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敏護士,真的要打針啊?”
劉兵看著劉敏手中那碩大的針筒,眼神跳動了幾下,有些畏縮的說道。
“你不是說肚子疼麽?當然要打針了!”
對於劉兵的問話,劉敏是很簸定的回答。
畢竟,他給劉兵打針就是為了給他一個教訓,這針要是不打了,那她還怎麽教訓劉兵?
“這……那好吧!”
劉兵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一咬牙答應了下來。
媽的,為了肖月,老子拚了!
“轉過去,把褲子脫了,坐在凳子上。”
劉敏,繼續對著劉兵命令道。
“啊?好吧!”
既然都已經下了決定,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因此,劉兵也是一咬牙,很光棍的脫下自己的褲子,並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而見到劉兵這麽容易就上當,劉敏的臉上也是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來。
“嘶——”
屁股上傳來一陣冰涼,頓時讓劉兵屁股一扭,忍不住吐出一口涼氣。
“幹什麽?這才擦酒精消毒,都還沒開始打針呢?你就怕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針就別打了,你還是出院吧!”
“這這麽大的針筒,我能不怕麽?”
不過這話劉兵也只是擱在心裡。嘴上卻是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說道:“笑話,不就是打一針麽?我怎麽會怕?來吧,小敏護士!”
“那行!我可要開始打了!會有一點點疼,也就是一點點,你忍住,不要動,不然針頭斷在肉裡,那可就麻煩大了!”
說完,劉敏便是一針狠狠的朝著劉兵的屁股扎去,那下手的力度,可是絲毫沒有留情,這一針下去,直接連根沒入。
“厄啊——”
劉兵發出一聲如同殺豬般,淒厲至極的慘叫,連身子都有些微微的顫抖,但還是強忍住,沒讓屁股挪動一下。
站在外面的鬥雞眼以及劉兵的那幾個手下,在聽到這聲慘叫之後,眼皮全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
不過沒有少爺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貿然的闖進去。
因此,他們雖然好奇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麽,但也只能是站在外面靜靜的等著。
“這特麽哪裡是一點點的痛?簡直就是痛入骨髓,痛徹心扉好麽?”
劉敏仿佛讀懂了劉兵的內心一般,嘴角又是露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心道:“這可是二十毫升的青霉素,要是不痛,那才是見鬼了!”
不過她的臉上卻是裝出一副很關心劉兵的樣子問道:“好了,很疼麽?”
“不,不疼。”
劉兵站起身,提起自己的褲子,咬著牙說道。
只是這剛挪動一下步子,頓時有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嗯,既然如此,那麽你可以出院了!”
“嘎?尼瑪,這劇情不對啊?”
聽到劉敏這話之後,劉兵先是一愣,隨即開口道:“小敏護士,不是說好的,我要住院的麽?”
“你的肚子還疼麽?”
“不疼了!”
劉兵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只是剛說完他就後悔了,
“那不能就行了。”
劉敏白了劉兵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肚子本來就不疼,但問題是,現在屁股疼的受不了啊?”
這話劉兵依舊只能藏在心底,當即繼續說道:“可是,可是我們說好的,要住院啊!”
“現在醫院每天送來那麽多傷員,
好多戰士都沒有病床,哪裡有你睡的病床啊?” “沒事,我可以自帶病床。”
“……”
劉敏心頭那個無語啊,真不知道該說些啥了。
既然他那麽喜歡住院,那就讓他折騰去吧,反正肖月姐是不會喜歡他的。
等到時候,他碰了一鼻子的灰,就該知難而退了吧。
因此,也不再理會劉兵,便是自顧自的拉開辦公室大門,朝著門外走去。
“小敏護士,你別走啊!”
說著,劉兵也跟了出去,只是這剛以邁開步子,屁股上便是傳來一陣的劇痛。
下一刻,一個站立不穩,直接一個趔趄,摔了一個狗啃屎。
“少爺,你沒事吧?”
鬥雞眼見狀,急忙走上前,一把扶起趴在地上的劉兵。
“媽的!居然敢耍老子,走著瞧,看老子以後怎麽收拾你個小婊子!”
望著劉敏離去的背影,劉兵是露出一個惡毒的冰冷眼神,低聲罵道。
這時候,他哪裡還不知道,自己被這個丫頭給耍了。
但是現在,為了追求肖月,他也只能忍下這口惡氣。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就是這個道理麽?
“小月!”
劉兵陰沉著一張臉,被眾人攙扶著一去一拐的走出劉敏的辦公室,這冷不防一抬眼,剛好看見了他朝思暮想的肖月。
這陰沉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一副笑容,並大踏步的朝著她走去。
似乎愛情的力量, 此刻止住了他屁股上的疼痛。
讓他走起來,那叫一個健步如飛。
當這道討厭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肖月那彎彎的柳眉不由一皺。
不過,當她抬頭看到不遠處醫院內的另一道身影時,嘴角不由浮現出一抹別樣的笑容。
讓得原本就十分勾人心魄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是更加的嫵媚動人。
“小月!我可找到你了!”
看到肖月並不理會自己,劉兵並不氣餒,反而是幾個健步竄到她的近前,一雙鼠眼露出自認為含情脈脈的神情,深情的盯著肖月。
肖月見狀,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是忍不住皺了皺,語氣冰冷的問道:“你找我做什麽?”
“你難道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麽?”
劉兵依舊是含情脈脈的看著肖月,語氣中盡是柔情。
不過這表情看在肖月的眼中,卻是怎麽看怎麽別扭,這聲音,聽著也是令她十分的厭惡。
“對不起,只怕是我要辜負劉少爺你的美意了。”
肖月的聲音依舊冰冷,依舊不帶絲毫的感情。
“為什麽?”
“因為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肖月的話落在劉兵的耳中,宛若一道晴天霹靂,震得他身體不自覺的晃動了幾下。
臉上的表情也是變得十分難看,一雙鼠眼緊緊的盯著肖月,不可置信的問道:“什麽?這不可能!”
肖月卻是仿佛早就預料到了劉兵此刻會是這樣的表情,依舊是一臉平靜的反問道:“這有什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