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釋放的氣體為無毒,若兩岸同時開,所釋放氣體為劇毒,老婆婆已吸入了許多,吸入量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即使他用盡內力,也無法將此劇毒全部化解。
劇毒開始向老婆婆全身蔓延,老婆婆感覺到四肢無力,頭暈目眩,他的意識漸漸模糊,漸漸失去了知覺,世坤開始肆無忌憚的狂笑著,老婆婆的眼前變為黑暗,他完全失去了知覺,之後,世坤將老婆婆扔下了山崖,世坤又在懸崖邊找到一個洞穴,他徒手將洞穴布置得井井有條,隨後,他就在此洞穴拄著,以統一天下籃壇為目的,再做出計劃。他忽然感覺腹部一陣疼痛,隨後感覺血液循環不暢通,原來是老婆婆在意識模糊之前用僅剩的內力將體內的毒逼了出來一些,世坤將此毒也吸了不少,他從袖子中取出解藥,剛吃了下去,他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不清,隨後,就暈了過去。
籃壇之內,飛仙貌似勢不可擋,一個高手又敗在了飛仙的手上,莽夫表示不服,他縱身躍起飛到了籃壇內,欲與天外飛仙一決高下。流水的天才,鐵打的莽夫,當莽夫落在籃壇的那一刻,眾人感覺籃壇地面重重的振動了一下。
裁判將球高高拋起,莽夫如坦克一般,直接躍起,將還在向上飛的籃球一把拉了下來,落於地面時,一道橫波向籃球場外蔓延,飛仙輕盈飄起,右手夾著幾枚花瓣向莽夫襲,那花瓣在空中變成了刀刃,莽夫使出內力全力阻擋,可那刀刃卻劃破了莽夫的衣服,莽夫的身上出現了一道道血痕,莽夫頭一低,冷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痕,他又不屑的看了看天外飛仙道:“來真的,行,我奉陪到底。”說罷,莽夫身上著起了熊熊大火,籃球表面也起了火,他直接將火球向飛仙擊去,飛仙一用內力,無數片花瓣在空中形成了龍卷風,龍卷風卷起火球,火勢頓時化為虛無,花瓣沾於籃球表面,遂,籃球表面長滿了刀刃,飛仙順勢一推,一個刀球向充滿怒火的莽夫襲來,莽夫又用內力與其抗衡著,漸漸的,莽夫體能不支,身上的火漸漸消滅,刀球直接撞向了莽夫,莽夫直接口吐鮮血,飛出了籃壇。老大等人趕緊跑過去接住了莽夫,莽夫這次傷得著實不輕啊!
又有一個人手持銅牌飛了上來,他就是莽夫的老大,老大本不想上來,但莽夫被打得如此慘重,老大也不能袖手旁觀,他借用木土的銅牌飛了上來,此次前來是為莽夫出氣的。裁判將球拋起,老大直接使用了天殘神功,天空中缺了一部分,那部分落了下來,到老大手中幻化成了一把劍,老大持劍向飛仙飛去,劍刃鋒芒畢露,在太陽的照耀下顯得更加鋒利,在劍刃快刺到飛仙的一瞬間,飛仙一轉身,右手的食指與中指夾著劍刃,花瓣與藤蔓順著劍刃蔓延而去,藤蔓直接纏繞在了老大的右臂上,老大一用內力,藤蔓瞬間變為短節落於地面,飛仙放開劍刃,她一用內力,老大所處的籃壇地面竟化為無盡的深淵,深淵又好似宇宙的黑洞,極速旋轉著,將老大往下吸,老大感覺自己雙腳深陷泥潭,想飛卻無處借力,他用劍一指,那劍瞬間變長,一圈圈緊緊纏繞在飛仙身上,他用劍一借力,飛出了深淵。柔韌的劍死死的將飛仙纏繞著,任由飛仙怎麽使勁,也無法掙脫這束縛,飛仙化為一縷魂魄不見了,接著,老大的身上也出現了紅色的斑點,老大頓時感覺奇癢難忍,他扔下了劍,滿地打滾,用雙手撓著身上,將身上撓的血肉模糊,老大用盡內力,可他也無法將飛仙幻化的病毒從身上逼出去,所以,他任由飛仙折磨,場外的人已經看不下去這慘不忍睹的景象,病毒又化為飛仙,一腳將老大踢出了籃壇外,木土趕緊跑過去接老大,籃壇之外的人已看不慣飛仙的殘忍的手段,可籃壇之內,生死皆有天命,他們也無可奈何。
