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姨父,是叔公讓我回來給他取點東西的,還讓我回來澆澆花,開開窗給屋子透透氣,我回來之後來給拖了地的。”
言下之意,她就是來乾活的,而且還是薑松海喊她來的,她除了幹了薑松海讓她乾的活,還做了額外的。
這樣子還能指責她嗎?
她多無辜啊。
徐臨江皺著的眉頭還是沒能松開。
薑松海可能是這段時間分身乏術,加上薑清平的病一直沒好心裡著急也沒有想那麽多了吧?否則,就算是讓褚亮來幫忙收拾一下,拿東西,應該也不會讓薑彩嬌來啊。
他明明知道江筱有多痛恨和討厭老薑家的人。
就算是薑彩嬌也是一樣的,一樣也是老薑家的人。
現在薑彩嬌在這裡,很明顯感覺不把自己當成隻過來拿點東西澆澆花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已經在這兒住了多久了呢。
“你來多久了?”徐臨江問道。
薑彩嬌又怔了一下,她沒有想到自己都這麽說了,徐臨江竟然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把活乾完了,剛剛準備走的。”她說道。
徐臨江和葛得軍進了門,把東西放下。
徐臨江又打量了她一眼,有些迷惑不解地問道:“那你的東西呢?”
“什麽東西?”
“不是說你叔公讓你來拿東西的?拿什麽東西?東西呢?”
薑彩嬌下意識地朝著沙發上自己的一隻挎包望了過去。
她沒有江筱那樣好看的背包和小挎包,用的是現在外面賣的那種很土的粗布縫製的布包,黑藍色上繡著一隻鴨子,就是這樣的一隻土包,她都已經用了兩年了,邊角有些磨破,她自己還縫補過了的。
徐臨江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看到那隻挎包。
這當然不會是江筱的東西,也不會是薑松海或是葛六桃的東西,看來那個包是薑彩嬌的。
但是現在那隻挎包塞得有些鼓。
“拿好了?”
薑彩嬌跑過去把那隻包抱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是,都裝在包裡了,那我現在就給叔公送去吧!”
她說著就抱著包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說道:“我順便跟叔公說你們來了!”
“哎,薑彩嬌!”
徐臨江還想再問的,結果薑彩嬌已經跑得不見人影。
“這薑彩嬌到底是來拿什麽東西的?”徐臨江看著葛得軍,說道:“我還想問問清楚呢。”
“算了,就是個孩子。”葛得軍搖了搖頭。
徐臨江不認同地說道:“爹,您說姑父是怎麽回事?明知道小小很討厭老薑家的人,怎麽還讓薑彩嬌來家裡了?鑰匙呢?”
“可能是薑彩嬌還是個信得過的吧?”葛得軍道:“她不是要把東西送去醫院給她叔公嗎?鑰匙你去看看,估計還插在大門的鎖頭上。”
徐臨江不敢輕忽,過去檢查了一下,果然發現大門的鑰匙還插在鎖頭上,鎖頭掛在門後牆上的一根鐵釘上。
鑰匙還在。
他把鑰匙拔了下來,收到口袋裡,進門之後想了想還是滿屋子轉了一圈,檢查了一遍。
葛得軍看他這個樣子不由得搖頭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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