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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唐朝歷史》第50章 注解篇
  童生試的考題是縣裡的私塾老師和官府裡的師爺等人一起出的,如今國富民強的盛世,出這樣的題目也很正常。

  說到了讚美盛世的詩文,其實並不一定非得是詩詞這種形式,如果寫成歌賦也一樣可以。

  想了半天,蘇致遠腦海中出現了一首歌,《愛我中華》。

  “五十六個星座,五十六枝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五十六種語言,匯成一句話。愛我中華愛我中華愛我中華!”

  蘇致遠一想這個歌的思想覺悟很高的,連忙就抄了上去,只是把中華改成了大唐二字。

  不得不睡起碼對仗挺工整的,如果考官唱出來的話,就厲害了。

  蘇致遠不知道這個署名是不用署的,在題目愛我大唐的右下角寫上了蘇致遠三個字。

  下面自由發揮寫詩的內容,蘇致遠想了半天,才發現腦海中的詩基本全是唐代詩人的,要讓他寫詩不如讓他抄,可是這直接抄太對不起原著,萬一碰到真的李白,杜甫還有王昌齡這些人該有多尷尬。

  想了半天蘇致遠決定把每個人的詩抄一句拚一首。

  “老夫聊發少年狂,一樹梨花壓海棠。兩情若在長久時,一枝紅杏出牆來。”

  寫完了,蘇致遠自我感覺還不錯。

  其實專業的都知道寫的爛七八糟。

  寫完了詩,又到了釋義這一塊,所以蘇致遠得稍微用心了,畢竟為了考試還交了五錢銀子,起碼最後得有個成績出來。

  四書五經,四書指的是《大學》《論語》《中庸》《孟子》,五經指的是《詩經》《尚書》《禮記》《易經》《春秋》。

  其中每本書裡面都有一句話需要注解,這個如果都錯了,感覺就很尷尬了,蘇致遠一本沒讀過,只能靠自己的理解了。

  《大學》中是這麽一句話:“所謂治國必先齊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無之。”

  這個很好理解,說的是想要治國就要先能把家打理得好,如果連自己的家都經營不好,而去教人,那一定教不出什麽好人。

  《論語》就很熟悉了,在這裡需要注解的一句是:“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君子敬而無失,與人恭而有禮,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君子何患乎無兄弟也?”

  蘇致遠想了想提筆道:“人活著生死是有定數的,但是能不能富貴確實靠老天的,一個君子,做人沒有過失,對人都有禮貌,那麽四海之內的人都是你兄弟,到時候你還怕沒有弟兄?”

  蘇致遠寫完看到:恩,我很滿意。

  《中庸》之中的注解句子是“子曰:“舜其大孝也與!德為聖人,尊為天子,富有四海之內。宗廟饗之,子孫保之。故大德必得其位,必得其祿。必得其名,必得其壽,故天之生物,必因其材而篤焉。故栽者培之,傾者覆之。《詩》曰:‘嘉樂君子,憲憲令德。宜民宜人,受祿於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故大德者必受命。”

  蘇致遠:“怎這麽多?完全看不懂啊,真是難為人。”

  但是蘇致遠也沒空下,而是寫了一個“略”字。

  《孟子》中的這句就非常有意思和簡單明了了,而是“王曰:“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蘇致遠沾了沾墨寫到:“我有病,我好色!”

  這解釋的話比需要解釋的還少,這......

  不得不說中國古代的這些非物質文化遺產確實很有意義,雖然大多數聽不懂什麽意思,但是讀起來朗朗上口,

比如,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詩經》中需要注解的是“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有位伊人,在水一方。”

  其實有一些字都是繁體,蘇致遠也不能及時的認出來,如果不是僥幸認識其他字,認識的句子的大概,他也無法推測出這個字的念法和意思。

  話說蒹葭蒼蒼是什麽意思,天蒼蒼嗎?蘇致遠瞬間就被難住了。

  雖然不懂,但是蘇致遠還是裝模作樣的寫了起來。

  “蒼蒼的蒹葭啊,白露變成了霜啊,有一個很美麗的姑娘,在河水的那一邊。”

  《尚書》中截取的是畢命中的一句“王曰:“嗚呼!父師,邦之安危,惟茲殷士。”

  蘇致遠當然看不懂,不過本著蒙也要蒙幾分的原則,蘇致遠還是沒空著。

  “我的天啊,老爹,國家的安危,只能靠這幫殷士子了。”

  蘇致遠自己也覺得能蒙對的概率很低,所以只能心存僥幸了。

  《禮記》中的注解的句子是“奔喪之禮:始聞親喪,以哭答使者,盡哀;問故,又哭盡哀。遂行,日行百裡,不以夜行。”這個屬於奔喪中的一句。

  蘇致遠不知道四書五經放起來有多少,也沒看過裡面的內容,不然他不知道這個古代文化的繁瑣和細致能體現到了系統極致的展現,絕對不是短時間就能學的會的,更難得的是理會其中的精髓。

  “奔喪之事禮儀,從聽到了噩耗開始,對傳遞這個消息的人以哭禮對待,盡量的哀傷,問原因,繼續哭,不要停下來,然後去逝者的地方辦喪事,一天要行進百裡,不能耽擱, 晚上別趕路。”

  這句話的注解,蘇致遠感覺還是很合格的。

  《易經》中需要注解的話是“上六:龍戰於野,其血玄黃。”

  易經就是周易,周易是一套哲學系統,在陰陽八卦的基礎上論證的書籍,這是其中的一種卦。

  蘇致遠也沒算過卦,當然不知道平常的卦根本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上下簽,或者上上簽就能分類的。

  如果是周易的卦,那才是真正的卦,起碼,蘇致遠看不懂。

  看不懂的往往高深莫測,蘇致遠也看不懂這個卦,在底下寫道:“忌日,不宜見血!”

  終於到了最後一個《春秋》了,蘇致遠終於出了一口氣,可算快寫完了。

  《春秋》是一本史書,裡面記載的繁雜,雖然每個考生的題目都不一定一模一樣,但是相對來說難度還是比較簡單的,畢竟這是背了,記了就能解答的科目。

  這裡面需要注解的是莊公的一句“三十有一年春,築台於郎。夏四月,薛伯卒。築台於薛。六月,齊侯來獻戎捷。秋,築台於秦。冬,不雨。”

  蘇致遠自然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年份,更別說之前的的年份了,隻好磕磕絆絆的寫下:“三十年的一年春天,在郎這個地方蓋了個宮殿。夏天四月份的時候,薛伯逝世了。六月份的時候,齊國的侯爺抓獲戎族人大捷。秋天的時候,在秦朝也蓋了宮殿,冬天,沒有下雨。”

  寫完了,蘇致遠長舒了一口氣,抬頭一看,其他的考生眉頭緊皺,頓時心中一笑,嘿,還有比我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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