一瞬間,在槍口下乖巧無比的光頭,突然暴起,在地上從背後一腳踢出來,正中羽梵音羽梵音頓時失去平衡,向前滾去,也就是同一時刻,光頭的四個同夥,一起上前將羽梵音牢牢按在地上,光頭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狠狠踢羽梵音拿槍的手臂,終於在他死命踢了三腳以後,羽梵音手中的槍被踢飛。
光頭跑過去撿起羽梵音的配槍,喋喋怪笑起來:“哈哈哈,老子也有槍了,嘿嘿,我看誰還敢攔我,誰攔老子,我就斃了他!”光頭用槍對著他的同夥虛晃一圈,四個人頓時全部抱頭蹲下,這把槍在羽梵音這個正牌刑警手裡他們還不怎麽害怕,但是落在光頭這個危險人物手裡,就真的變成不穩定的炸彈了。
光頭並沒有顯擺很久,掀開衣服將手槍插在腰上,與此同時羽梵音也看到了他裡面的衣服,那個顏色只有可能是囚服!光頭似乎注意到了羽梵音的視線,臉色一變將衣服從新掩蓋好,望著羽梵音說:“我們羽大警官果然名不虛傳,沒錯我的確是逃犯,而且還是被你抓緊去的,您這麽大的人物估計早就把我忘了吧?”
羽梵音被兩個人掰著手臂拉起來,此時她想掙扎開,小腹的絞痛卻讓她手腳無力,最終只能無力的被人被架在那裡。
“浩哥,這個死條子怎麽處理,能不能讓兄弟先爽一下啊?”光頭立刻給了說話的人一巴掌,瞪眼道:“你想死啊!這是你玩女人的地方嗎?好不容易跑出來,不趕緊跑遠點,你想再被抓回去槍斃嗎?沒腦子的東西!”被打的人不敢多說話,低著頭沉默。
此時光頭單手抓著羽梵音的長發猙獰道:“這個臭娘們把老子送進去吃牢飯,老子當然要好好報答她,等會給她吃點安眠藥,路上帶著玩,要是暴露了還能當人質,實在沒錢了就把她賣了,這買賣老子熟著呢。”此時羽梵音終於認出這個光頭,他就是當初那個在高速公路上跳車逃跑的人販子!
光頭看著羽梵音壞笑道:“呵呵呵,看來是認出我了,本來咱們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你破你的案,我賣我的人,偏偏你壞了規矩,這次落在老子手裡,你就別想好了。”光頭捏著羽梵音的下巴猙獰道:“我會把你買進犄角旮旯的山區,買給那種老光棍,天天把你鎖家裡,沒事就乾你!乾死你個臭婊子!”
“浩哥,她身上一共就三百塊錢,不過銀行卡在身上。”光頭冷哼一聲道:“銀行卡在就行,她讓咱們過了這麽些天苦日子,賠點精神損失費也很正常,羽警官,我相信你一定會很配合我的對嗎?”“呸!”羽梵音將一口口水吐在光頭臉上,光頭摸著臉上的口水,咬牙切齒道:“你他媽活膩了!”
