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的天氣顯得有些陰沉,好像有什麽大事生一樣。
就在李瑤被帶進皇宮的時候,張九齡,蘇致遠和李林甫等大臣也被召進了皇宮。
往日裡李瑤來這裡心情都是不錯的,但是今日過來,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但是他被皇宮的侍衛押解,無法做其他的事情。
李瑤還想派人通知六部的人,但是他根本沒有機會。
進了皇宮,天色好像更加陰沉了,一路被帶到了勤政殿的時候,這裡早已有不少人了,看到李瑁在這裡的時候,李瑤眼皮跳了一下。
難道和他有關系?
李瑤身上並沒有被戴上鐐銬,走過來看到李隆基的時候過來行禮。
“兒臣見過父皇!”
李隆基並沒有做什麽回應,而是冷漠道:“你可知道我為何召你而來?”
李瑤搖了搖頭:“兒臣不知!”
蘇致遠在一邊冷眼觀看,他知道自己只是過來做個見證人,皇宮的事情他參和不起,也不想摻和,因為皇宮的事情太複雜了。
皇宮是冷漠無情的地方,身為皇家之人更有體會,蘇致遠倒是有些同情這個李瑤了。
沒等李隆基說話,李林甫直接率步而出厲聲道:“李瑤殿下,你犯了大罪還不快快認錯,難道要皇上雷霆震怒嗎?”
本來蘇致遠還以為李隆基會因為李林甫的放肆而生氣,但是顯然沒有,李隆基不以為然。
被李林甫這個人呵斥,李瑤心中很是不爽,但是也無可奈何,他漲著臉,忍著怒氣道:“不知道李大人所說的大罪是什麽,李瑤不知,想問個明白!”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瑤的身上,讓他有些如坐針氈。
李林甫拿著那個玉佩走到李瑤面前一亮:“你可認識此物?”
李瑤看到這個玉佩的時候,感覺到有些不對了,這不是我的玉佩嗎?怎麽到他那裡去了?
想到這裡的時候,李瑤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果然,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個玉佩不見了。
在這一瞬間,聯合他看到李瑁胳膊上包扎上的傷口,李瑤想到了栽贓陷害,但是他感覺已經太遲了,李隆基的樣子明顯是相信了李林甫等人的說辭,都不正眼看他了。
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而來,李瑤感覺此刻的自己顯得如此孤立無援。
“李瑤殿下,您還沒有回答老夫的話呢?”李林甫咄咄逼人。
李瑤只能回答道:“這個玉佩好像是我的玉佩。”
李林甫冷然一笑:“只是好像嗎?這恐怕就是李瑤殿下的玉佩吧。”
李瑤深吸了一口氣:“李大人有事情不妨直說,拐彎抹角不是君子作風。”
李林甫示意李瑁走上前來,露出了有血跡滲出的胳膊,李瑁開口說道:“前些日子有一個黑衣人來我府上行刺,好在本王也有功夫在身,這才躲過一劫,我的侍衛趕來之際,刺客慌不擇路,在現場留下了這個玉佩當證物。”
李瑤笑了。這是一個無比拙劣的栽贓陷害的陰謀,但是李隆基看樣子卻深信不疑,今日他被帶到這裡,而沒有在滿朝文武之前,顯然這是要私設公堂審判他了,恐怕無論他說什麽,結局都不會改變。
“你們這個意思無非就是我去刺殺李瑁,就算是我要爭奪太子之位,我也沒有這麽蠢吧,把我的玉佩丟在你的府上,這分明是有人陷害我,父皇,請您還二臣一個公道!”
李瑤只能寄希望於李隆基念在父子親情上給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而不是聽他人的一面之詞就冤枉了他。
李隆基歎了一口氣,站了起來。
“朕知道你想當太子,但是瑤兒你不該這樣做,這不是正道!”
李瑤急忙著要辯解:“父皇我!”
李隆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夠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李瑛不在這裡,為了太子之位能下此毒手的還有其他人嗎?何況瑁兒從不與人交惡,更和武林中沒有恩怨,不會被人刺殺,瑤兒你讓朕太失望了!”
李瑤一陣慘笑,整個人像是一下被抽掉魂魄一樣,失去了重心,往後連著退了好幾步,坐在了地上。
蘇致遠很清楚這個李瑤肯定是被冤枉的那一方,因為這個刺殺這個計謀是最拙劣的事情,如果真的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會確定李瑁的生死,再下殺手的,但是並沒有,爭權奪利講究的是一擊必殺,倘若李瑁死了,那些持之他的人也沒有了可以依賴的靠山,只能選擇其他人,誰會和死人計較呢?
“父皇打算如何處置我呢?”李瑤低著頭,看不到李隆基的表情,頭散亂,遮住了他的視野。
這個過程中張九齡一言不,和蘇某人一樣,像是一個局外人。
李隆基還在想著如何處置,此時外面一聲驚雷,霹靂炸響,映照出了李瑤死灰一般的臉色。
李林甫又站了出來:“啟稟皇上,臣認為李瑤殿下此舉應當貶為庶人!”
蘇致遠暗道,老李真是好狠的心啊,貶為庶人什麽感覺,就因為一個冤枉的事情把皇子貶為庶人?太兒戲了吧!
李隆基好像也勞累的很,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就交給愛卿去做,朕累了,要去休息了!”
李瑤聽到這個決定,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從地上爬了起來,往李隆基回去的地方衝了過去,想最後在求求他收回成命。
李瑁眼中閃過一絲譏諷之意,順勢一腳將李瑤踢開,李隆基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內。
“來人啊,把此人拖出去,即日,查封鄂王府上所有的東西!”
大內侍衛衝了進來,把李瑤拖了出去,此時外面下起了大雨,勤政殿大門開著,外面電閃雷鳴,眾人感覺到一絲寒意,蘇致遠越覺得自己得迅壯大自己的實力了,最好還不能被人新生忌憚, 悶聲大財最好,皇帝老兒聽信讒言,忠奸不分,指望他是指望不上的。
張九齡沒有說什麽,接過太監遞來的傘離開了。
李林甫轉過來看著蘇致遠,笑道:“用不用我派人送蘇大人回去呢?”
蘇致遠接過了傘說道:“不必了,大人還是查抄鄂王府的東西要緊。”
李林甫呵呵一笑,不再言語。
蘇致遠走入雨中,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接下來就是李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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