木土在場下咬了咬牙,攥緊了拳頭,他欲上去與天外飛仙搏鬥一番,可他手中沒有銅牌,再者,他籃壇內力很差勁,技巧也不行,若他上去,只有被打的落花流水,他深吸了一口氣,壓抑了滿腔的憤怒,現在,最重要的是將老大與莽夫的傷治好。
今日,飛仙一人戰勝了九人,她當之無愧的坐到了總決賽的位置上,劉大夫與張二風在籃壇之外搶救著身受重傷的人,他倆的妙手回春,救死扶傷令籃壇眾生佩服不已。
夜晚,宇松,北尋,龍長又在客棧內坐著,他們喝著酒,聊著天。宇松道:“今日天外飛仙騰空而出,她生性殘忍,心狠手辣。又一個為了籃球丸而不擇手段的人啊!看來,在總決賽上又會遇上一些前所未有的籃壇高手。籃壇之內不知多少人為了第一的虛名而不斷的練習籃壇技術與內力,一路上,多少籃壇高手自相殘殺?籃壇之內有多少血腥與暴力?上帝創造了籃壇,究竟意欲何為啊!”
北尋道:“掌門別歎息,即使現在失去了一切,但我們還掌握著未來,我們應該以自身的力量去影響籃壇,去改變籃壇,讓籃壇充滿和諧,遠離暴力。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這一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籃壇眾生的人。”說完,北尋喝了幾口酒,起身將三人的酒杯斟滿。
龍長道:“籃壇爭霸賽,幕後操縱者世坤,為引起籃壇高手紛爭而不擇手段,現在不知跑到了那去了,不知老婆婆有沒有追蹤到他?不知有沒有遏製世坤邪惡的**?”
龍長說完,宇松道:“你這麽一說,我倒想起了世坤將籃球丸公眾於世,肯定做出了深謀遠慮的計劃,我讓劉大夫與張二風救籃球傷者,這就破壞了世坤的計劃,可世坤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懷疑籃壇周圍的觀眾還有世坤的人,他們隨時關注著籃壇所發生的一切,隨時將籃壇的最新消息交給世坤。”桌上的燭火左搖右晃,火苗將蠟燭很快就吞噬完了,宇松另拿來一根蠟燭點燃了。
不錯的,那個店小二雖已逝去,龍長扮演的店小二雖已暴露,但籃壇之外還有數十雙眼睛盯著籃壇內看,並在暗處以信鴿的形式向世坤發送情報,主持者與一位頂尖籃壇高手也是世坤的手下,世坤以多種方式確保計劃天衣無縫,但卻暴露了一絲軌跡,但這一絲軌跡貌似並不影響世坤的計劃。
懸崖邊的洞穴,幾隻信鴿煽動著翅膀停留在了世坤身旁,信鴿的右腿綁著關於籃壇的消息,此刻,世坤昏迷不醒,信鴿就停在他的身旁。
幾個時辰過後,世坤搖了搖頭醒了過來,他拆開了信,發現是宇松叫劉大夫為籃壇傷者治傷,世坤大怒,他用力一拍牆壁道:“又是這個宇松,宇松一日不除,籃壇一日就無法進入我所理想的狀態。”說罷,世坤立刻揮筆寫道:“不除掉宇松,誓不罷休。若在短時間內除不掉宇松,則先除掉劉大夫等人,讓籃壇傷者無藥可救,從而達到統一籃壇的目的。”寫完,世坤將信綁在信鴿腿上,將信鴿拋於高空,信鴿飛到了傳信人甲的手中,甲打開了信封,讀了之後,召集了其余九人,計劃在今晚拿下劉大夫與張二風。
恰巧,劉大夫與張二風也去了同福客棧,宇松等人見到他們後趕緊將他們請到桌前,讓老板上最好的飯菜,他們五人促膝長談,不知不覺,夜已到三更,酒足飯飽之後,劉大夫與張二風起身欲走,宇松欲留他們在客棧過夜,他們婉言謝絕了。
遂,劉大夫與張二風在半夜走到了回家的路上,途中,世坤的手下十人已埋伏在屋簷之上,劉大夫喝得較多,意識有些模糊,而張二風隻喝了一杯,意識還比較清楚,就在這一刻……
