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後,袁姍姍便先走了,她現在作為首席藥師很是忙碌,幾乎天天都跟藥物打交道,今天會來,還是聽說林風在,所以才特意來與林風敘舊。
袁姍姍走後,付天生便請林風去書房商談兩人日後合作的具體事宜。
書房內,付天生道:“林府主,一個月後我們付氏的第一個拍賣行將在姑蘇正式開業,同時會進行首次拍賣會,所以我打算請你作為我們拍賣行的代言人。”
“沒問題啊。”
“這個……事實上,我不僅希望你成為我們的代言人,還希望借用你的名義對外宣傳你將會拿東西在本次拍賣中進行拍賣。當然,這個拍賣物品由我們付氏集團提供,而且你放心我們所提供的物品絕對不會令你難堪,我們將以你的名義提供一本鎮派級的武功。”
“鎮派級的武功?”林風有些吃驚,雖說他早已身懷鎮派級的武功,而且還有絕世品級的苗家劍法隨時能夠習得,但正是因為了解,所以才明白鎮派級的武功是有多麽難得。
付天生自得道:“不錯,鎮派級的武功,說起來為了這本鎮派級的武功,我們付氏集團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用了整整半年的遊戲時間才弄到,這也是我們此次拍賣會的壓軸。”頓了頓,他看著林風續道,“林府主,若是你對這本武功有興趣的話,我們付氏集團屆時願將它拍回贈予你。”
林風一愣,他還真沒想到付天生居然會這麽說,雖說不知道這鎮派級武功的具體價值,但絕對能夠想象這鎮派級的武功一旦出現定然是天價。
只聽付天生又道:“林府主,我是認真的,說實話,我們付氏集團是希望與你長久合作,你既然不需要金錢,那你的追求應當是武學之道,正所謂寶刀贈英雄,這鎮派級武功贈於你最好不過了,而且也不瞞你說,若是你與我們長久合作,那你越強,知名度越高,對我們付氏集團也越有利。”言至於此,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小酌了一口,目光灼灼地看著林風,續道,“還有……如果林府主還願意的話,我們付氏集團甚至願意全力支持你,日後販武門的所有武學情報全部優先為你準備,任何與提升你實力有關的物品,我們都可以全力為你爭取。”
此時,若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恐怕一口就答應了,畢竟能夠得到一個財團的支持,對於一個普通玩家而言絕對是不可拒絕的誘·惑,而且能有財團支持,那未來的武學之道也將會平坦許多,無數資源的支撐也就沒了後顧之憂。
只可惜,林風並非普通玩家,來自2017年的他擁有對武俠世界的了解不需要也不能答應。很顯然若是答應下來,就等於投靠付氏集團,而且不僅僅是遊戲內,付氏集團定然也會要求現實中也成為付氏集團的人。
“付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嗯?”付天生愣了愣,他原以為林風既然願意和自己合作,那自己又提出這樣優沃的條件,林風應該沒有拒絕的道理。
林風道:“付兄,我可以直接告訴你,只要你能夠為我提供我昨日與你說的那些東西,我絕對會與你長久合作,至於你的這一份好意,我真的並不需要,不管是武學資源,還是其他什麽,我並不需要。”
“林府主,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麽?我們付氏集團甚至願意在現實中為你解決所有問題,想必你有聽說過我們江南付氏,無論是商界還是政界,我們付氏集團都有雄厚的資源。”
“呵呵……”林風笑了笑,
他自然不會聽說過,“付兄,你完全可以用這些資源去培養一個你們家族中的人啊,相信以你們的資源,要造就一個高手並不難。” “話雖如此,但那需要時間,所以如果林府主願意的話,我們自然希望能有你的加入。”
“抱歉。”
“無妨,林府主不願,我自然不能勉強。那我們言歸正傳,我希望一個月後,你也可出席參加這次的拍賣會,期間若是你對於拍賣會中的某件物品有興趣的話,一千萬兩以內,我們付氏集團可以為你承擔。”
“謝謝!一個月後,我定會如期參加的。”頓了頓,林風續道,“屆時也希望付兄能準備好我昨日的那些東西。”
“這個自然沒問題。”
“那若無他事的話,我今天就先行告辭了。”
“嗯,那我們便一個月後再見了。”付天生起身相送,並將之前吩咐侍女取來的一萬兩銀票交給林風,對此,林風也不再推脫,乾脆收下。
林風走後,付天生迅速召集幕僚,讓他們立即著手宣傳一個月後拍賣會的事宜,要求但凡江湖上叫得上名字的門派都務必送上邀請函,同時所有城級以上的城市和重點鎮級城市全部都花錢從官府那兒購買大公告宣傳,還有安排人員到各個著名酒樓、青樓進行宣傳, 尤其是青樓可以直接與青樓老板合作讓青樓女子為拍賣會宣傳。
這邊為期一個月的關於付氏拍賣行的宣傳即將鋪天蓋地地出現,另一邊林風告別了付天生後,便決定依舊按照原本的計劃先行前往福州府將《辟邪劍譜》取了,然後再返回姑蘇,這一來一回一個月的時間也差不多夠了。
因為一直以來身上都沒有帶傷藥以至於幾次受傷都不能及時上藥,所以林風在離開付府後,便先行前往一家藥店,購買了一些金瘡藥帶在身上,然後才準備出城。而就在他牽著馬匹出了姑蘇城,準備上馬趕路之時,忽聞有人吟道:“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遠,斜日杏花飛。”
原本這不過是普通吟詩唱詞並不會引林風注意,不過跟著又聽一聲冷笑,“死到臨頭,虧你還有這等閑情逸致,兀自在吟詩唱詞。”
林風這才循聲瞧去,只見十數丈外有一番僧一書生,那番僧身著黃色僧袍,年紀五十歲不到,布衣芒鞋,臉上隱隱似有寶光流動,顯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那書生則一襲白衣,只是那白衣有些破損汙穢,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不過可以瞧出是一個相當俊逸的青年。
只見那書生笑道:“佛曰:‘色身無常,無常即苦。’天下無不死之人。最多你不過多活幾年,又有什麽開心了?”
林風心道:佛門不是有戒律教條麽?這番僧怎麽出口就是喊打喊殺。
當然,此時他也就稍覺奇怪,並不打算說去多管閑事,然而接下來在聽聞那番僧與他人打聽的事情之時,精神頓時為之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