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有很多人厭倦了機械的現代生活,每天嚷嚷著要去放飛自我,回歸自然,有本事你帶齊了裝備自己在野外住一個月試試,絕對讓你懷疑人生,且不說吃喝,單單是這潮濕的溫度就讓人想狂,渾身上下黏糊糊的不說,胸口還悶的要死,,隨著身體熱,又開始渴求水源,體力大量流逝。
魏珊珊和羽梵音香汗淋漓,香玉則像在郊遊,手裡拿著一根樹枝甩來甩去,劉珂相對沉默,一直在削樹枝,每削出一根木刺,便插進腰間,現在她腰上已經有十幾根木刺了。最不耐熱的紀曉蘭已經開始叫苦連天,她本來就怕熱,而現在全身包的嚴嚴實實,身上的衣服是魏珊珊托人在國外買的,一種非常結實透氣的布料,腳上的鞋子也不是普通皮鞋,裡面有一層鋼絲網,確保不會被扎穿腳底,更不會被地上折服的毒物所咬傷。
雖說李朗力氣大,可是他腳上還有傷,所以大家都不願意他帶過多的東西,每個人都背著自己所需的物品和淡水,李朗額外背了一個醫療包,這些都是應急用的,就是怕輪落到絕境,用這些東西可以多撐些日子。
“不行了,我要熱死了,求求你們讓我休息一會兒吧!”紀曉蘭靠在一棵樹上,軟軟的坐下來,她不是累,只是熱,熱的她一動也不想動。羽梵音還抱著那個定位地圖,見羽梵音坐地上耍賴皮,頓時有些怒了,居然走上去照著紀曉蘭的屁股來了一腳,這下子紀曉蘭可忍不住了,當場跳起來就要跟羽梵音動手。
“姓羽的你是不是以為老娘好欺負,我告訴你,我不怕你!”李朗連忙拉住紀曉蘭,有些埋怨的說:“小羽你有話就直說嘛,你踢小蘭幹嘛啊?”羽梵音冷哼道:“我踢她是為了她好,這是什麽地方,能隨便坐嗎,她屁股底下萬一是條蛇怎麽辦?你給她吸毒啊?”
這麽一說,紀曉蘭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她分得清誰對她好,羽梵音明顯是想讓自己記住這一條,才這樣做的,雖然有些不情願,紀曉蘭還是很感激她。李朗轉臉看到汗流浹背的幾人,便說:“休息一會兒吧,香玉麻煩你了。”
香玉有些不耐煩的嗯了一聲,隨手撿起一根樹枝,開始在地上抽打,她打的很有規律,也很密集,剛進來的時候,大家都不明白她在做什麽,可是隨著那些密密麻麻的蟲子被趕出來,所有人都慌了,誰也沒想到看似安靜的地下,會有這麽多的小動物,其中還有很多擁有巨毒,讓人不寒而栗。
很快,香玉清理出一塊地方,對眾人說:“行了,安全了,你們過來吧,注意自己身邊,還有頭頂,有時候樹上會掉下來蛇或者蜘蛛。”香玉可能還在生氣,不太願意跟大家說話。
作為一個成年人,羽梵音知道算計一個小女孩很不仗義,但是她卻又很無奈,因為對於大家來說,現在自己這些人的命,就相當於在香玉手裡,如果她心懷不軌,故意把大家領到某個詭異的地方,那麽就真的會出大事,甚至他們這些人一個也跑不掉。
羽梵音又來到香玉身邊,但是這次香玉沒有說話,反而跟羽梵音拉開了一點距離,看著香玉疏遠的樣子,羽梵音心裡一痛,摸著她的頭愧疚的說:“對不起香玉,我們也不想逼你,但是人命關天,我們不得不這樣做,失蹤的那個人是我老公的鐵哥們,我們說的都是真的,希望你能理解我們。”
香玉轉頭看了一眼羽梵音,卻又仔細的看著李朗,問道:“你是老大嗎?”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李朗有些莫名其妙:“什麽老大?”香玉比劃著:“就是那種帶著一大群流氓到處砍人,拿著槍跟人火拚,身邊還總帶著美女的那種。”
李朗看了下自己的四個老婆,頓時明白了這其中的誤會:“我可不是老大,我腿上這個是,不過她不會帶著流氓到處砍人。”香玉露出深思的表情,又問:“那你是有錢人嗎?”李朗又指著魏珊珊說:“這個是,她的錢能讓你花一輩子。”
“那你一定是大俠,走出去萬人敬仰的那種。”這次李朗指向了劉珂:“她倒是有點大俠的影子,不過她比較酷愛打人,不講道理的那種。”
香玉徹底被繞暈了,爬過來好奇的盯著李朗問:“那你會什麽,你怎麽讓她們四個給你當老婆的,你會法術嗎?”李朗得意洋洋道:“不會,可能是人格魅力吧,都要死要活的要嫁給我,真是太煩人了。”帶老婆出門,如果不是為了裝逼,那一切都將毫無意義!
