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仍舊面無表情,他道:“當我在聯盟打球的時候,你還是個上小學2年紀的小娃娃,教訓我,還輪不到你。”
楚流浪冷笑道:“哦,原來是這樣,本人外號小飛俠,我相信遲早有一天,我在聯盟中的地位會超過你,遲早有一天。”
說完,瓊斯仍舊面無表情,楚流浪不管他,轉身跨著大步而走。
楚流浪覺得今天今天打球確實打出了感覺,他的心情很暢快,因為原來瓊斯桀驁不馴,他根本就管不下,現在,他用另一種方式來壓製瓊斯,讓瓊斯盡量有少一些的球權,將他的一些球權平均分給其他人,這樣,球隊就平衡了。
他沒有認為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妥,他認為一個人再牛逼也不是五個人的對手,若手感不好的時候,就得將出手機會讓給另一個手感好的球員,這樣,球隊才能穩中求勝。若球場上一個手感不好,而且還太過自私,那麽,這個球隊淪落是遲早的事情。
隨後,他回到了家中,葉婉清也在家裡,他開車帶著葉婉清轉了一圈,買了許多東西,其中還有他最拿手的食材。
回到家中,經過葉婉清給他幫忙,經過他一陣烹飪,一盤盤美味佳肴便出現在了桌子上,楚流浪與葉婉清坐了下來,楚流浪吃著,給葉婉清說出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葉婉清道:“你膽子可真大,你不怕他下半場不去了,你們球隊會輸了這場比賽。”
楚流浪道:“他又不是太陽,地球非得為他轉。球隊若少了他,還是一樣會運轉。”
葉婉清道:“那你們明天還比賽嗎?”
楚流浪道:“為了緩衝壓力,明天放假一天。”
葉婉清道:“那你明天有什麽想法。”
楚流浪道:“王大錘又讓我去拍一些電影,你去不去?”
葉婉清道:“好啊!反正現在學校一直在放假。”
畫風扭轉,禪師與湖人隊教練去了湖人隊老板的辦公室,進去之後,將門緊閉,秘書為三人倒了三杯熱茶,然後,她走了出去。
禪師與老板對面而坐,而教練則坐在一旁,禪師與老板下起了圍棋,他倆邊下棋邊說事情。
禪師落了一個黑子,他縷了縷胡須道:“老板,說說你的想法吧!”
老板落下一顆白子,他道:“在這個賽季,我們就想將快船隊的馬丁交易過來,不過,快船隊的經理說,再讓他們考慮考慮,他們最後給了答覆說道,若咱們想要馬丁,必須將瓊斯交易過去。”
禪師喝了一口苦茶,他苦笑道:“你覺得馬丁與瓊斯,那個球員能力更牛逼一些?瓊斯已在nba打了10年的球,但他現在只不過是30歲,他的球技與身體素質正處於如日中天的狀態,雖然我很想將瓊斯交易出去,但以瓊斯將馬丁交易過來,確實劃不來啊!”
老板又落一子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將瓊斯交易出去嗎?你不是說,只要馬丁能來,湖人隊就有了高位策應的能力,這樣一來,湖人隊沒有瓊斯這個毒瘤,湖人隊不是進攻更流暢,這一年又可以拿下總冠軍了嗎?”
禪師喝了口茶繼續道:“瓊斯現在三十歲了,而楚流浪只不過是22歲,楚流浪這個球員的潛力你我都見過,不出3年,楚流浪定能趕超瓊斯,瓊斯走了是很好的,但換來馬丁確實不劃算啊!”
老板一落子,仰天長歎一聲道:“那你說怎麽辦?”
禪師道:“這個賽季過了,瓊斯交易的否決權就失效了,
我們就可以輕松將其交易出去,我看中的火箭隊的一位替補球員托馬斯,經過我多次觀察,發覺托馬斯這個球員有很大的潛力,我們將瓊斯交易給火箭隊,讓他將托馬斯交易過來。” 老板喝了口茶道:“禪師,你支教這麽多年,我相信你的眼光不會有錯的,等著,我現在就給火箭隊老板打電話。”
話落,湖人隊老板給火箭隊老板打電話,說出了這件事情,不料,他們兩人一拍即合,湖人隊老板高興的道:“好,這個事情就這麽定了,掛斷。”
禪師知道火箭隊老板答應了這個事情,他很是高興,禪師道:“不難看出,瓊斯的確是有一個潛力的人,但就是在球場上太過自私,楚流浪在球場上雖有些自私,可她能在關鍵時刻送出妙傳,而瓊斯不能。人要有長遠的目光,楚流浪今年也只不過是22歲,但他在聯盟中名聲赫赫,看他的學習態度與追求成功的渴望強烈的程度,我知道,終有一日,他會成為聯盟巨星。”
老板感歎道:“是啊!楚流浪是很有潛力,他對湖人隊也很忠心,當年,他也為了停留在湖人隊而與他的前女友分手,這個賽季,就看他們能否再度拿下總冠軍,若能再次拿下總冠軍,將瓊斯交易出去,我定會為奧尼爾與楚流浪等人加薪的。”
而火箭隊老板也不傻,他不會做出賠本買賣的,既然瓊斯那麽牛逼,為何還要將瓊斯交易出來?這就充分說明瓊斯身上有許多毛病,但他認為用托馬斯換來瓊斯是極其合算的。
老板笑道:“這個事情就這麽定了,這個賽季之後,瓊斯的否決權就失效了,將他交易出去,也不是一件難事,若瓊斯不願意離開湖人,那我也不能強行將他踢出。”
禪師道:“這個事情,我會與瓊斯好好談談的。”
禪師與老板正喝茶下棋,談談交易的問題。
而楚流浪開車載著葉婉清,去了王大錘的劇組,王大錘進步的非常快,從一個群演,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副導演,王大錘右手持著喇叭,給演員們說著接下來應該怎麽演。
接下來是一個床戲,男女演員都有些不情願。
王大錘拿著喇叭喊:“有什麽難的,我給你說,就這樣演,演出逼真的效果,這樣,收視率才能提高。”
下一刻,王大錘將喇叭交給助理,他對男演員說:“看,就這麽演。”
說著,他一把將女演員壓在了床上,左手壓著女演員的左手腕,右手搭在了女演員的肩膀上,隨後,右手滑到了女演員的胸部,他給男演員道:“看到了沒有,就這麽演,隨後,你就開始親吻她。”
然後,他又站了起來,將女演員拉了起來,又將男演員拉了過來,他對女演員道:“看著,好比我現在就是你,我給你示范,等會兒,你就這麽演。”
話落,他躺在了床上,讓男演員壓在他的身上,隨後,他與那個男演員在床上翻滾著,隨後,他站了起來,他道:“看明白了嗎?”