光頭抬手要打,羽梵音害怕的閉上雙眼,就在這時,李朗推著破破爛爛自行車出現了。他剛剛在路上因為自行車的事耽誤了一會兒,沒想到走過來就看到羽梵音被一群男人按著,那個死光頭還要打人。
“喂!你們幹什麽!”都說做賊心虛,李朗一聲大喝讓五個人頓時嚇的一哆嗦,含胸縮背,一副地鼠樣,甚至連羽梵音都被他們撲倒,羽梵音趁次機會想要脫身,卻被光頭一腳踩住後背,這一腳差點將她的背踩斷,肺裡的空氣全部飛擠出來。
見此場景,李朗再也忍不住了,丟掉自行車健步如飛衝向這裡。“都他媽給老子起來,看看你們這個熊樣,就他一個人你們怕什麽,給有打,把這傻逼身上的錢都搜出來!”也許是因為剛剛窩囊的舉動讓他們惱羞成怒,此時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一般,哇哇大叫著衝向李朗。
李朗畢竟還是個普通人,即使他知道自己力氣很大,卻從來沒把自己當成超人,看到四個人衝過來,頓時被嚇的停下,甚至有點想逃跑。而正是李朗的怯懦,讓這四人凶焰高漲,更加亡命的衝向李朗,仿佛一根手指就能把李朗戳死。
羽梵音看到此場景頓時心急如焚,此前她擔心暴露與李朗認識,會讓光頭等人將李朗抓住,但是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那些了,大喊道:“李朗你快跑,他們都是越獄的逃犯,快去報警!”光頭又重重的踩李朗羽梵音一腳,大笑道:“哈哈,好!沒想到還有個送上門的,給我往死裡打,羽警官你的小情人可是要被打死了了吆!”羽梵音咬住嘴唇,死死盯著李朗。
羽梵音的一聲呐喊,點醒了李朗,自己跑了羽梵音怎麽辦,難道要留她一個女孩子在這群惡棍手裡?這根本不可能,如果這樣做了,自己下半生絕對會活在悔恨中。
李朗停住腳步,色厲內茬的大喊:“你們都別過來,我會武功,可厲害了!”李朗努力回想在電視裡看過的那些武功姿勢,一會兒金雞獨立,一會兒白鶴亮翅,結果只是徒增笑料,這四個人還是衝過來了,當頭一人飛起一腳踹向李朗。
李朗頓時慌了,緊張的居然一動不動,頓時被踹了個正著,在地上滾了一圈。不過他並沒有受傷,因為他在關鍵時刻用姻緣簿擋在了胸口,其他三人也先後趕到,李朗正好還沒爬起來,三人頓時一擁而上,痛打落水狗,
一瞬間李朗不知挨了多少下,慌忙間隻好用姻緣簿護住背部,還好姻緣簿展開足夠大,堪堪能護住整個後背。抱頭等著挨打可不是李朗的作風,他是老實,但是不代表他好欺負,先被人踹一腳,然後被四個人按在地上打,早就一肚子火氣,也不管什麽招式章法,打了一套“抽風拳”。
一巴掌呼在一個人臉上,那個人吐出兩排整齊的牙齒,同時口鼻噴血,昏死過去。一拳砸在一個人肩頭,那人的肩頭出現一個恐怖的凹陷,疼到無法用言語表達,抱著胳膊在地上滿地打滾。這次是一抓,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手指勾住一個人的頭髮,下一刻,他成了禿頂,捂著沒了頭皮的頭頂,蟲子一樣在地上拱著,仿佛這樣能緩解頭痛。
最後一個嚴重了,他被李朗一拳打中胸口,一張臉又青又紫,根根血管似要爆炸一般,嘴巴張大到極限,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無法呼吸,似乎馬上就要死去。所有人都被李朗恐怖的武力嚇壞了,光頭也被驚成了雕塑,一動不動看著李朗繼續在那手舞足蹈,仿佛還有看不見的敵人。
當李朗回過神來,看到躺在地上的四個人,居然雙手合十誠心誠意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怕你們打我,我就隨便劃拉兩下,我去哥們你沒事吧,你吸氣啊!”李朗終於發現了被自己打中胸口的人,此時這個人的臉已經變成醬紫色,非常可怕。
李朗連忙來到這人身邊,將他放平,抓住兩隻手來回開合,這是一種人工呼吸的方法,可惜效果不明顯,這個人被李朗一拳打的心臟收縮,差一點就掛了,不過現在也快了。李朗看了一眼這個倒霉的家夥,又著急又上火,伸手抓住被打斷胳膊的家夥,將他按在這人身邊:“你快給他吹氣,做人工呼吸!”
這人疼的哆哆嗦嗦,對著同伴吹了一口氣立刻淚眼汪汪的看著李朗:“哥,我胳膊疼的實在不行,你就饒了我吧!”“滾一邊去,老子自己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