香玉怔怔望著李朗良久突然蹦出來一句:“你臉皮真厚。”李朗瞬間感到心疼了一下,然後默默趴在紀曉蘭懷裡,無聲的哭泣,長的普通怪我咯!
香玉從一旁的樹邊摘下幾個手指頭大的小漿果,紫色的,看起來有點向葡萄,一摘就是一大把,洗也不洗就開始吃,還分給了羽梵音:“吃吧,這是糖果,可甜了,謝謝你剛剛請我吃糖。”羽梵音捏著一顆野果看了良久,有些遲疑的問:“這個真的能吃嗎?”
香玉直接吃了滿滿的一嘴,一口小白牙都被染成了紫色,模糊不清的說:“我就是吃這個才得蟲牙的,沒有毒。”羽梵音輕輕咬了一點,嘴裡頓時都是濃濃的甜味,同時還有點點酸,而且這果子裡面的果肉是沙粒狀的,一進嘴裡就要融化一樣,羽梵音一下子就愛上這個味道了。
“怎麽樣,好吃吧,這東西本來很多,到處都是,我們還拿糖果炒糖吃,不過後來吃的人多了,就越來越少了,現在想吃,只能往裡面走才能找到。”魏珊珊拿起一顆看了一會兒,又嘗了一顆說:“原來這東西在這裡也有啊,我以前還想種一些來的。”
香玉好奇道:“你認識?”“嗯,這是一種梅子,以前有個客戶送了一箱,吃著挺好吃的,不過沒找到,本來還想用它做飲料的,但是甜度太高了,做出來的,一般人都受不了,除非是特別喜歡吃糖的人群。”此時熱成狗的紀曉蘭也爬了過來,隻嘗了一顆就停不下來了,吃的滿嘴紫,跟中毒是似的。
羽梵音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就不能有出息一點!”羽梵音跑到一邊繼續摘那種小野果:“你管我幹嘛,你喜歡吃你也摘啊,老公,這玩意確實挺好吃,你快嘗嘗。”李朗連忙搖頭:“不了,我不想吃太甜的東西。”
又過了一會兒,香玉起身說:“就到這裡吧,我們還要繼續向前走,你們那個朋友如果想來尋找名貴的木材的話,有八成的幾率會去死人谷,那個山谷裡面有很多紅酸枝,紅豆杉,還有黃花梨木,聽說以前還有沉香木的,現在沒有了。”
李朗興奮道:“那我們走快一點,提前一秒鍾,胖子活下來的可能就越大,拜托你了香玉。”經過剛剛簡短的聊天,香玉跟大家的距離拉進了不少,香玉擺擺手說:“聽我安排吧,我再聲明一次,如果你們不聽我的亂跑,就算死了我也不管你們,這不是我冷漠,是因為我不想把自己搭進去。”
李朗一口答應:“好,不管出什麽事都不用你出手,有野**給我們,你隻負責帶路找人,錢一分錢也不會少給你。”香玉點頭:“好,這是你說的,另外我還要跟你說一點,如果死人谷找不到你朋友,我就真的沒辦法了,這片森林無邊無際,你想找一個人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還不能排除你朋友是不是已經被野獸吃掉了的可能。”
李朗頓時皺眉,盡管這是現實,他還是不願意聽到這種話。就在此時,劉珂突然抬手將手裡的木刺甩向香玉,木刺直奔香玉,這始料未及的一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有人想到劉珂會對香玉出手。
羽梵音雖說在警校連過擒拿,但是她卻沒有接觸過華夏正統武術,她的格鬥術根本沒法跟劉珂相比,當她想去擋住木刺時,已經晚了,木刺從她手間穿過,劃過香玉的側臉,直接釘進了香玉背後的樹上,此時眾人才現,那樹上竟然趴著一條蛇,顏色與樹皮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誰都沒有現,直到現在被劉珂釘到腦袋,它才掙扎著露出白肚皮,只是為時已晚。
香玉看到這條蛇,被嚇的後退兩步,顫聲說:“烙鐵頭!”不用問,看她蒼白的臉色就知道這是一條擁有劇毒的蛇,估計還不是一般的毒,要不然不可能把她嚇成這樣。
劉珂旁若無人的走上去,用消樹枝的小刀一刀切下蛇頭,又將木刺拔出來,蛇頭還在木刺上掙扎,而劉珂則又拿出了兩根木刺,一起放進蛇嘴裡,還未死透的毒蛇頓時咬死不松口,再拿出來,木刺上已經多了一層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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