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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在希望的卡西歷德》第19章 毒手。
  “就憑這種露骨的攻擊也想打到我?”迦娜卡利笑著,隨即腳邊與身體上燃起了黑色的地獄火。

  堅硬的荊棘和神聖的光線被燒得滋滋作響,她猛地將手上殘余的光線掙脫下來,她看到了赫加爾正向她頭上打來的拳頭,向旁邊閃去,躲過了這一致命一擊,地面頓時被赫加爾所打出的氣流震得顫動。

  赫加爾再次衝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凶猛的龍齒手套帶著鬥神滿腔的憤怒和榮譽重重地砸在了迦娜・卡利的護手上。這強大的力量讓迦娜卡利被震得向後退了好幾步,她吐了吐嘴巴裡吸入的沙塵。復仇心切的赫加爾並沒有就此罷手,他再一次向羞辱王的仇人發起猛攻,想要直接把迦娜卡利開膛破肚劈成兩半。但這一次赫加爾的猛擊卻直接被安白紫丟出的劍鞘給反彈了回來,劍鞘在空中飛速旋轉著,旋風順著安白紫手臂上巨大的力量撞了過去,猝不及防的黑氣反彈直接擊中了赫加爾的身體,她被向後擊退了好幾步。

  “幫凶是嗎…”赫加爾定了定身子,將衝到嗓子眼的鮮血咽了下去,她不能在上神面前出醜。

  “安白紫,別多管閑事啊。”迦娜卡利站在那裡抖了抖肩膀。赫加爾則一邊顫抖著一邊用一抹綠色的幽光治愈著自己。“果然,你們是無比卑鄙的肮髒雜種。”

  “你說錯了,我隻是再也沒有時間在這裡浪費了,而且,我剛才救了你一命哦,鬥神赫加爾。”安白紫說著,指了指迦娜卡利蓄力已久的沒有來得及打出去的手上的力量,邁著碎步直接走過了赫加爾的身邊,撿回了劍鞘,那漆黑的鋼鐵直接打碎了赫加爾盔甲的一部分,自身卻完好無損。

  “你是什麽意思?”赫加爾問道。

  “迦娜卡利我要帶走,何況我剛才要是沒有把你打開,你吃了她的那一拳活下來的概率微乎其微,鬥神,年輕可不能莽撞哦。”她平靜地說道。

  “這可辦不到!我自己都不會同意的!為什麽要撤退?雖然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十分鍾中聽啊,安白紫,我確實可以一瞬間殺死她。”迦娜卡利指了指赫加爾,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十分得意。

  “是的,更何況,我也不答應你們撤退。”城堡之上的忒莉亞一個轉身,一片華麗的金色光芒將她包裹後把她帶到了肮髒的地面上。

  穿著厚盔甲的忒莉亞輕盈地落地,手中的神聖之槍怒喊著衝了過來,槍柄上的凱厄斯之眼發出微光,“看來,還得我親自動手。”刀鋒長矛直接就朝著安白紫的臉刺了過去。

  “你想玩玩是嗎?忒莉亞,皇帝不一定能上戰場,這是千古不變的。”安白紫看著那支金邊長槍,握著刀柄的右手猛地抽到了眼前,“當!”一聲響亮的金屬撞擊聲過後,勝利之槍就這麽靜謐地躺在了一旁。

  忒莉亞剛剛將槍收回:“真是不錯,不過我可是那種沒用的…”,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安白紫就以閃電般的速度衝向了她,她用自己的黑色氣流格擋著忒莉亞擁有萬鈞之力的槍擊,她每向前刺一下,地面就會被氣流刮擦出一道道深痕,安白紫拔出了刀,趁著一個空檔砍了出去,用盡最大的回擊力量將忒莉亞手上的槍擊飛,巨大的衝擊力使她頭暈目眩。趁著忒莉亞無法動彈的這幾秒,安白紫一回頭就抓住了迦娜卡利穿著護手的手臂。在周圍的一片嘈雜聲之中,迦娜卡利看見安白紫的嘴唇輕啟,她說,“你繼續這場戰鬥,毫無意義,沒有結果的仗隻不過是愚蠢的消耗而已,

沒有任何人失去了戰爭是活不下去的,譬如你。”  在挺過了眩暈之後,忒莉亞的槍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中向安白紫刺去,安白紫被擊中了,她的下腹部流淌出了鮮血,這簡單的一擊居然擊中了這名劊子手,這時,槍上一股血紅色的能量散發了出來。安白紫一下子無法承受這巨大的能量,跌跌撞撞連著往後退了好幾步。

  忒莉亞沒有繼續接下來的攻擊,她揉了揉眼睛說道:“剛才你為什麽不繼續進攻?”

