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賭,那總得添點彩頭,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就把你身邊的兩位小娘子送給我,我要是輸了,同樣也送你兩個美女”見劉養答應,金武安眼中的淫光大盛,一臉猥瑣的盯著雲若雨兩人。
劉養眯著雙眼,以一種危險的目光看著金武安:
呵呵,膽子不小啊,敢對我女人起覬覦之心,不要讓我逮到機會,不把你往死裡整,算我失敗。
“呵呵,這事你想都不用想,我可跟某些懂不懂就給自己帶綠帽子的人不一樣”說完,劉養好似意識到了什麽,故作驚訝:
“哎呀,不好意思,你還不知道綠帽子是什麽意思吧?來,我給你解釋一下……”。
劉養嬉皮笑臉的給眾人解釋了起來,越解釋,金武安的臉色越是陰沉,猛的一拍桌子:
“我要殺了你,你這混蛋”。
“哎呀,金二當家的,你怎麽就生氣了呢?咱這可是在給你解釋”
“你……”劉養吊兒郎當的模樣讓金武安火冒三丈,有氣沒地方撒。
“兩位都消消氣,既然劉公子不同意這種提議,那在想個辦法就行了,何必這樣,撕破了臉皮,大家都不好看”一開始提議劉養兩人賭鬥的男子,又開始當起和事佬來了。
有人給了台階,劉養也樂得順著台階下來,在吵下去也只是徒費口舌。
“行,我給這位兄台一個面子,有什麽想法直說,不過之前說的,你想都不用想,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女人當賭注,她們在我心裡都是無價的寶貝”
劉養的說法,讓身旁的兩女大為感動,雲若雨更是動情的牽起了劉養的手。
劉養說完,金武安陰沉著臉,思慮許久,隨後便目光陰狠的看向了劉養:
“我手上有一塊三千多畝的地,其中包括一千畝良田和兩千多畝山地,我要是輸了,我就把這三千畝地輸給你”。
金武安這般決定讓劉養嚇了一大跳,這一下玩得有點大了。
不過事情都發展到這一個地步了,劉養就算是想收手也來不及了,只能是硬著頭皮上了。
麻蛋,大不了上一批三千斤的楊梅酒當白賣了,我就不信了,我運氣會沒有金武安這混蛋的好。
牙齒一咬,心一橫:“行,就這麽著,我要是輸了,直接輸你一萬兩白銀”。
“行”
契約成立,兩人直接找來了賭場的人作為見證,到這一步,兩人都是沒有半分退路了。
很快,金武安派人回去拿回了地契,而劉養則是拿出了貴春樓打的欠條。
每一次,貴春樓從劉養這裡拿酒都要給他打張欠條,這會是剛好用上。
金武安根本就不信劉養拿出的欠條是真的:“你這有用?不會是你仿造的吧”。
“呵呵,我想越州還沒有人敢仿造貴春樓的欠條,況且,這不是還有賭場作證,難道你還不相信賭場有幫你追債的能力?”劉養以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金武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哼”劉養這般表現再一次把金武安氣得不輕,不過,最終還是認同了劉養說的話。
沒有人敢偷印貴春樓這種龐然大物專屬印章。
很快,金武安派出的家丁捧著一個古樸的盒子跑了回來,顯然,裡面裝的是所謂的地契。
看著金武安手中的盒子,秦安安呆呆傻傻,神遊天外。
“怎麽了?”劉養疑惑的看著秦安安,完全不理解發生了什麽。
“金武安果然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因為擔心他結婚分家後沒有足夠的收入而受苦受累,武勝在他結婚時特意送給了他三千多畝地作為結婚禮物,當時就是裝在這個盒子裡,沒想到這混蛋既然把這塊地也拿出來賭了”秦安安有些黯然的給劉養解釋了一遍,不過很快她又把這一絲黯然拋在了腦後,重新振作了起來。
一切的一切都已是過眼雲煙,如今的她只不過是人家的丫鬟罷了,沒有資格再去想東想西。
看著金武安這幅德性,劉養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幸好他有個好哥哥,不然早就不知道餓死在哪個角落裡了。
“兩位,要玩點什麽?”賭場負責人眯著雙眼,笑呵呵的問到。
這一樁生意對於賭場而言也是一樁大生意了,不管最終結果如何,賭場都能抽一成的水,由不得他不高興。
“骰子吧,其他的都太麻煩了”金武安還沒來得急說話,劉養急忙補充了一句。
“幹嘛?玩骰子難道不行嗎?”看著眾人看向他的眼光,劉養有些心虛,他總不能說自己只會玩骰子這一種東西。
“行,既然你要玩骰子就玩骰子吧,我無所謂”在這一點上,金武安出乎意料的大方。
“決定了嗎?”見證人分別看了眼金武安與劉養,見兩人都點頭,又接著來了一句:“既然如此,請二位準備”。
最終,在劉養二人示意下,荷官開始搖骰子,賭具飛速的在手中飛舞,很快,猛的一下將賭局砸到了賭桌之上:
“請”
看著眼前的場景, 劉養想也沒想,拿出了一兩碎銀仍到了小的一方。
劉養與金武安賭局規則十分簡單,由賭場坐莊,雙方各持百兩白銀,最低下注一兩,上不封頂,先輸完百兩白銀的輸,或者一個時辰後銀子最多的一方獲勝。
“呵呵,有些人話說的好聽,不過膽子卻如同老鼠一般大小”說完,金武安仍出五兩白銀,仍完還不忘挑釁的看了眼劉養。
“無聊”劉養心中惱怒,臉上卻不動聲色。忽然,靈機一動,一把將秦安安拉入了懷中,輕佻的摸了摸其白皙的俏臉:
“安安,跟我說說金二當家的光輝歷史唄,我很好興趣”說到光輝歷史四個字的時候,劉養特意加重了語音,言語中意思是不言而喻。
“哼,希望等你輸光了,你還有這種心情笑得出來”對於劉養的挑釁,金武安十分氣憤,很快又頂了回去。
就在此時,荷官揭開了蓋碗,露出了其中的骰子“開,一二五,八點小”。
說完,荷官收攏了眼前的銀子,又賠了劉養二兩。
“哎呀,看來我的運氣還是比某些愛帶綠帽子的男人好,哈哈哈”說著,劉養頭也不抬了玩著秦安安的素發。
秦安安俏臉通紅,不過她也知道劉養的想法,知道劉養想不停的挑釁金武安,使之逐漸失去理性,最終失掉賭局,因此,也是強忍著想逃離的衝動,依然穩穩的坐在了劉養的大腿上。
“哼,賤人”說完,金武安又不屑一笑:“不過才第一局而已,某些混蛋不要太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