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以為我是豬啊!豬也吃不了這麽多!”劉慶文憤怒,他最多也就用過盆,哪有申昊所說的桶這麽恐怖,只有楊戩才用木桶盛飯。
“你看,還不承認!”申昊鄙視,他是希望在這個話題上越扯越遠才好,最好是不要提及到流星。
“你沒在時,他真的一直都是用的桶盛飯的,不知道你們家能接受不!”申昊又轉向陳雨研一本正經地說道,絲毫看不出看玩笑的意味,這就是申昊撒謊的最高境界,此時的祁詩都很難看出。
“不要聽他胡說!”劉慶文拉著陳雨研的手腕,生怕她的思想也被申昊這個傻逼帶歪了。
“為什麽以前不覺得你這般油嘴滑舌?”陳雨妍笑著問申昊道,從申昊的肢體語言中雖然看不出什麽,但桶這個梗根本不切實際。才進校時憂愁高冷的他完全和此時的他搭不上邊。
“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唱起來了。愛情和友情可以讓人愉悅,一開心當然心情就好,心情好了人也就變得活躍了,然後我就成這樣子了!”申昊一本正經的講著歪道理,但也是實話實說,以前和胖子在一起時他也是如此,上學期間若是沒有朋友哪有什麽快樂而言,更何況申昊還收獲了愛情,可謂是一舉兩得,這都是流星才讓他們聚在一起。
“哦!”陳雨妍終於放棄了這個話題又問道,“那你是更擅長匕首還是劍呢?”
申昊聽到這裡,潛意識裡正瘋狂抓著自己的腦袋,雖然以前的陳雨妍也很好奇這些問題,但是為什麽偏偏要這個時候來問?
“匕首匕首匕首!”大姐,申昊真怕了你了!
“那你的劍為什麽比匕首厲害?”還有什麽問題比這個更能暴露自己?
申昊心裡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瞟了一眼坐在斜對面的薰櫻蘭,薰櫻蘭哪還需要調侃他,僅僅是一個疑惑的眼神就能讓申昊膽戰心驚。又看看一旁的劉慶文,陳雨妍問出這個問題說明她也知道了自己是戰魂的身份,而這個問題正是劉慶文告訴她的!但是她就不知道這裡有人不知道嗎?還是一個外人。
他可不想整天被人像保護動物一樣圍著看。
隻好使出必殺技了,顯然裝傻充愣已經瞞不過去了,薰櫻蘭眼中的“疑惑”已經更甚。
申昊向劉慶文使了一個眼神,示意把陳雨妍的問題解決了,又鼓起勇氣向薰櫻蘭問到:“蘭姐,您前段時間是不是在招親?”
“對啊!怎麽了?”薰櫻蘭被問得摸不著頭腦,還沒等她反擊,對手就先下手為強了。
“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個能打贏你的帥哥?”
“不用,我就賴著祁詩了,誰也沒有她厲害!”薰櫻蘭說完還摟住祁詩,還是太年輕,申昊不驚恐一下,怎麽對得起她剛才傷心了那麽久。
“咦~祁詩怎麽厲害也抵不了戰魂吧?”陳雨妍疑惑道。
申昊感覺天要塌了!
“詩語天不就是戰魂嗎?”薰櫻蘭疑惑地問到,臉上還略帶著驚奇的神色,不拿奧斯卡真對不起她的演技。
“戰魂不是申昊嗎?蘭姐,你是不是弄錯了?”此時的陳雨妍多天真啊!
“你說什麽?”不光是薰櫻蘭,一旁的殷弦雅才是真正的震驚,她才是這幾人中唯一不知情的一人。此時的驚訝,就她的聲音最大,真的和演的還是有很大的差別。
“好啊你,竟然連凝血皇也能騙過,我要告密去!”殷弦雅激動,薰櫻蘭看到這裡反而低調了一些,看來不需要她出手也有申昊好受的了,先搬一個小板凳坐好,感覺能火!
“這可不能說啊,這可真的不能說啊!”申昊見轉身欲走的殷弦雅,一把抓住她的手,已經有了以身相許的準備。
“你不知道他替你擔心了多久!”殷弦雅的小手被握住,瞬間心融化了,情緒平緩了不少。
“黃休傑擔心你,一直打電話和短信你都不回,他可一直想著親自替你們這邊參戰的,結果你倒好,一聲不吭的一個人就進遊戲了。萬一你找不到選手或是實力不足,我們可就在這裡見不到你了!”殷弦雅說著險些哭了出來,在他們看來,戰魂什麽的都無關緊要,只要申昊能帶人來參加校園聯賽就行了。
若是先前知道申昊就是戰魂,那就相當於兩個黑暗鐵手坐鎮,不是誰都能贏下這場比賽的,也就沒了擔心的必要。
“對不起~”申昊沒有解釋,隻抱歉道。盡管當時知道真相後也對黃休傑道過謙,但作為男人的他不會為自己的過錯找借口,何況還是當著女人的面。
“算了,慶幸的是你們贏了,沒想到你隱藏得還挺深的!”殷弦雅看著申昊自責的表情,沒再忍心繼續計較。遺憾的是申昊把抓住她的手松開了,她在想是不是該多任性一會兒呢?
“沒有八成的把握能贏,我又怎會拖朋友下水呢!”這之前劉慶文的挑戰很關鍵, 幫助他們清楚了所有人的實力,才會有申昊拉來祁詩等人的情況。
這邊兩人的矛盾化解得超乎想象的快,令薰櫻蘭又產生了逗樂申昊的想法。語言已經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有展現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才能引起某人的注意,提醒他還有一方的事情沒有解決。別忘了論壇一姐和孤獨的戰魂本就是相對立的兩方!
良久,申昊才注意到這邊的表情變化,心上的弦又繃緊起來,這個“陌生人”不會又有什麽非分之想吧?
“蘭姐,大姐姐,來吃肉!”申昊笑著從自己的碗裡給薰櫻蘭夾了一塊肉說道,他能體會這個消息會對對方產生多大的影響,輕則精神錯亂,重則反目成仇。目前看來只是一個輕傷,還有挽救的希望。
薰櫻蘭努力忍住不讓自己笑出來,這孩子隨祁詩。
“姐姐啊,那個號本來就是我和她兩人在玩,是誰都無所謂的。”
“真的?”薰櫻蘭疑惑中透著驚喜,就算知道他是找的借口,倒也不可能無根據的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