  “今天在場的這麽多強者,就憑我們兩個。”她說著,拉緊了迦娜卡利的手腕,身上的傷隨之複原,“根本沒有勝算啊,就算不會死,也會被永遠的囚禁起來吧,我可不想這樣。而且…”她說著,瞥了一眼城堡上威嚴的卡蓮,她渾身閃著光芒,那本魔法書就浮在她的胸前,一頁頁的向後不停翻閱著,她的頭髮和身體在空中漂浮著,眼神蔑視與警告著兩名惡魔。

  “那名世間最偉大的法師怎麽可能讓我的刀尖觸碰到她的王呢?”

  “你還算識相。”忒莉亞說著,光芒再次一閃,她回到了城堡的頂端。

  “你們走後,特別是你,安白紫,和我交戰的這一次,會不會讓你銘記一輩子呢?成為一輩子的榮譽吧!哈哈哈哈哈!”她一邊得意得笑著,一邊向後走去。

  “愚蠢的獨裁者,吹噓己為製高點的愚昧王政,企圖用正義禁錮一切的家夥,想讓我視為榮譽嗎?真是無藥可救。”她在心裡想著,拉起了迦娜・卡利,走出了支離破碎的恢弘高原。

  “你為什麽要把我帶回來?”在布瓦裡之原――惡魔的棲息地,那也是除了恢弘高原,吉特亞神話起源地之外的第三大空間,在那裡,生者無法踏入,豎立著迦娜・卡利的堡壘。

  迦娜・卡利質問著安白紫,氣得一屁股坐在了她的王座上。

  “你一個人是無法擊敗她們的,就為了你愚蠢的所謂的“體驗戰鬥”就去滋事嗎?”她在宮殿中溜達著,不停地撫摸著牆壁上的雕文。

  “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的性命都是草芥不是嗎?”她眼裡透露出了凶狠說道。

  “總之,希望下次不要再出現這種事了,如果是昂娜的話,她會怎麽做?”安白紫暗自為自己說的話得意著,露出了一絲壞笑。

  “別提那個懦夫,不過我覺得你在卡西歷德那個彈丸之地駐足,還禁錮著自己的力量,不是另有所謀就是蠢到家了。”她手套上尖利的指甲劃著王座上的扶手。

  “那是我的樂趣,就跟你做的這些事一樣。”她說著,胸膛開了一個黑色的洞窟,將匕首塞了進去,與此同時,她臉龐恢復了之前的神色,那個黑色的洞,似乎吸入了她所有的猙獰和瘋狂。

  “繼續去過那無聊的日子吧,安白紫。”

  “下次你再惹事,我可不會在場了。”

  “處理得怎樣?”早已在威光隊總部門口等待的遠谷・厲緒看著安白紫疲憊的身影歸來後,走了上去。

  “並沒有釀成什麽大事,至少我是這麽想的。”

  “哈哈…”遠谷笑著扶住了她,“你所謂的大事和我們所理解的大事有些許不同呢,我還是有點不放心。”

  “團長,在這個立場,我們是一致的。”

  “你…說的對!”二人說完,邁入了黃昏之下的威光隊總部。

  “說起來,剛才那些奇怪的現象是怎麽回事呢?”眾人走在黃昏的天際線下,街上的冒險者又多了起來。

  “不知道,聽說過不了多久就會這樣來一次。”東風說道。

  “哎!管他的!”吉亞說著,伸了一個懶腰,看了看達拉:“達拉,你的新盔甲怎樣?我是指穿戴起來。”

  “啊,還不錯!”達拉摸了摸胸前的甲胄,那銀色的鐵面在夕陽照耀下熠熠生輝。

  “說起來,吉亞你不要防具沒關系嗎?”他問道。

  “我嘛,要不要無所謂,更何況我隻是個治療者,還有啊,最重要的是我才不想混身穿著重重的鐵片啊!”吉亞不屑地擺著手,向身後看去:“誒,奇怪了!”

  “怎麽了?”東風也看了過去。

  “扎潘呢?”

