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認識一下?」
賈斯汀·漢默與年輕男子端著酒杯走到狂三桌前,對渾身散發著「兇悍」氣息的安德烈視而不見。
狂三慢慢把視線從大屏幕上轉來,小腦袋微微轉動,一手托腮,馬尾從旁邊側滑,從手腕那耷過。
酒紅眸子混不在意,這幅模樣要是放在別人身上,年輕男子早就挽袖子打人了!但被面前這個極品美少女做出,在他看來還是別有一番風味。
手肘無意砰了一下某人,漢默這才反應過來。
實在是他這幾天煩心事較多,在加上少女容貌近距離衝擊,一時間精神震顫沒有回過神來罷了。
伸手遞過名片,白色硬板,周圍一圈似乎有金絲纏繞,狂三隻輕掃一眼,便被安德烈接過。
從面部表明來看,漢默和年輕男子還是有那麼一絲尷尬意味在其中。
「賈斯汀·漢默,漢默工業現任董事長。」
漢默習慣性伸出手,想要行使一下國際禮儀。
結果又和上次一樣還沒遞到一半,就被安德烈牢牢握住。
安德烈那張帥比臉上露出燦爛笑容,讓漢默的手沒有一絲逃脫的可能。
而剛才站在一旁的年輕男子,則不留痕跡的向一邊退了幾步。
因為他覺得有這個帥比男在這,他們接近少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他不是來「保護」少女,那他這個人一定是個gay!
一想到比利·海靈頓那渾身健壯的肌肉,以及人心的豐富面部表情,即使以大鱷次子的紈絝心性,也根本承受不住如此重擊!
漢默面上帶著標準化笑容,就和對待商場上那些合作夥伴一般。
雖然他的合作夥伴大多都是走私幫派,亦或者小國私立政權,以及恐怖分子之類的。
但他能怎麼辦啊?有時候還不要保持笑容?
要知道幫軍方清理殘存軍備也不是件容易事情!
被修長手掌握住,給漢默一種其它感覺。
有點女人手的意味,但卻明顯大了不止一號。常年和那些大老粗行使「國際禮儀,」現在換個「女人手,」讓漢默嘴角不禁勾勒出一絲笑意。
年輕男子正晃蕩著酒杯的右手僵硬起來,這踏馬是兩人看對眼了?
想到以前叫賈斯汀出來嗨皮時,都被他以各種借口推託,現在看來,似乎所有事情都找到了緣由!
賈斯汀·漢默!這個軍方背面的代言人,是個繼承比利·海靈頓精神的男人!
就在大鱷次子懷疑人生時,漢默心中冷笑不止,和那些恐怖分子頭兒握手的時候,那一般拚的都是手勁!
別看他個子矮小,渾身瘦弱,但手勁可一點都不小!
就這,一看就是小白臉級別的人物,他能害怕?
在西服下,手掌不斷用勁,安德烈卻毫不在意,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小動作。
一邊握手,還一邊使勁搖了搖,似乎有些「相見恨晚」的意思。
「你可以稱呼我為安德烈,安布雷拉保安部總管。」
漢默感覺手上巨力,臉色已經微微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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獰起來,但多年和大佬們角力,他已經習慣這種程度的「虐待。」
「哦~原來是總管先生,我可是一直都欽佩安布雷拉的安防,如果有可能,我都想請安德烈先生去指導一下我們集團的那群雇傭兵!」
「那您可真是找對人了,我在國際雇傭兵的圈子裏,還是能說上一兩句話的。」
漢默聽到後,臉色立馬成了豬肝色,如果有人從一邊看去,便能很清楚看到漢默的右手已經由紅色向青紫轉去!
面上依然掛笑,但怎麼看都異常牽強,漢默已經在心中開始罵娘了!他公司裡雖然有雇傭兵,但那都是些在中東混不下去的人員,要不然怎麼可能被他私自把控在自己手中?
而現在,一聽安德烈的語氣,我的天絕逼是圈子裏大佬級別的人物!
也不知道安布雷拉怎麼能請的動,難道是他想要洗手不幹,找個地方養老不成?
漢默猜測著,手掌傳來的巨疼通過神經,慢慢蔓延全身,如果不是他毅力堅強,搞不好現在頭上都已經冒出汗水來!
而正因為從神經處傳來的一陣陣巨疼,也讓漢默下意識忽略了安德烈的年齡。
畢竟他至少看起來很年輕。
大鱷次子此時也看出到底是怎麼回事,仔細回憶了安德烈這個人物心中也是止不住發顫,但這位也太年輕了吧?!
和以前在資料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難道他是安德烈的兒子?
要不然怎麼長得這麼像?!
就在兩人還在暗中角力,順便散發一下思維時。
狂三看到漢默手臂上已經開始向青紫轉換,安德烈明顯還沒有用太多力氣,但如果放任下去,估計漢默離截肢也不遠了。
她還惦記著漢默工業裡那一筆巨款,那可是能夠加快安布雷拉發展的「機遇。」
所以現在還是放過這個倒霉蛋吧。
「安德烈,去幫我們開瓶紅酒。」
安德烈聞言,鬆開了漢默的右手,朝著狂三輕鞠,「好的,大小姐您請稍等。」
在轉身走時,還朝著豬肝臉色的漢默挑挑眉頭,似乎還要和他「大幹三百回合!」
「坐吧,請隨意。」
大鱷次子瞥了一眼漢默,坐在離狂三稍遠的地方,這少女的身份明顯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樣。
如果安德烈真如他所說,是安布雷拉保安部總管的話那聲「大小姐,」可是從中露出許多信息。
安布雷拉由私人掌握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如果是「大小姐。」
難道安布雷拉現任掌舵人,是面前絕色少女的父親不成?!
漢默還站在一旁,豬肝臉色已經恢復不少,就連那青紫小臂,也可以輕微移動。
慢慢插進褲子口袋裏,不過麻痹感已經過去,現在即使是碰到上好布料,都疼得漢默直抽嘴角!
小臂不自然顫動,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而大鱷次子明顯觀察到了這點,眼神中閃過一絲忌憚
下次打死他都不會跟安德烈握手!
——即使他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