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颯颯...”十來分鍾後,一陣雜草的颯颯作響聲響起。
聞聲,處於樹林某草叢中的閉目盤膝修煉,恢復內力的王越,從修煉中退了出來,而後把目光投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果不出其所料,這陣颯颯作響的草叢聲,正是老者和麅子引起的。
此時,老者和麅子,正踩踏著雜草,快速的向著自己藏身的地方而來。
見狀,王越手中掐起了六脈神劍的招式,等待兩人的靠近。
“咻...咻...”當兩人來到王越數十米開外的地方,王越直接衝出草叢,體內運行內力,身體上爆發出了一股銳利的氣勢,那擺出六脈神劍的指尖上,也與此同時發出了道道劍氣。
這些劍氣,都直奔老者而去,而他身旁的麅子,則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而當王越從草叢中竄出,發出劍氣時,老者也是察覺到了異動,直接轟出數拳,迎上了王越的劍氣。
這些拳影一如既往的轟破了王越劍氣,向著王越而去。
然而此時的王越,已經腳踩凌波微步,掠到了另一旁。
畢竟之前想好的計劃,便是和老者纏鬥,周旋一番,而不和老者正面對抗。
在掠向一旁的同時,王越手上速度不變,繼續對著老者,射出了多道劍氣,以求能阻礙老者的行動。
王越的劍氣,雖然不如老者的拳影,但老者也沒有大意,出拳一一擊潰了王越的劍氣,至此,王越也是達到了阻礙他行動的目的。
在王越和老者纏鬥時,麅子從一旁繞行,想偷襲王越。
見狀,王越心中非但沒有擔憂,反之還浮現了一絲喜意。
自己想清除手上的淡金色斑點,只能在老者或者麅子身上,得到除去它的辦法。
在老者和麅子到來之前,王越就想出了作戰方案,那便是自己和老者纏鬥,期間趁機靠近麅子,然後趁其不備,老者不妨的時候抓住麅子,就逃離此地,最後逼問麅子清除斑點的辦法。
此時還沒等自己靠近他,他就繞道對著自己而來,如此情況下,王越又如何能不敢欣喜。
至於老者,王越連敵都敵不過地方,自然不會,也沒有這個能力,能在他那裡得到清除斑點的辦法。
心中雖喜,但王越臉上卻不動聲色的,繼續用六脈神劍的劍氣,和老者的拳影對轟。
當然,由於劍氣的不敵,王越發出幾道劍氣,就換一個地方,躲避老者的拳影,與此同時,他也是不是隱晦的打量眼麅子的動靜。
就這樣過了三分鍾,麅子終於“悄悄”的繞道了王越身後十來米的位置。
此時,麅子體內運行內力,雙腳在地上狠狠一跺,隨之身軀離地,整個人如離弦之箭般的快速的對著王越的後背掠來。
掠在半空中,麅子右手握掌成拳,放置胸腔旁,在距離王越後背兩米的距離時,他悍然出拳了。
兩米的距離的地方悍然出拳,難道麅子傻了?
並沒有!
拳頭從胸腔旁蓄力而出,當他拳頭出到一半,二頭肌的那一段手臂與身體持平時,他距離王越的後背,只有一米半的距離,所以麅子出拳並不早,當他手臂完全伸直,拳頭全部打出時,正好能打到王越的後背上。
與此同時,看著王越那在視野中不斷變大的後背,麅子臉上露出一絲猙笑,好似看到了王越被自己蓄力一拳,狠狠打在後背上,身受重傷,口吐鮮血的畫面。
然而,
一直隱晦關注於麅子的王越,能這麽簡單就被麅子打中嗎? 那自然是不能!
在麅子臉露猙笑的時候,王越手上那不停對老者發出六脈神劍的招式徒然一變,化作了二指禪,腳下凌波微步也是隨之施展而出,在地上劃了個半圓,本來直面老者的身軀,頓時轉身變為了直面麅子。
而在轉身期間,王越雙膝一彎,身形一矮,腦袋也是一偏,頓時讓麅子那蓄力的一拳,從自己的耳邊揮過,打在了空氣之中。
此時麅子舊力剛去,新力不提,趁此機會,王越在抬起那化作二指禪的右手,飛快的在麅子胸前點了數下。
隨著王越的二指禪收回,麅子頓時全身僵硬的僵在了當場,只剩那雙散發著錯愕和驚慌的雙眼,在眼眶中焦急的轉個不停。
原來王越在麅子身上點的那幾下,竟點了對方定穴,將對方定在了當場,所以這就是麅子的身體為何會僵在當場,只剩下雙眼睛能轉動的原因。
從麅子對著王越攻來,再到王越製服他,這一切看似很長,但其實只是發生在數秒內的事而已。
此時趁著老者還在轟擊自己的劍氣, 王越一把抓住麅子胸前的衣服,腳下全力施展凌波微步,提著他就向著遠處逃亡而去。
內力已經不多的他,可沒有內力和時間繼續和老者對拚了。
而老者因為王越凌波微步的滑溜,和六脈神劍的神奇,一時拿不下王越,看麅子悄悄繞到至王越身後,並對王越發起偷襲攻擊,他還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讚賞自己弟子機敏。
可短短幾秒,偷襲不成反被草,見狀老者暗罵麅子的大意。
“豎子爾敢...”可暗罵還沒落地,就看到王越提著麅子遠去,老者頓時勃然大怒。
當著自己的面,竟然還敢綁架自己弟子,這對於自己來說,可是莫大的輕視與侮辱啊!
所以他直接內力外放,在體表凝聚成一幅盔甲,衝進了劍氣和拳影的爆發點,而後毫發無傷的在其中衝出,收回覆蓋全身的內力盔甲,然後緊隨在王越身後,一同向著遠方掠去。
內力外放,在體表形成盔甲需要的內力無疑是巨大的,所以一般時刻,任何先天強者都不會如此浪費,消耗內力。
王越原本全力施展凌波微步的速度,雖然比老者要快上一些,但提著麅子他,實在是想快也快不起來。
而老者也因為王越的這個情況,施展輕松身法,基本上能緊隨在王越身後。
見狀,王越一邊逃亡,一邊解開了麅子的啞穴,把手上的斑點放置他眼前,問道:“這手上的斑點,怎麽清除?”
“原來抓我,是為了問出怎麽清除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