  “伊娜,扎潘呢?”達拉問道。

  伊娜的樣子顯得十分的失落,平常的那份活潑蕩然無存,很顯然,她知道姐姐去幹了什麽。

  “呃…姐姐說她有東西忘掉了…正去拿呢…”她緊張的說著自己不擅長的謊言。

  “她為什麽不告訴我們?”東風看著她慌張的樣子,心中存疑。

  “可能是…不想麻煩大家吧,我已經告訴她讓她來蕾卡酒館找我們了。”她努力的拽著自己的裙角,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東風長舒了一口氣。

  “什麽…?”

  “我們可不想讓新進的同伴為難啊…”她說完,拉住了伊娜的手,向酒館走去。

  “姐姐…你做的,真的是對的嗎?”她看著友好的眾人,以及那一臉的笑容,對扎潘的所作所為也開始了質疑。

  而此時此刻,又是那條黑暗的巷道,扎潘衣衫不整,她拉了拉身上被撕裂的那條新裙子和內衣,抹去了臉上早已經花掉的淡妝,雙目無神。

  諾烏緊了緊褲腰帶,拿起了扎潘偷來的錢,除去了達拉他們所購買防具後的余額,還剩下六十七萬。

  “諾烏大人…可以…讓我們自由了嗎?這樣…”扎潘咳著喉嚨裡酸澀的口水,啞著嗓子問道。

  “這就是那些臭小子的全部家當了?看來也不是很有錢嘛,那些囂張的混帳。”男人沒有接扎潘的話,咬牙切齒地將錢拿在手上反覆掂量著。

  “諾烏大人…”扎潘還不甘心,有氣無力的喊著。

  “住嘴!”他氣憤的轉過了頭,給了扎潘一巴掌,他的手上微微沾了一些扎潘還沒有掉完的胭脂粉。

  “我說過的什麽,你們幫我設陷阱,宰了那些小鬼,扒了他們的裝備和那棟城堡,那時候你們就可以自由了,現在你拿著區區幾十萬來和我談自由?”

  “對啊對啊,這幾十萬隻不過是我們兄弟的一頓酒錢罷了!”

  “實在不行就再把你賣到娼妓院去吧…哈哈哈哈!”他的兄弟們也開始附和著他。

  “為什麽…為什麽一定要這樣…他們明明是好人…為什麽一定要害他們…”扎潘回想著今天的幸福的一切,腦海裡浮現出了達拉他們被虐殺致死的景象,不敢再往下想。

  “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你想想…”男人走了上來,一雙手使勁的捏住了扎潘的脖子。

  “這種素昧平生的家夥,你和你至親的妹妹的自由和性命,到底哪方更重要?”

  男人的這番話擊穿了扎潘最後的心理防線:“你能發誓嗎,如果做到了,一定會給予我們自由。”她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冰冷。

  “呼!不錯呢,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不過,有點意思。”男人放開了她,舉起了手:“我向上神忒莉亞・馬格艾麗艾爾・希特克瓏尼婭爾斯起誓,事成之後還你們自由,不然我們眾人會以最悲催的死相慘死在魔之森。”男人說完,嘲笑地看著她:“你呢,交易成立嗎?”

  “這是我最後一次妥協。”扎潘說完,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巷子,“明天,在魔之森,我會給你們信號的。”

  “老大,”男人的一個手下走了上來,“你真的打算事成之後放了她們嗎?”

  “這種賺錢的玩具,怎麽可能輕易放掉?她們的生死隻不過是我的一句話的事罷了。”男人腦海中想著自己與自己的團隊坐擁著城堡的樣子。

  “那,您剛才的起誓…”

  “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你相信嗎?上神?哈哈哈哈哈!愚蠢的矮人族啊。”

  事實,真的如此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錢又不見了!!!”扎潘走到了蕾卡酒館門外,正好聽見了吉亞的大喊,知道事情暴露了,正猶豫著要不要進去,門忽然開了。

  “錢呢錢呢!!”吉亞貓著腰在地上搜尋著。

  身後的大家也是一片愁眉苦臉。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吉亞,我都不想責備你了。”東風搖著頭說道。

  “吉亞,你這個未免也太…”平常不說話的布魯德也露出了不滿。

  “吉亞先生,會計工作還是換人吧!”

  “都說了這不是我的錯啊!一定是被偷了!”他抬起了頭,看到了一臉緊張的扎潘:“啊!扎潘,你去哪了!這是怎麽回事!”

