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周旋急的焦頭爛額。頂點小說X23UOM
他一邊要扮演著二十四孝老公,在醫院和家之間來回兩頭跑,一邊還要頂著隨時可能被部隊踢走的巨大壓力。
要知道,耿將軍這個人就跟他姓的這個姓一樣耿直知道變通,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
甚至有著包公的美譽。
誰都知道,在他手底下犯了事的人,無論是誰去開口求情都會毫不手軟。
就算是你天王老子來了,他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所以他也不敢有僥幸心理,想著要去賄賂什麽的。
現在他只是寄希望於那個人。
周旋把求助電話打過去兩天了,但是每次打過去那個人的手下總是說現在那個人沒空,會幫他轉達,讓他耐心等著回復好了。
第n次掛了電話之後,他都想罵人了,真是站著說話腰不疼。
都要火燒眉毛了,讓他怎麽能耐心下去?
焦灼不安的周旋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自己的求助電話好像石沉大海。
周旋不相信那個人沒有收到自己的求助,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妙,那個人估計是不想自己落個大麻煩給他提供庇護。
到底該怎麽辦?
周旋有點一籌莫展。
馬上處分就下來了,自己如果沒有找到後路巴上那個人,就等著灰溜溜的回去吃土了!
他好不容易才爬到這種地步,卻一朝回到解放前,叫他怎麽可能甘心!
他仔細想想自己哪裡有沒有疏忽大意的地方,可能是沒有人親自去來的有誠意,人家一個大人物不搭理自己這個小人物也情有可原。
人家憑什麽為一個隨隨便便的電話求助就冒險得罪人?
自我心理建設一番,周旋決定了,自己親自出馬冒險去表示投誠!
也許那個人會看在自己比較有誠意的情況下接納自己呢?
要知道自己的異能,也是經過那些大人物入了眼的。
他就不相信,像自己這樣的稀有人才,沒有人不動心!
無論如何,自己不能這樣被踢回家!
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
話說,經過一番波折,周旋終於是見到了那個人,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強有力的靠山。
在他的處分下達之前,那邊拿著調令直接來人過來點名要帶他。
不過卻是被調到一個有點偏遠的地區任警察局副局長。
這讓周旋很興奮,雖然是有點偏遠,但是可以韜光養晦東山再起。
這事卻讓耿將軍感到很憤怒,那個人手伸得還真長,如果讓這樣品性的人給放到地方上去,可不是為禍一方嗎?
他頂著對方巨大的壓力,當即和政委把對周旋的處分廣播通告了全軍。
鑒於周旋行為惡劣,予以開除黨籍,……職位一擼到底!
好啊,你們不是要人嗎?
可以呀,等他受過我們的處分,你再提走好了,我們也不攔著。
結果來這裡接應他的特派員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旋被處置。
臨走之前將軍做的一個命令真絕,但是卻讓許鄭強他們幾個拍手稱快。
原來在周旋交割好東西準備離開後,耿將軍卻在這時候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事兒。
“去,把他軍帽摘了,軍裝脫了。”
耿將軍毫不客氣的命令說。
兩個警衛員立刻上去,一左一右圍住了周旋。
當即讓周旋像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一下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了,臉紅脖子粗的衝口而出:“為什麽?”
“因為你不配。”
耿將軍輕飄飄的瞟了他一眼,氣定神閑的說。
別以為私底下周旋做的那些小動作他看不見,他的眼裡可揉不下沙子。
像這樣心術不正的人,在這裡面就像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當初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麽混進隊伍來的,進來以後不是想著保家衛國的神聖使命和職責,卻整天忙著到處拉幫結派結黨營私。
以為自己有點異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試問這裡的隊員,哪個進來之前不都是經過千挑萬選才選進來的?
這裡是軍營,可不是什麽烏七八糟的地方。
軍人的神聖職責和軍裝的高大形象不可褻瀆。
軍裝作為軍隊的製服,每個軍人對待軍裝都要保持神聖的儀式感。
因為那不只是個人形象的體現,而且還代表軍隊甚至是國家的形象。
軍裝的整理都必須嚴格按照要求,如果軍裝出現褶皺的情況,都會被記過和處分。
因此大家在整理軍裝時,必須對照鏡子,把它整理得妥妥當當,否則有一點汙漬也會被批評。
其實根據部隊的相關條令規定,軍人如果不是因為公事外出是不允許穿軍裝的。
而周旋犯了這麽大的錯誤,他是不允許這種人再穿著軍裝出去招搖過市的。
所以說,他連軍裝都不許周旋穿走,因為他這樣的人不配再穿表示正義凜然的神聖不可侵犯的軍裝!
當時把周旋和來接應他的人臉氣得可真叫好看呐。
“住手!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們*?”
那個人氣憤的對執行命令的小兵蛋子道。
他是代表那個人來的,耿將軍這麽做讓周旋無比難堪,也讓他們難堪,也等於是讓他們的***難堪。
“是我下的命令,怎麽,你有意見?。”
耿將軍威壓一放,正氣凜然。
聽了他的話,那個特派員一張臉漲的通紅,像調色盤一樣顏色變來變去。
他的身份在這裡擺著, 隻敢遷怒於小兵,哪敢直接跟耿將軍對上。
也隻好一扭頭不管周旋了。
周旋迫不得已,索性自己動手一點點的脫了軍裝。
最後可能是氣急敗壞,脫下軍裝後,狼狽不堪的周旋居然略帶威脅的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這樣趕盡殺絕,不怕以後別人也不給你留後路嗎?
那眼神中的怨毒像一條毒蛇,看來是把耿將軍也給恨上了。
最後身體僵硬的周旋不知道是怎麽機械的一步步離開的。
雖然他身上還穿著衣服一條大褲衩和一件背心。
但是仍然感到好像在人前被剝光了一樣讓他無地自容,感受到那些人落在自己身上各種各樣的目光,恨不得有個地縫一頭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