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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遊之星際穿越》第255章 塞拉格之變
墨月傾城看著被掛斷的通訊,有點搞不懂了。但她知道,今天下午必然有大事發生。知墨傭兵團要搞事情,要挑起廢墟之城的爭鬥麽?如果知墨公開背離了烽火傭兵團,那廢墟之城的情形真的要重新劃分一番。

 知墨若是站到背立面,一定會跟梁俊毅等人合起來對抗劉宇的烽火傭兵團,只要打掉了烽火傭兵團,大家都將迎來迸發向上的新機會。墨月傾城找錢穆合作的理由不就是對抗烽火麽,現在錢穆答應了她的合作條件,本應該高興才對啊。可墨月傾城高興不起來,依然覺得這裡邊有什麽貓膩,具體哪裡的貓膩又說不出來。

 錢穆的目的很簡單,不再跟烽火合作,但是也不處於敵對狀態。相反他要憑借自己的手段為知墨打出名氣,讓知墨傭兵團成為更強大的傭兵團。佔有兩個中型資源點之後,借著墨月傾城的虎皮,同防守共進退。那知墨傭兵團將作為廢墟之城的第三大勢力,三足鼎立分天下,誰能問鼎魯中原。

 風雨欲來總會留下一些征兆,錢穆直接乾淨利落的撒出一部分訊息,通過墨月傾城將消息灑遍所有工作室。

 解決了墨月傾城的約定之後,隻身前往塞拉格。

 塞拉格坐擁十座城池,佔據了赤色人當中的主導地位。塞拉格的王與墨西斯的王敵對數百年,始終沒有徹底消滅對方。塞拉格的強大不需要外人證明,墨西斯需要借助薩克人的力量才能抗衡塞拉格,這也是為何墨西斯沒有對邊境的薩克人趕盡殺絕。

 塞拉格的王城位於中心位置,可以輻射周圍領土,又可以統領九座城池。巴薩姆地大物博,即便赤色人也僅僅佔據了一部分土地,還有大片的未知地域等著開采。

 幽靈人的飛船隱逸在暗世界當中,赤色人的科技全是幽靈教導,他們的防線,他們的系統,他們的隱秘全都印在了卡莫的腦海當中。在卡莫的幫助下,錢穆很輕松的前往到了塞拉格王城,更輕松的隔開了無數巡邏。

 塞拉格的王城洛徽城是整個巴薩姆最大的城池,豪華的宮殿象征了王權的無上權威,王是塞拉格最崇高的領導人,而這位王卻是幽靈世代掌控的傀儡。

 錢穆披著一件黑色的寬大鬥篷,順著卡莫的指引來到洛徽城。黑色鬥篷的胸口位置雕刻著一株洛徽花,花瓣四散枯折,顯盡了頹廢之色。洛徽城有成片成片的洛徽花,紫色的花瓣綻放著美麗。

 塞拉格的赤色人喜歡洛徽花,而洛徽花的徽章象征著王族啊。錢穆披著黑色鬥篷,幾乎將全身隱藏在鬥篷當中,他行走在洛徽城,借此試探塞拉格王族的反應。

 如果塞拉格的王族還記得幽靈的恐懼,那他們一定會派人過來邀請錢穆,如果塞拉格已經忘記了幽靈的統治,那隻好選擇其他方案了。

 錢穆不太相信卡莫的自信,可他還是聽從的穿著黑色鬥篷在城市裡慢悠悠的行走。他站在宮殿的西方,前前後後來來回回的踱步。確信自己可以被宮殿上的巡邏守衛看到,也確信守衛可以看到自己胸口的頹廢徽章。

 過了一段時間,總算聽到了赤色人急匆匆的腳步聲,從宮殿當中走出一群面露恭敬的仆從,異域的仆從帶著十足的敬畏朝拜錢穆。

 “尊貴的使者,塞拉格的王邀請您!”

 卡莫低哼一聲,錢穆就學著卡莫的語氣複述。

 “哼!塞拉格忘記了祖訓,忘記了當初的契約麽?”

 地上匍匐的身影微微顫抖,能看到他的脖頸上雕刻著洛徽花的印記,他是塞拉格王族的一員,也曾是幽靈的奴仆之一。

 “偉大的洛徽使者,塞拉格不曾忘記您的教誨,蘇默達謹誠父親遺願,一直等候著洛徽使者。可是,塞拉格中出現了背叛,有人違背了洛徽使者的規矩,也有人忘記了洛徽使者的警告。蘇默達願意成為洛徽使者的劍,橫掃魔徒障礙。”

 卡莫聽著蘇默達的言語,心中已經明朗了塞拉格的情形,蘇默達是王族的一位王子,他的父親曾是幽靈的奴仆,不過奴仆的子嗣已經忘記了幽靈,忘記了曾經的組訓。這位被權利遺棄的王子殿下,或許是幽靈重新回歸的利劍。