  大家看著扎潘滿身的傷痕與撕裂的禮服,都圍了上來:“扎潘小姐…這是怎麽回事…”婭娜撫摸著她的皮膚,心疼得眼淚在眼裡打轉。

  “姐姐…他們又…”扎潘趕忙捂住了伊娜的嘴。

  她強顏歡笑道:“大家,沒事…我路上回來被一群以前遇見的仇人找了茬…”

  她說完,低著頭向婭娜說道:“婭娜…對不起,你買給我的衣服…我卻…”她看著身上破舊的套裝,她知道自己已經對婭娜產生了感情,辜負了這個善良的姑娘的好意。

  “沒關系…沒關系…”婭娜流著淚將她抱住,“隻要扎潘小姐沒事就好…”

  她的眼淚滑在她的皮膚上,順流而下,這份擁抱的溫暖,讓她想起了母親,她的淚腺已經快要崩壞,不過她還是努力的抑製著,她的雙手也不自覺的攬住了婭娜的腰,如生死訣別般的相互擁抱著,她不確定,明天是否還可以將團隊的眾人擁在懷裡:“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婭娜…”

  “隻要扎潘沒事就好了,那個找茬的家夥們,還認識嗎,我們得去找回面子,這可不是小事。”東風走上來撫摸著她的頭說道。

  “對,雖然我們現在還不強大,但絕對不能讓人欺負。”達拉也展現出了平常沒有的嚴肅神色。

  “抱歉…我也並不知道他們在哪…反正扎潘現在還活著嘛…以後我再也不會落單了…抱歉,給團隊抹黑了,大家!”她每編造一句謊言,內心就會傷痛一分,她深深地朝他們鞠了一躬,並不是為了圓謊的形式上的,也是為了內心的愧疚而道歉。

  “沒關系沒關系,既然不認識就算了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有些人又把錢弄丟了!”東風看向了還在地上檢索的吉亞。

  “別總是怪我啊!今天的飯錢怎麽辦嘛!大不了以後我不要當會計了!”吉亞哭喪著臉,坐在了地上。

  “吉亞先生…抱歉…”扎潘在心裡對吉亞道著歉。

  “大家!今天的飯錢我已經給你們墊付了!”涅薩爾跑了出來朝大家喊道。

  “涅薩爾小姐!!大恩大德感激不盡!”吉亞撲向了她,緊緊握著她的手。

  “不不不,你們團隊的人情我可是欠了很多呢。”那兩串項鏈在她的脖子上日益增光。

  她說著,將手上打包好的扎潘的晚餐交到了達拉手上:“給你,達拉,你們還有一個團員的,那個孩子還沒有來嗎?”

  達拉接了過來, 指了指身後的扎潘:“已經來了,不過出了一些狀況呢。”

  “扎潘,這是你的晚餐哦!”達拉說著,遞到了扎潘的的手上。

  “晚餐…”扎潘在很久以前就沒有聽說過晚餐這個詞了,自從過起了這種日子,似乎從來沒有吃飽過,更別提晚餐了。

  “怎麽搞成了這樣…嗯…這孩子…”涅薩爾看著扎潘的臉,意識到了什麽。

  “怎麽,熟人嗎?”達拉問道。

  “不,看錯了而已!那大家回去吧,我要去忙了哦,婭娜小姐,再見!”她說完,親切的朝婭娜揮了揮手。

  “嗯…再見,涅薩爾小姐。”婭娜扶著扎潘,向城堡走去。

  “那個服務員…”有這麽一瞬間,扎潘感到眼前的涅薩爾十分的眼熟,她捧著手上包裝好的熱騰騰的晚餐,明天的準備就像針一般刺痛著她。

  “蕾卡店長,那個女孩好像有些問題。”涅薩爾走進了酒館,對整理著酒櫃的蕾卡說道。

  “我知道,他們剛進門我就意識到了,那個小姑娘是她的妹妹,她們就是諾烏上次帶來的那兩個可憐的女孩子。”

  “她們跟著達拉,難道是和諾烏解除了契約嗎?”涅薩爾問道。

  “諾烏這種流氓,不會這麽簡單讓她們自由的,恐怕是盯上了這群菜鳥吧。”蕾卡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平靜。

  “明天他們似乎要去魔之森…可以給我一天假期嗎?蕾卡店長。”涅薩爾一臉的焦急,仿佛危機就在眼前。

  “批準,把他們修理地落花流水吧,涅薩爾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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