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機會到鎮上去,我把她約來,你想做什麽我隻當做不知道!”鄒小玲咬了咬牙說道。
薑保河一想到余春雨那勾人的模樣,心裡一動。
但是他現在也知道這麽乾風險很大了。“萬一她去告我呢?”
“我替你做證,就說是她勾搭你的!”鄒小玲說道。
“你他娘的有病吧!”薑保河踢了她一下,“誰信?”
就他這樣的,能討上媳婦還是使了老大勁的,誰還會勾搭他?說出去連他自己都不信!
鄒小玲也有些茫然,是啊,說是勾搭他誰信呢?可是她當初怎麽就信了呢?
“你別讓她跑了,事兒真成了,她還敢鬧出去嗎?鬧出去她名聲還要不要了?工作還要不要了?出去不得被人指指點點?她能扛得住嗎?”
沒錯,當初也是這些話把她給嚇住了,余春雨怎麽可能不怕?
鄒小玲木著臉說道。
“那你到時候負責嚇她?”
薑保河直接說了嚇字。
“好。”鄒小玲想也不想地同意了。
“你今天是吃錯藥?”薑保河狐疑地看著她。這女人嫁給他之後就天天一副死人樣子,不是一動不動就是老哭,也根本不跟他說話,今天竟然主動說要幫他乾這事?
鄒小玲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身上的幾處青紫,看著他慘然笑道:“我是受夠你了!薑保河,反正我也生不了孩子,我幫你這個忙,把余春雨弄給你,只有一個條件,你放了我!我們離婚!以後我保證離你們遠遠的,也啥話都不說!只要你答應,我就幫你!”
她這麽說,薑保河倒是真的相信了。
鄒小玲一直都想著要離開他的,可能當真什麽事都乾出來。
反正鄒小玲他也膩味了,能夠再嘗新的女人,那也真是不錯。
對於薑保河來說,已經有了鄒小玲這麽個“成功案例”了,他也並沒有多少害怕擔心。在他看來,女人估計都這麽好搞定。
“只要能弄到姓余那個女人,我就跟你離。”他看著鄒小玲說道。
罪惡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很快長出腐臭的樹,開出黑色的花。
薑筱和外公外婆是在年二十八回來大掃除的。
一進村有好多村民跟他們打招呼,以前薑老二一家三口幾乎是被忽略無視的,三個人自帶屏蔽的烏雲陰影,走在哪裡多的也是招來閑話啐罵,但是現在他們一回來,村民們大多是笑容滿面。
人都是現實的。
薑筱也知道,所以有些人她會計較記仇,有些人卻笑笑過去了。
薑筱是抱著小雪團回來的,還有幾個孩子看見這麽雪白萌軟的小貓很驚奇,想要上前來逗逗貓。
不過薑筱並不讓他們逗雪團,因為這幾天她才發現,雪團看著是萌萌軟軟的,實際上凶得很,而且很奇怪,它能認人,跟她關系好的人它不會露出凶態,但是陌生人,她不喜歡的人,只要一靠近它,它都會亮爪子。
他們大掃除的時候,老薑家院門雖然開著,但是人都沒出來,就薑躍群也不見蹤影。
薑筱正疑惑,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大聲叫著:“松濤叔!你們家那幾位貴客在山上遇野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