 “汝可活命,其余叛規者皆殺之。帶我去見你們的王,我要親手處決廢子。”錢穆的聲音從鬥篷當中冒出來,卡莫說一句,他跟著說一句。

 匍匐在地蘇默達面色更加恭敬,恭敬的臉色之下更隱藏著興奮。他是被權利淘汰的人,終於等到了機會,等到了幽靈回歸,等到了重新崛起的機會。巴薩姆是屬於洛徽使者的,以前是,以後也是。所有背叛使者的人都將品味死亡,所有違反了洛徽使者規定的赤色人都將死去。

 祖訓不可違背,規矩不可觸碰,巴薩姆久違的洛徽使者終於回來了。

 蘇默達恭敬的慢慢的站起身子,佝僂著腰,伸手恭請錢穆往宮殿走。他身後的仆從自然更加恭敬,恨不得趴在地上。

 赤色人擁有發達的科技,可他們內部依然沿用了最古老的傳統,奴仆與主人,王與奴隸。

 卡莫底氣十足,錢穆自然也信息百倍了。手中擁有強大的流冰槍,背後還有卡莫頂著,順便看一看塞拉格的王。豪華的宮殿扶搖直上,奢華與享受永遠夾雜在權利的鬥爭當中,赤色人內部的階級觀念始終保留了尊卑高下。

 有了背後的洛徽使者,蘇默達也有了三分氣勢,狐假虎威的人懂得利用背後的權勢。狗腿子更知道如何借用主人的威嚴,蘇默達被兄弟擠下了王座,而今天他要借著洛徽使者的威嚴重新奪回王座。

 本以為巴薩姆變天了,可蘇默達竟然看到了最炫目多彩的洛徽花。他依稀記得父王臨死之前,雙目當中露出的驚恐與擔憂。也依稀記得塞拉格的王族代代相傳的祖訓,塞拉格屬於洛徽使者,而我們則是使者最忠誠的奴仆。

 蘇默達承認自己驚訝,當他看到祖訓的那一刻他是不相信的。驕傲的赤色人竟然是別人的奴仆,而赤色人的王也僅僅是高一等的仆人。

 他始終堅信父王的遺囑,始終謹記王族的祖訓。哪怕被兄弟擠下了王座,他依然苟延殘喘的活著,尋求洛徽使者,恭敬的等待著巴薩姆的主人。

 “蘇默達殿下,請止步!”守衛看護著門檻,不讓任何人驚擾王的休憩,哪怕王的兄弟也不允許。

 蘇默達看著守衛,就像看一條廉價的狗,目光當中盡是憐憫跟可悲。不等蘇默達言語,僅僅一個眼神,他背後的仆從突然上前,從胸口抽出一把匕首,輕松且安靜的乾掉了守衛。

 “驚擾了洛徽使者,無可饒恕。”蘇默達怒喝一聲,仆從已經拖走了守衛的屍體。

 錢穆有點亂糟糟的,他在電視劇當中看過王族奪權,今天自己突然加入到了王權的鬥爭當中,還真有些刺激。

 蘇默達絕沒有叛變的膽量,哪怕被兄弟掃下了王座都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他怕死,更害怕自己變成陰溝裡的屍體。可今天蘇默達英勇無比,他的背後站著洛徽使者,就像一座高大的沒有盡頭的山峰,鎮守者蘇默達內心。仆從貓著腰往前,為蘇默達開路。

 沿路的守衛全被仆從輕松的乾掉,或許他們也沒明白,那個封建古板膽小如鼠的蘇默達殿下竟然敢拿出屠刀。

 錢穆跟著蘇默達往前,一邊欣賞塞拉格王族的建築,一邊欣賞血淋漓的現實。權利真的跟鮮血掛鉤,那逐漸冰冷的屍體上又沾染了多少罪惡。更好笑的是,他是罪惡的源頭,是這一切最大的推手。

 錢穆很想伸手看一看,看看手心是否沾滿了血汙,看看手背是否沾染了黑色。

 “蘇默達殿下, 你已被王上禁足,怎敢到王上的殿前?”忠誠的親衛盯著蘇默達,他看到了蘇默達身後的錢穆,更看到了黑色鬥篷,以及鬥篷上的洛徽花。

 那個印記有些熟悉,在宮殿的禁忌當中曾出現過洛徽花的標識,那曾是王族最崇高的印記,任何人不得觸碰,任何人不得違抗。

 ‘噗’的一聲輕響,匕首沒入心臟的聲音如此的動聽,而親衛的瞳孔收縮,他咬著牙按響了手心的警報。

 驚鳴聲傳遍整個宮殿,陣陣光暈流轉,層層布置降臨。整個宮殿就是最先進的儀器,堅不可摧。能看到每個門戶上升騰的光環,能量護盾包裹了所有出入區域。沒有王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大殿。

 錢穆依然學著卡莫的聲音:“哼!塞拉格所有布置都無法攔截洛徽使者,更無法攔截洛徽使者的旨意。蘇默達,去叫我們的王出來見見?也讓本座好好看看塞拉格的王?”

 蘇默達心中暗喜,臉上則表現的更加恭敬,他彎著腰應承錢穆的命令,伸手去推大殿的光波。堅固無比的能量護盾竟然沒有阻攔蘇默達,讓他走進了親兄弟的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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