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市到處都是不安分的氣味,對生活在這裡面的人影響很大!”
右武抱著那株植物,已經走過了幾個街頭,馬上就到公寓。忽然聽到植物如此開口,右武忍不住嗅了嗅。
“哦,我也聞到了!”
“對吧,這種味道很誘人,卻是很危險,很多人難以…”
“這是炸雞啊,的確很誘人,吃多了也確實對人的健康有危害。”
“哇,這叫炸雞嗎?”
植物似乎受到了啟發,戳了下右武指著另一個方向:“現在警察就在處理炸雞呢!”
右武好奇地轉過頭,卻發現那一片被眼前燈火輝煌的午夜飯店蓋過去的地方,警車與救護車塞滿了視野。右武瞬間聯想到了剛才小隊長的抱怨,知道他們可能走錯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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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被攪和黃了,現在我們去吃點炸!”
“好!”
右武抱著植物剛走到一家炸雞店,還沒有開始點餐,就覺得肋間傳來瘙癢的感覺,他隻是無意間伸手去撓一下,手背卻碰到了一個質地堅硬的東西,細看之下他直接退出了炸雞店,摟著不知嘴在哪裡的植物,隻留下了植物冷漠的一句“我們來吃你了,炸雞!”
枝葉已經形成步槍模樣的植株放在自己身旁,右武則在一旁不住地歎氣與搖頭。
畢竟是他自己先把炸雞的氣味和危險品的氣味顛倒的,因為植物所嗅到的危險品氣味是來自於群體鬥毆事件中的鮮血和火藥的味道。不過事到如今他也不想過多解釋,隻是在點菜的時候必須將“炸雞”換成“危險品”,這讓他自己和炸雞店老板都有點不適應。
“你們到底是什麽來歷?如果不是鬼怪,那植物怎麽可能說話,而且還有那種奇怪的能力?”
右武將雞腿放在植物的面前,發現它並不感興趣,於是承諾明天給它買專門的肥料,然後獨享這隻肥碩的炸雞。
“最近你周圍應該也發生了不少這種植物異常的現象吧!”
“對啊,我和同事家中的植物都出現了離家出走的行為,這讓我們既擔心又害怕。這不會是你乾的吧?”
右武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小心,似乎在回避著某些事情。
“不是!”
“哦!”
“應該是其他植物乾的!”
“還有其他植物,像你這樣變――厲害的?”
右武脫口而出的“變態”被自己狠狠地咬去了,他深知眼前的植物目前還可能接受不了自己偶爾插科打諢的語言風格。
“那條蛇應該與某些植物有關系,這就是我剛才所說的,你最好查一下最近山中有沒有什麽動靜,可能與那裡有關系。”
右武聽後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一個貸款客戶好像就是住在某座山下的別墅區中,最近準備修建一座全新的工廠,具體情節他還不太熟悉,明天正好回訪客戶,在爭取簽下這單的同時,順便調查一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我們接觸這麽長時間了,還沒自我介紹呢!”右武如此說道,作為第一個與植物打交道的人類,必要的禮節絕對不能缺失,“我叫右武,姓陸,今年18歲,現在是一名貸款業務員。”
“你確定這是初次相識的自我介紹,
而不是相親的自我介紹。” 右武忍俊不禁,大笑幾聲後發現周圍的顧客都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己,這才忍了下來:“你們植物雖然沒有名字,但是你比較特殊,而且今後我們可能要相處一段時間,鑒於你的聲音是女性的,我決定你還是叫小苗比較合適。要不然就叫小草,叫小花也行,而且還諧音校草校花!”
“初次見面,我叫摘星,你好!”
“摘星!”右武一陣腹誹,“怎麽不叫撈月呢!”
但這也是他第一次認真打量著眼前的植物,他不知道為什麽植物店老板會送自己這麽一株神奇的植物,也不知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冥冥之中兩人相遇,就必然會發生某種聯系。
他開始好奇眼前的這株植物,以及他們即將建立的聯系了。
“你好!”
右武出神地訥訥一語, 恢復正常後問道:“你還知道一些什麽事呢?能不能告訴我,因為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畢竟這個世界在不知不覺就誕生了一種全新的生物,而且…”
“而且極具危險性,是嗎?”
摘星也不去回避這個問題,直奔主題說道:“解決這個問題的方式很簡單,一來我們可以去找你說的植物店店長,二來我們可以通過那些怪異現象找到它們的根源。說實話,我與生俱來的思想和意識的信息量並不多,我也想知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目的是什麽!”
“我也很好奇你們突然降世的目的是什麽,不過我真心希望是與這個世界和諧相處,像你們這種神奇的存在,一定會把這個世界裝點得更加完美。”
“不過,我們目前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要解決。”
右武聽得摘星忽然間有了目標方向感,自己的興致也被勾引了出來:“是嗎,什麽問題,難道我們今晚就去拜訪一下某些前輩?”
“阿嚏――我隻是有些冷,有些而已!”
右武一拍額頭,他終於知道什麽叫“近豬者吃”了。不過趁著漸涼的夜風,右武愉快地把眼前剩下的炸雞全部消滅掉了。
午夜的街頭,右武抱著一盆花站在公寓樓前,想到明天又要念那些總讓人感覺別扭的口號,自己就有種錯入傳銷組織的感覺。
摘星可能是睡著了,裹著右武的上衣捂得嚴嚴實實。
看著手中的這盆花,雖然不相信她能夠徹底改變自己的人生,不過目前確實改變了右武的感覺,最起碼讓自己的心理有些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