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3支持(04)
就在埃德彷徨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艾德勒道:“在小山村村落的西邊的山上,有一個山洞,我們可以到那裡避雨。”
埃德奇怪道:“你來過小山村麽?”
艾德勒笑道:“哪裡需要我來小山村啊,新特洛伊城為了對付日漸形成威脅的羅姆城,不知道派出了多少探子到羅姆城。而小山之上的這個落腳點不過是部門的情報共享而已。”
埃德最後看了那拇指的屍體一眼,只見那隻倉鼠匍匐在主人的胸膛之上,即使雨水低落在倉鼠的身上,那倉鼠竟然也不曾動分毫。埃德頓時動了惻隱之心。
艾德勒看在眼裡,冷笑道:“你以為自己這能幫助這個小東西麽?收起你的仁慈之心吧,這個小東西可不是你能收留的。我們殺了它的主人,它願意陪伴在它主人身邊,也是它自己的選擇罷了。”
埃德苦笑一聲,背起艾德勒,艾德勒的身子很輕,埃德按照艾德勒的指引,從小山村的西邊上了山,山路已經被道路衝的泥濘,埃德一步一個腳印,終於在山腰一處找到了一處隱蔽的洞穴,埃德撥開了草叢,走了進去,他渾身的衣服都已經被雨水和汗水浸濕了。
埃德打量四周,這個洞穴應該是在天然洞穴的基礎上被改造過,上面刻著奇奇怪怪的東西,有一些指關節長的刻痕,一排排,應該是計算日期的。居然還有些人為了打發在洞穴的無聊時光,竟是在上面畫了一幅抽象的話。有的則寫了一些思念故鄉的詩,期盼著能早日完成任務。
還有祈求神明保護的儀式,顯然是刻畫的人覺得任務艱巨,成功的機會渺茫,不得不借助神明的力量來保佑自己。
艾德勒道:“先別急著看洞壁上的話,你還要在幫我一個忙,幫我把身上的外衣脫掉。”
埃德這才注意到艾德勒身上被雨水淋濕的衣服已經遮不住艾德勒的好身材,但是若是讓他來剝艾德勒的衣服,他卻覺得十分為難:“這······”
艾德勒也知道自己有些強人所難,但是她身上遭受拇指幾處重創,傷口在雨水的浸潤下疼痛難忍,若非如此,她又怎會讓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男子來剝下自己的衣服呢。但是看埃德這一副為難的表情,艾德勒若不是身子不適,非要在埃德的身上戳幾個透明窟窿。
最後埃德準備閉著眼睛脫掉艾德勒的衣服,但是這一閉上眼睛,手卻不聽使喚的亂摸,最後不得已,埃德只能睜著眼睛,一口氣將艾德勒身上的衣服給脫掉了。然後埃德趕緊轉過去了身子。
艾德勒告訴埃德,在一處空地松軟處用山洞中的鏟子給挖開,只見挖開之後,卻是一個儲藏點。埃德一一把東西拿出,有幾瓶葡萄酒,一小袋足夠兩人使用幾天的磨製好的麥粉,還有一個鐵鍋,另外居然還有一身乾淨的衣裳。
埃德拿起乾淨的衣裳趕緊給艾德勒披上,看到山洞一旁還有乾柴,於是架起了鐵鍋,熬了一碗大麥粥,喂飽了肚子,艾德勒卻隻喝了一點,然後整個人就依靠在洞壁上,陷入沉睡之中了,打著細細的鼾聲。
埃德在給艾德勒換衣服的時候,也注意到了,艾德勒的小腹有一處很深的傷口,胳膊上一處,大腿上一處,紅肉往外翻滾。比起這些傷口,艾德勒的身上還有一些老傷,但都已經留了疤痕。
埃德歎息一聲,自己熬的這麥粥滋味的確不怎麽樣,也難怪艾德勒不願意喝。埃德見艾德勒睡著,便又去翻那個儲藏點,看能不能發現點新鮮玩意,他又找到了幾把新製的鋒利的筆數,還有幾瓶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但是上面一個個都畫著骷顱頭,顯然不是內服或者外敷的良藥。
最後卻在其中找到了一個莎草紙做的小冊子,小冊子上寫著“xxx的日志”。想不到在這裡還能夠發現這點有趣的消遣。埃德就著篝火讀起了日志上的內容。
“上次回家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情了,這件事情已經有三四個組織上的好手死在了暗影手中。可是這件事情本來就錯誤的,組織的這些人不應該是為了取悅某個人而設立的,而應該是為新特洛伊城服務。”
“又過去了五天,和我接頭的人遲遲沒有見面,我必須有所動作了。”
“和我接頭的人還是沒有來,我想他應該已經死在了暗影的手中。我決定離開了小山的洞穴。”
“我來到了羅姆城,執政官邸中多出了兩個新人,據說他們是埃蒙的一對兒女,啊,埃蒙可還真是玩得好手段啊,這樣他兵敗給羅姆城,起碼是能夠保命了。”
“我被小克勞狄給發現了。但是小克勞狄並沒有殺我,她心情很好,並且要我傳達消息給安吉利亞國王, 小克勞狄準備要與羅姆城結婚。我如果真的把這消息帶回了新特洛伊城,我恐怕會被憤怒的國王直接斬首泄憤吧。”
“我向我的上級反映了這件事情,但上頭也很為難,並表示如果這個消息真的是真的,也只能有我來傳達。於是我只能再次回到羅姆城中等待消息。”
日子便結束在這裡,無頭無尾。只是很興奮日志中居然會有艾婭的消息。就在埃德一陣陶醉的時候,卻傳來艾德勒的一聲悶哼,埃德看見艾德勒的額頭布滿著冷汗,埃德拍了一下腦袋,現在可不是看日志的時候啊,他當下在儲物點中找到了一塊乾布,在外面用雨水淋濕了,然後擰乾,要擦拭艾德勒額頭的冷汗。
埃德剛要去擦,卻不想手剛到艾德勒額頭,艾德勒直接擒拿了埃德的手臂,若不是埃德喊了一聲,埃德的這一直手臂便要被折斷了。如此艾德勒也醒了,拿起埃德掉落在地上的擰乾的布巾擦幹了額頭的冷汗。然後道:“多謝了。”
埃德發現艾德勒的嘴唇乾裂,她受著傷,這葡萄酒自然是不能飲用的了。原來儲存的清水已經被埃德煮了難喝的粥了,埃德便拿起雙耳陶罐準備為艾德勒接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