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不少的糧食放在隴州之後,蘇致遠眾人去了涼州城,因為隴州不少災民逃往了涼州城,他有必要了解下這邊的情況,另外,曹德和王某人到底說的什麽事情他得搞清楚。
又是大哥二哥的,又是要支開他蘇某人在這邊好辦事的,所以蘇致遠這些事情也必須解決一下,不然他睡覺都不安穩。
涼州在更加西北之地,這邊和隴州的交界處有重兵駐扎,最重要的是,蘇致遠當初從新羅帶回來的兵,突厥人,馬匹,都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
按照當初他們留下的地址,蘇致遠找到了這裡的馬場,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這裡什麽都沒有了,他會想別的辦法繼續去培養自己的實力。
西北地區的環境風沙的情況較多,不過,這次的馬場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處綠洲之地,別的地方鬧糧荒,但是這邊卻沒有。
雖然這邊到了馬場,但是唐思雨還在想著之前那些人吃老鼠和蝗蟲的情況,而且心裡膈應的慌。
“哥,你讓隴州百姓吃那些玩意真的好嗎?”
蘇致遠回頭:“啥玩意?”
“就是蝗蟲和老鼠啊!”
“要麽活下去,要麽餓死,你說呢,思雨!”
陸無雙在一邊插嘴道:“思雨,致遠說的是對的,那些糧食就算是全部給了隴州的百姓也是不夠的,何況我們自己還得吃呢,如果我們沒有糧食了,這一路還怎麽回長安啊。”
思雨點了點頭,指著遠處跑過去的馬兒道:“遠哥,我們在這裡多呆幾天吧!”
蘇致遠已經看到了熟人,笑道:“當然要多呆幾天!”
在這樣的沙漠環境下,出現這麽一批人很是顯眼,雖然是沙漠,但是主要的是沙石地帶,不是完全的哪種沙子組成的世界。
這樣的地方可以建馬場,蘇致遠暗道這個自然的神奇和奇妙。
可以說,這篇綠洲的面積真的不小,而且這裡算是一個窪地,也有一個不小的湖泊,有一片不小的草場,那些突厥人,和蘇致遠帶回來的不少士兵都在這裡。
蘇致遠是沒法養活這麽多人的,當初剩下一千多人,只有幾百人留了下來,自願跟隨蘇致遠辦事,很多人有的卸甲歸田,有的人跟著朝廷在大城市中混日子。
至於那些武林高手就可靠的多了,陸無雙蘇致遠是不會懷疑的,他的女人推薦給他的人,他是絕對相信的。
只是蘇致遠的記性時好時不好的,有的時候會忘記別人的名字,有的時候臉盲症一犯,可能這幾個人都認不出來。
“蘇大人,你來了,屬下參加大人!”一個使用刀的刀客,上前施禮道。
“好久不見了,李大師!”
“額,大人,我姓陳。”刀客顯得有點尷尬。
“哦,那李大師是誰呢?”
這個時候一個用槍的高手過來了:“見過大人!”
“好久不見了,吳大師!”
“額,大人,我姓於!”
蘇致遠:“......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剛才給大家開了一個玩笑而已,哈哈,你看你們都沒反應過來吧,來,我們進屋說話!”
說著蘇致遠就帶著一眾心腹進了馬場的蒙古包裡。
說實在的蘇致遠對於這次跟著他來的這幫人信任程度不夠,他懷疑有可能有人在監視他,所以有什麽事情的時候,盡量要避開。
“馬場發展的怎麽樣了?在這裡的生活如何?”
“回稟大人,馬場發展的很好,但是周圍的市場出了問題,好像隴州和涼州都已經鬧起了災荒,所以我們的馬匹也賣不出去,可是這裡馬太多了的話,草場是受不了的。”突厥人在一邊解釋的說道。
蘇致遠一直想得到一塊封地,這樣就有自己的地盤了,到時候自己就能自己發展自己的勢力,就像節度使那樣也好,但是現在雖然蘇致遠來這裡辦事,但是不管是隴州還是涼州都不是他的地盤,所以他也只是苟且發展而已,一千多匹馬和幾百人根本算不上什麽,何況他沒有自己的地盤。
自古以來,中原勢力對於西域的染指程度就不高,很多時候因為面子的問題,雖然都是明面上大唐管轄,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都是當地的民族自己管理,蘇致遠感覺到這是一個機會。
西域這邊少數民族也多,雖然很多少數民族不服從管教,但是大唐對於他們就不管,或者是管的很松,所以蘇致遠想的是不是能自己把這些地方弄成自己的發展,如果可以這樣的話,他倒是想辦完這裡的事情後,想辦法混成這裡的節度使,那自己到時候有了爭霸的資本,就不必害怕其他的人或者事情了。
蘇致遠前前後後在這個馬場逛了逛,確實有點像世外桃源一樣,但是他們外面沒有強大的士兵守衛邊疆的話,他們很可能被突進來的突厥人所襲擊,到時候情況就嚴重了。
“大人大可不必擔心,從我們這裡往北足足幾百裡的沙海,西突厥人還根本不可能翻越過來的,到時候我們一有了馬匹就給大人送來,免得馬場承擔不了這麽多馬匹負荷。
沒有了擔心,蘇致遠就開心了很多,在這個地方,起碼他們不會鬧糧荒,也不會有鼠災,這個地方成了沙石地,不是土壤結構,也沒有田鼠。
在這裡休息了兩天,蘇致遠帶人趕往了涼州,隴州安定下來費了這麽多勁,不知道涼州會不會出變故,王某和曹德會在涼州給自己下套子嗎?
蘇致遠不得而知。
涼州城這裡就是一個比隴州還要大的城市了,這裡在著名的絲綢之路之上,這裡的貿易交易很發達,但是這個逃荒的事情把涼州弄得很奇怪,因為涼州出現了一個邪教,到處拉攏人進來,煽動這幫人去做事情,完全可以說是現在的涼州不是一個朝廷府衙能說話的地方了,而是一個正兒八經的邪教支配的城市,當蘇致遠過來的時候,他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原來這裡的百姓是被人洗腦了,信仰了一個叫做白蓮的教會,以為白蓮教可以救世界,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結果過來之後,他們想離開也離不開,沒有救濟糧,相當多的百姓在這裡被餓死了,絲狀淒慘的程度比隴州厲害了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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