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一槊捅死山賊二當家,讓原本有些戰戰兢兢的廂軍提起了精神,再加上熊二的大喝,為了保命,這些廂軍奮起精神,提起刀槍殺了過去。
熊大快馬疾奔,向著對方那幾個首領衝去。
那個三當家的看熊大氣勢洶洶殺過來,嚇了一跳,以前的官兵可沒有這麽拚命的,也沒有這麽武藝高的,今天算是遇到硬茬了。
“殺,將這些官兵全部殺掉。”
三當家急吼吼的喊道。
雙方撞在一起,展開了一場廝殺。
熊二將手中狼牙棒揮舞的有猶如風車,凡是碰到的不是骨斷筋折就是腦瓜崩裂慘死當場。
胡元發也爆發出全部能量,提著斬馬刀衝入山賊群中不停揮砍。
熊大騎馬衝近那個山賊三當家,馬槊毫不留情的捅了上去,三當家的武藝還不如二當家呢,老二都不是人家一合之將,他哪裡敢硬接,拔馬就閃躲在幾個小頭目後面。
熊大發威,三兩下就解決了兩個小頭目,雖然也被對方趁亂砍了一刀在大腿上,受了輕傷,可是他根本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反而更激發了他的凶性。
“殺!!!”
熊大怒發皆張,眼睛瞪得像銅鑼,巨大的喊殺聲震徹戰場。
“噗噗噗。”
馬槊連挑圍過來的三個山賊嘍囉。
剛開始那些山賊殺得很猛,可是因為有熊大熊二這兩個猛將在,將他們衝的七零八落,一槊一串,一錘一片,好像兩個殺神,在加上官兵,人數佔優的山賊竟然漸漸不敵。
三當家的轉了轉小眼,覺得今天事情要遭。
突然,他看到那個提著馬槊的猛將又瞅向自己,心裡就是一跳,大聲喊道:“小的們,點子太硬我們撤。”
三當家剛剛喊完,也不管其他人,一拉韁繩率先騎馬往外跑去。
那些山賊一看,做主的三當家都跑了,咱們也跑吧,
今天官兵都吃了藥了,尤其是那兩個猛將,挨著就死碰著就亡,在他們手中死了不下七八十個兄弟了。
“跑啊。”
嘩啦啦,這些山賊一窩蜂的四散奔逃。
在山賊撤退的那一刻,那些廂軍都有一種重生為人的喜悅,一百對三百,要不是有幾位將軍,今日下場淒慘,想到這裡,心裡還有一絲興奮和自豪,他們竟然打勝了
看到山賊逃跑,熊大眼神一動,對著熊二道:“兄弟,在這裡看著糧車,我去將那個山賊頭領擒來。”
山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那麽容易。
胡元發一聽,立刻阻攔到:“熊兄弟,窮寇莫追啊,他們就算退了,可也還有不少呢。”
“無須擔心,我去去就來。”熊大一夾坐下戰馬追了過去。
三當家心裡感覺那個憋屈啊,自己和二哥過來,帶了三百多人伏擊官兵,竟然被殺敗了。
說實話,其實如果剛剛他不惜死戰,絕對可以殺了那些官兵,可是他被那個猛將給嚇到了。
那個家夥一杆馬槊,好幾次差點要了自己的命,要不是他奸猾及時躲避,早就死在戰場了。
最後那個猛將再次瞅過來的時候,他嚇壞了,嚇破了膽,心裡寒氣直冒,就感覺如果自己不走,下一刻必定也是二當家的下場。
他不想死,所以他選擇了撤退。
至於這個任務,哎,走一步算一步吧。
現在他身後隻跟著二十多個人,至於其他嘍囉,估計都四散逃跑了,這是他們撤退時的訣竅,避免被圍殺。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等三當家回頭看去時,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直衝頭頂,我的乖乖,那個殺神竟然追來了。
“兄弟們,攔住他。”三當家大吼一聲。
那些嘍囉見只有一個人,轉身迎敵。
熊大快馬衝來,手中馬槊連連刺出,那幾個敢上前阻攔的,一下一個全部解決,竟然對馬速沒有造成一點阻滯,熊大很快追到三當家身後。
熊大揮起馬槊,向著三當家的後背拍去。
“哎呀”一聲大叫,三當家被拍落馬下,成了滾地葫蘆。
其他山賊嘍囉都嚇壞了,也不去管三當家,直接向著四周分散跑了,還真是好傳統。
熊大在馬上圍著三當家轉了一圈,跳下馬拿出用衣服纏住三當家的手臂,放到馬上,也不管其他嘍囉,往車隊方向跑回去。
見到熊大回來,竟然還帶著一個俘虜,胡元發上前接應,一看熊大馬上那人,竟然是那個山賊三頭領,胡元發對熊大伸出大拇指道:“熊兄弟真是好樣的。”
熊大將已經昏迷的三當家交給廂軍,對胡元發問道:“我們損失如何。”
胡元發興奮的說道:“死了二十多個,傷了三十多個,我們以一百對五百,這可是難得的大勝啊。”
山賊有五百嗎,熊大敢肯定沒有,不過不願意揭穿他。
將死去的士兵帶上,傷了的裝上車,車隊繼續前行,他們還要趕兩天的路,現在他們可沒有戰鬥力再經歷一場戰鬥了。
原本兩天的路,在他們加緊趕路下,隻用了一天就趕到了, 此時秦觀、徐清等人已經接到提起匯報,帶人出城迎接。
看著廂軍的慘狀,看著那些慘死的士兵,秦觀心裡的怒氣值已經充滿。
“是誰做的。”秦觀冷冷問道。
熊大道:“他們自稱是二龍山的山賊,來的是二當家和三當家,二當家被我殺死了,三當家被俘虜,現在壓在大車裡。”
秦觀走到那輛大車前,看了看被捆得結結實實,神情萎靡的三當家,對熊大吩咐道:“把他帶去府衙牢房,嗯,一會兒我會去親自審問。”
那些死去和傷病的廂軍,自有徐清去安頓,糧食入庫,有典吏負責,秦觀來到府衙大牢。
幽暗的牢房常年點著油燈,走進去後就能聞到一股腐敗發霉的味道,牢頭低頭哈腰的在前帶路,將秦觀領到牢房最裡面的一處地方,大門打開,露出裡面的場景。
一間寬大的房間,牆壁都是大石砌成,那個三當家被捆在一根十字柱上,呈耶穌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