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兮見他這模樣,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這小子出口孟浪,攪的她心神WwW..lā
“不喜歡等,那公子喜歡什麽。奴婢照做就是了。”
“我喜歡你。”
她霞飛雙頰,小小的胸口一起一伏著,咬唇道:“看來公子實在是酒量過人,並未喝醉,奴婢去給公子打水淨身,公子自回房等著吧。”
她一轉身,氣衝衝的往廚房走去。
沈康看著她的背影,嬉笑著道:“酒不醉人,是婉姐令人醉心。”
聞言,趙婉兮又是一頓,緊接著,垂著頭,恨不得逃也似的跑了起來。
“嘿嘿。”沈康兀自笑了笑,晃著身子回房去也。
他躺在床上,頭暈目眩著,隻覺得身體發熱,雙頰發燙,酒醉的滋味真是不好過。
恍惚之間,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他努力的睜開雙眼,瞧見趙婉兮提著熱水走進門來。
“咣當”一聲,他又躺回了床上。
耳聽得潺潺水聲,腦補著趙婉兮正用那雙柔胰輕撩水面的場景。這雙纖纖十指在燈火下必是幾近透明的,水珠沿著她的指尖滑落在他的身上。
水流過處,如同點點火苗躥過。
“婉姐。”
趙婉兮將打濕的軟巾疊了幾折,來到床邊輕輕地坐在了他身邊,埋怨道:“勸了又不聽,醉成這般模樣。”
然後抬手為他擦臉,溫熱的軟巾掠過面頰,沈康舒服的哼了一聲,緩緩睜開雙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順便...抬手攥住了她的如雪皓腕。
“你做什麽。”趙婉兮下意識的身體向後蜷縮。
沈康道:“吃東西。”
“恩?”趙婉兮一怔:“吃什麽?”
沈康笑道:“你。”
他似自暴自棄了一般,全然不顧形象修養,身子一挺,打了個滾,腳衝床裡,頭則直接搭在了趙婉兮的腿上。
“膝枕。”沈康眯著眼睛,半醉半醒的嘟囔著:“好軟,好舒服。”
趙婉兮渾身一僵,滿面羞紅的道:“你,你起來。”
沈康掙扎著,卻是直接攔腰將她抱住,嘟囔著道:“掏耳朵。”
“甚麽?”
沈康不高興的嘟囔:“姐姐,耳朵好癢,不舒服,恩...給我掏耳朵。”
趙婉兮見他醉得厲害,也不好強行推開他,看著他稚氣未脫的小臉,心下笑了笑,還是個孩子呢,自己這是多的什麽心呢?
她少有的露出了一絲溫柔笑意,兩手搭在他肩膀上去搬動他。
沈康一撇嘴,不滿的抬眼看向她。
趙婉兮輕歎一聲氣,無奈的柔聲道:“你側躺著,我才能借光看到你的耳中啊,不然...如何為你淨耳。”
沈康這才勉為其難的側過身子,將面朝向趙婉兮的小腹,乖覺的躺在那裡。
趙婉兮兀自笑了笑,抬手拔下了頭上的發簪,依著燈火,以發簪的尖頭兒打著轉,在他耳中瘙癢。
她時常不敢仔細打量他,如今卻是被他言語撩得心猿意馬,忍不住的細細觀察起他的容貌來。
沈康自來身上就有一股清雅從容的氣度,她知道他長得好,一如沈家的姐弟,都是生得好模樣,卻沒想到,這少年生得這般好看。
他一雙眉眼如若星辰,永遠是神采奕奕,永遠是從容不迫。鼻梁像水墨畫上直的遠山,嘴唇輕抿著似乎正遭受著極為難耐的折磨,也因為緊抿著,所以唇色略微泛紅。一頭鴉青的頭髮就這麽鋪散在她的膝頭,如此文雅清雋的少年,也真是難得一見。
她面上維持著端莊清冷的模樣,心裡卻不由得砰砰直跳。
“公子,好了麽?”
她聲音略微壓低,原本清脆的嗓音,似蒙上一層韻味,如小勾子一般勾著沈康的魂。
沈康略微睜眼,抿嘴笑了笑,天真無邪的看著她,問道:“婉姐姐,早些歇息。”
聽到這句話,趙婉兮竟有些悵然若失。
她神色如常,將他扶到了枕頭上,又蓋好了被子,道:“公子歇吧。”說完,她轉過身去,提起門口的水桶,走出門去。
沈康困倦了,沒有精力再堅持下去,伴著她留下的滿室芬芳,沉沉睡去。
很熱。
她坐在床邊,為他輕柔的打扇。
沈康抬眼看向她,卻見她穿著青藍色的小肚兜,下半身穿著素白及腳踝的裙子,柔軟的素裙隨著她腳尖挪動,而微微顫動。
她赤著足,足尖點著地,肌膚白潤柔膩。
沈康心尖顫著,轉身下了地。
趙婉兮微微挑眉,一雙杏眼眯了眯,問:“你,逃什麽?”
沈康渾身僵直著道:“婉姐姐,你自重。”
“恩?”趙婉兮身子向後一仰,一手搭在太陽穴,眼神勾魂攝魄一般的勾著他,笑道:“你不來,我可睡了。”
沈康努力的想要移開眼神,卻不自覺的瞟著她的赤足。
她的腳踝細長,小腳柔軟可愛,五個小小的趾頭嫩生生的撩撥著他的心弦。他僵直著往前走了兩步, 蹲在她面前。
趙婉兮緩緩的蕩著腳,由他的小腿緩緩的往上攀,於那不可描述的一處停了下來,如揉如搓。
“死就死吧!”沈康心裡喊了一聲,臉上卻綻開了難以描述的壞笑。
他一把攥住她細白的腳踝,轉身欺身而上:“婉姐姐。”
她微笑著,迎著他的目光微微一笑,似邀請,似羞惱。
“嚶。”
這女人也不知是如何發出這般又哀又喜的嚶嚀,讓人再也難以抗拒。
他兩眼冒火,一把扯掉她身前最後一塊遮掩,可憐的肚兜被拋到了地上。錦被翻轉著,溫熱的氣息吹在彼此的臉頰上,她攥緊了身下的錦被。
青藍的色肚兜在澄黃的燈火之下顯得格外清冷,一聲聲快意的哀叫聲卻為其蒙上魅色。
沈康渾身一震,一股熱流奔湧而出,把褲子淋了個透。
他猛然驚醒過來,終於發泄了渾身的燥火,滾燙的身軀漸漸涼了下來。
“草!”
他忍不住爆了個粗口,上一世在現代,他第一次跑馬遺精可是十三歲,這一次,十歲就來了。
窗外清月朗朗,間或幾片薄雪壓上簷鈴,簷鈴脆響,傳至宅院的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