兩人點了點頭。
此刻,楚流浪與葉婉清下了車,楚流浪一喊:“王大錘――”
王大錘聽見是楚流浪來了,他對助理說:“讓他們開演。我有事先過去了,等會兒我就過來。”
王大錘從房子內飛奔了過來,見到了楚流浪與葉婉清,王大錘道:“不知二位前來,有失遠迎,還望見諒。這位是……”
楚流浪道:“哦,忘了介紹了,這位是我女朋友。”
王大錘伸出右手道:“原來是楚嫂,幸會幸會。”
葉婉清與王大錘握手道:“久仰久仰,那天在派對你不是見過我了嗎?”
王大錘一拍腦袋道:“哎!上次我不是喝多了嗎?人一喝多,就容易失憶,現在,我想起來了,你叫什麽來這?”
葉婉清笑道:“我叫葉婉清,請不要再忘了。”
王大錘道:“猛龍幻影接拔刀,我肯定不會忘了。”
楚流浪道:“今天,我倆來要拍什麽戲?用不用去試鏡?”
王大錘道:“導演今天不在,我是副導演,這裡我說了算,就憑你倆這個氣質,根本就不用去試鏡。”
楚流浪道:“哎呦!不錯哦。我記得前兩天你還是群演,兩天過後你就成了副導演了,說說,你又耍了什麽花招
?”
王大錘道:“那天,一個男演員演一個仗劍走天涯的劍客,而導演的女兒鳳蝶演一個喜歡這個劍客的女子。
那天,他倆走出紅塵客棧,騎馬奔到了懸崖邊,男演員一記懸崖勒馬,由於慣性,馬向前滑了一下,他倆就快要掉下懸崖,在千鈞一發之際,我挺身而出,使出了失傳已久況且是我深藏不露的吸星大法,連人帶馬一起吸了上來。隨後,我就當上了副導演。”
楚流浪道:“吸星大法?難道是江湖日月神教任我行的吸星大法?”
王大錘一甩頭髮道:“不錯,任我行是我的祖師爺,我是他的單傳第十八代弟子。”
葉婉清道:“太不可思議了,甚至有些荒謬。”
楚流浪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既然你說你會吸星大法,麻煩露兩招給我們看看。”
此刻,王大錘拿起了手機,放出了男兒當自強的主題曲,他道:“閃開。”
楚流浪與葉婉清為他讓開了道路,他的眼睛向右邊的那棵大樹瞥了一下,突然間,左掌繞過背後向右一打,擊向空氣,突然間,一陣風將一片落葉吹來,王大錘的左手順勢擒住了那落葉,隨後,他左手又伸了回來,食指與中指夾著那片樹葉,讓他二人看。
氣氛這一刻變得比較沉悶,王大錘為了緩解尷尬,一眨眼道:“厲害不厲害?”
楚流浪與葉婉清連忙迎合道:“厲害厲害……”
隨後, 楚流浪道:“今天,演什麽戲呀!一天時間夠嗎?”
王大錘道:“今天,你們演一部籃球玄幻,武俠劇,一天時間絕對夠了,一直從頭拍到位沒有ng。不過這次,劇組經費有些緊張,只能給你倆300萬美元,如何?”
楚流浪道:“王大錘,咱倆是什麽關系。成交。”
王大錘道:“劇情是這樣的……”
隨後,楚流浪與葉婉清穿上了古裝,就進入了劇情,楚流浪從小在籃壇中長大,因為他太厲害了,在籃壇中的建樹已經超越了他的師父,他師父便狠心將其右臂砍掉,讓其打籃球不再那麽犀利。
還好,楚流浪像楊大俠一樣逃了出來,遇到了葉婉清的父親。
葉婉清的父親就是玄冥老祖,玄冥老祖妻子去世早,他一個人將葉婉清拉扯大,常年居住在玄冥洞內,籃球之神曾給他說過,在他70歲的那天,會有一個斷臂的人走來,他會與那個斷臂的人形成心靈感應,到時候,這個人即是他的女婿,又是他的傳人,他需要將他的右臂砍下,給這個人接上。
沒想到就是今天,楚流浪拖著滴血的右臂膀走來,昏倒在了路上,玄冥老祖與他形成了極大的心靈感應,楚流浪在昏迷狀態,卻被玄冥老祖的心靈感應吸了過來,隨後,他砍下右臂,為楚流浪接上。
楚流浪發覺是玄冥老祖為他接上了臂膀,他為玄冥老祖跪下來磕頭。
玄冥老祖道:“不必謝我,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