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兵秣馬,其心昭昭!
知墨傭兵團的用意不需要多猜就能感覺出來,野心自然會隨著實力的提升而變得不知滿足。
野心跟實力有關,而強大會讓人的野心變成雨後春筍,一個接一個的冒出來?
如果有人稍微的提拔一下,或者引導一下,野心去荒原上的枯草,只需要一場微薄的小雨就可以實現蔓延。
一大清早,沸沸揚揚的熱鬧不停,新人過來看熱鬧,又或者去副本裡湊個臉熟,在隊長的帶領下稍微的練習一下配合,而有一部分人已經被安排起來。
錢穆手裡還有一批毒液藥劑,抽選出來的都是有偽裝或者極速能力的人,每人幾瓶毒液藥劑,去巴薩姆肆意的揮灑就行了。
前幾天鬧得厲害的防毒口罩也漸漸平息了風波,知墨傭兵團出手的藥劑大多是藥水,塗抹到子彈或者武器上增加劇毒效果。
再加上巴薩姆突然轉變的緊張,讓太多人忘記了佩戴防毒口罩。
今天不僅僅是製造騷亂,還有憑借護衛艦的演習,盡可能的搞掉兩個小傭兵團,吞滅他們,消滅他們。
海藍早就興奮的手舞足蹈了,迫不及待想要來一個真刀實槍。驅逐艦跟傭兵團配合,傭兵跟蚊鋁蟲配合,需要把這些外來的條件良好的整合起來,那樣才有最佳的效果。
現在最好的依靠就是剛剛進化的蚊鋁蟲,他可以提供一定量的精銳戰士,不是傭兵卻更勝傭兵。
尤其是蚊鋁蟲不太懼怕大部分毒液,完全可以在它們身上塗抹藥劑,或者浸泡在藥劑池裡增加蚊鋁蟲的殺傷力。
寄生種安排下護衛艦的中心,有三層防護盾,還有一群傭兵配合,整個護衛艦有錢穆親自指揮,另外兩座分別是大鼻子跟赫波黨指揮,三人全都聽從海藍的指派。
海藍已經是知墨傭兵團名副其實的總指揮,大多數人都不太抵觸這個小姑娘的命令。何況還有錢穆帶頭配合,新來的刺頭也得好好悶著頭。
知墨傭兵團的花架子太多太大,依靠戰鬥去篩減是十分常用的一種方式,以戰養戰的打法歷來就有,準備好足夠的物資,大膽的進攻就好了。
熟悉的香味彌漫了巴薩姆的十幾個城池,連帶著周圍的小鎮都沒有避免,哪怕知墨傭兵團有各個傭兵團的眼線,哪怕很多人提前帶上了防毒面具,也無一例外的被感染了。
毒液不光可以通過呼吸傳播,還可以通過皮膚,這是錢穆沒有公開的秘密,就讓他們瘋狂的儲備防毒面具就行了,多做一些無用功。
護衛艦從外而至,目標不是那些有名的大傭兵團,先從不出名的小鎮入手,講究一個蝗蟲過境。
護衛艦沒有發出任何的炮火,小鎮沒有能量護盾,它的防守能力只靠傭兵,可面對知墨傭兵團的傭兵如流水,這所謂的抵抗就如同蚍蜉撼樹,微妙的不可見。
知墨傭兵團的黑色潮水蔓延而過,大片大片的白光閃耀,那是傭兵被秒殺的結果,而毒液藥劑的效果是很多人措手不及的開始。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核心團明顯可以克制內心的衝動,再加上小傭兵團的裝備不值得出手,就讓新來的小夥子們興奮一下就夠了。
護衛艦凌駕在半空不動,而新人出現了一些騷亂,情理之中,又在考慮當中。
所謂的以戰養戰不僅僅是靠著戰鬥獲取裝備資源,還要借著戰鬥打造一些紀律規矩。
無規矩不成方圓,何況是知墨傭兵團這樣的大家,錢穆有了野心,也便有了更多的要求。
很多人都眼紅核心團的待遇,想要進入核心團,並且在其中穩固的駐足,
需要的不僅僅是能力,更多的是配合跟付出。傭兵團就跟一個正常的企業,它看重的是你能夠給團隊帶來什麽,如果是實力不錯的毒瘤,那也僅僅是毒瘤罷了。
休整兩個小時,處理新人的騷亂,該懲罰的給足懲罰,該訓誡的提個醒,需要各自的隊長帶頭,實在刺頭的不介意處理掉。
大傭兵團從來不講究人情,也不講究人情味,說你行你就行,說不行就不行。穆老板也可以硬氣的說不,而不是剛剛開始時用各種手段約束。
彼一時彼一時,當初是求著其他人留下來,現在呢是其他人求著留下來,形式的轉變太快了, 而這就是遊戲的魅力所在。
風險大,見效快,當然風險來臨的時候崩潰的也快。
之所以選擇這個小鎮是因為靠近落霞城,當初被烽火以及墨月傾城欺負走的地方,畢竟是錢穆最初的發祥地。
如今憑借著強大的實力回來,他想要告訴別人,是我的終究是我的,而你們的我也要拿過來。
不過並不著急,墨月傾城已經趨近於分崩離析,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尚有掙扎的力氣,烽火傭兵團似乎想著獨善其身。
沒有了劉宇支撐之後,傭兵團裡的這幾個大佬就想著守成,盡可能的避開風險,安心且穩定的發財就行了。
何況烽火傭兵團有了完整的體系,每天都有穩定的進帳。劉家不靠遊戲發家,這僅僅是劉大公子玩耍歷練的地方,算不得重要。
沒有了這兩個工作室的壓力,落霞城幾乎是唾手可得,畢竟錢穆也有能力去指揮薩克人,這群綠舌頭的大個子非常聽話。
落霞城也有溫穎的一部分,而這大概也是錢穆快意的地方吧,能夠失而復得的重新佔領落霞城,還是完全的佔有。
本來不太容易的事情,因為秦宣墨的出現變得不太棘手,又因為薩克人和護衛艦的存在,使得這唯一一個沒有能量護盾防護的城池變得跟沒有任何防護手段一樣,任人魚肉。
畢竟巴薩姆沒有進攻的飛船,落霞城幾乎沒有抵抗戰艦的能力,不過還是不急著佔領它,先秋風掃落葉一樣的清理周圍的小鎮,拿來練兵,也拿來積蓄氣勢。
當氣勢起來了,一切都變得容易了不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