就在這一刻,劉大夫與張二風已經走了兩裡路,張二風頓時感覺有一種呼嘯聲撲面而來,那十個人同時從屋簷上跳了下去,劉大夫走路搖搖晃晃的,他看見這十個人,還以為在客棧,他道:“來,兄弟……來來來,喝喝……”甲道:“喝個毛線,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要想從此過,拿你的命來。”
丙道:“人們總是從容的安排起程,殊不知往往是生死離別。你們恐怕再也看不見明天的朝陽了。”
張二風將劉大夫護在身後,他道:“有什麽事衝我來,放過我師父。”
丁道:“哦?看不出來,你倒是很孝順。”丁說完,他正欲動手,乙道:“慢著,讓我說句話,一個人不可能真正做到萬無一失,而本能的特點,恰恰容易受干擾,容易迷失方向並誤入歧途。否則,本能就高於智慧,禽獸就比人聰明了。”
戍道:“乙說的是什麽鬼?趕快戰鬥吧!”戍說罷,十人將劉大夫與張二風團團圍住,他們圍著那二人轉圈,三圈過後,二人轉,劉大夫暈了,他趴在地上直接睡著了,張二風做著進攻姿勢,他扭頭大聲喊道:“師父……師父,快起來啊!”可劉大夫翻身又睡了過去,將那十個人逗得哈哈大笑,此刻,張二風急中生智,他從衣袖裡取出一袋**散,右手持袋,身體旋轉一周,將**散一揮灑,那十個人全部吸入了肺中,幾秒後,那十個人依舊處於清醒狀態。
張二風驚詫道:“臥槽,你們怎麽沒事?”乙道:“哼哼,我們早就知道你會使用**散,我們早有防備。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那十個人向前跨了一步,同時向張二風出了右拳,張二風一用意念將內力逼了出來,他們的拳頭打在張二風的身上就如同打在了牆壁上一樣,但由於寡不敵眾,張二風很快就佔了下風,接著,張二風就被打得滿地打滾,並且疼痛的嚎叫著,這一叫不要緊,他叫醒了他的師父劉大夫,劉大夫起來一看大事不妙,直接從袖中抽出一把靜脈針,旋轉幾周後,將所持針揮灑了出去,所有靜脈針準確無誤的刺進了十個不速之客的靜脈血管中,但這針好似毫無用處,那十個人將針拔掉之後,繼續向師徒倆人進攻,劉大夫一拍腦門道:“我擦,我忘記往針上抹毒了。”劉大夫轉身,轉身,再轉身,他發覺已經四面楚歌,身臨絕境。於是,劉大夫喊道:“救命啊――――”一股強烈的波從劉大夫的口中喊出, 那波向黑暗的天空以及遠方無限蔓延著,周圍十人同時捂住了耳朵,並且被這波擊出了幾丈遠。劉大夫在江湖行醫多年,他從未想到自己還有這種神奇的內力,他再欲吼時,發覺自己內力不足,無法再發出這神奇的特效,那十個人站了起來,又緩緩向他們二人襲來。
這時,聲波傳到了宇松耳中,宇松根據音色判斷,這是劉大夫在呐喊,宇松正欲睡覺,正欲閉上的雙眼突然間睜開,他隔牆傳音對北尋與龍長說:“劉大夫有難,快走。”
說罷,他們三人根據聲源追蹤到了劉大夫所在的地方,張二風與劉大夫正在與歹徒殊死搏鬥。宇松等人騰空落於地面,宇松道:“住手。”十個人一扭頭一看是宇松,他們心裡有些害怕,但他們依舊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十個人住了手,向宇松這邊襲來,他們停住了腳步。
龍長道:“不怕死的向前跨一步,十個人同時向前跨了一步。”
龍長淡淡的笑了一笑,宇松道:“不怕死的再往前走一步。”宇松道:“摩天劫。”刹那間,黑色的天空中的月亮與星星在高速旋轉著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