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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寅蕩秋千般卡在鐵圍欄上,汗水順著臉頰流下,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張寅相信自己能堅持住!
現在的一切就看海因斯了,海因斯如果能一蹦衝天,進而抓住張寅雙手,那麽海因斯因此得救;
可如果海因斯未能蹦起,那麽等待海因斯的只有死亡了,機會只有一次,就看海因斯能否把握住!
海因斯此時內心緊張,神情凝重,如今局勢他也看的很清楚,必須一次成功,不然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海因斯奔跑之中,大喊道:“張!我來了!一定要接住我啊!”
這雖然是喊給張寅的,但更多的卻是對自己壯膽!
“一定要成功啊!起……!”
海因斯持盾牌橫衝直撞,強壯如山的身軀讓周圍喪屍皆被衝飛,這使得海因斯也受到了很大阻力。
面對危險局勢,人能迸發出無限潛能,海因斯如今就是將自身潛在潛能完全給激發出來了,步伐穩健,大步前行!
不僅海因斯內心緊張,張寅也顯得有些緊張,畢竟這是張寅第一次這樣做,他也沒把握能抓住海因斯,甚至能堅持下來。
這樣的衝撞,這樣的慣性,如果處理不當,那很有可能會被拽下鐵圍欄,那麽二人一旦掉下,除了死,似乎沒有其他結果了,因為能逃脫的連地走道鐵門已被張寅給鎖牢了。
張寅嘴角輕笑,內心玩味道:“張寅,你真的是在給自己找麻煩,看來你注定當不了壞人……”
時間仿佛靜止,能動的似乎只有海因斯一人,身邊的喪屍也都慢了下來……
“嘩……”
“成功啊!”
海因斯摔下盾牌,蹬地而起,蒲扇般雙手用力抻出,只見海因斯騰空而起,如山般的身軀在空中飛揚……
海因斯舍我其誰的做著最後準備,張寅亦緊張的牢扣鐵圍欄,近了,近了,更近了……
“成功啊!”
張寅亦怒喊一聲,借此來舒緩內心緊張,此刻騰空而起的海因斯,在空中停頓片刻,只見二人雙手呈十字緊握狀;
而後張寅轉握海因斯手脖,將其牢牢抓住,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般順暢,成功了!張寅這大膽想法竟真的成功了!
“呼……”
“呼!”
二人皆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但這並不代表危險已排除。
只見海因斯腳下的喪屍群而聚之,伸出雙手,竭力伸著,想要將半空中的海因斯抓下來,但卻總是差那麽一點點。
張寅面色紅漲,怒喊道:“起……”
只見張寅雙腿緊繃,小腹緊收,雙臂用力一甩,巨力升起,將海因斯朝空中走廊處怒甩而去!
“啊……”
“我的上帝啊!”
“啪!”
……
靜止了,時間靜止了,強壯如山般的海因斯被張寅輕松甩出,整個人癱在了走廊之上,被摔得是眼冒金星……
“起!”
張寅強忍著小腹處傳來的疼痛感,在半空中端腹而起,而後雙手緊抓鐵圍欄,借此張寅亦回到了空中走廊!
“呼……”
“呼!”
空中走廊上,張寅、海因斯皆四仰八叉的躺著,大口喘息著,借此貪婪吸入空氣,以此來舒緩盡塞的肺部,讓肺部變得好受一些。
二人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上,底下喪屍不停嘶吼著,局勢再次轉換到剛才喪屍未推開鐵門的那一刻,
只不過這時的喪屍被殺死了百余位! 這使得壓力大大減少。
張寅在靜躺片刻之後,艱難的掙扎而起,海因斯顯然是聽到了旁邊的動靜,也掙扎而起。
海因斯氣喘籲籲道:“張!感謝你救了我一命,我海因斯欠你一條命!”
只見海因斯伸出右手,這是要跟張寅擊掌,但張寅顯然不吃這一套,面帶無所謂,揮手道:“誰沒有落難的時候,再說我剛才是兌現自己的承諾,並不是為了救你,我只是在兌現承諾罷了!”
張寅那冷淡的神情,讓海因斯心中有些難受,畢竟海因斯他是真心的,張寅有如此表現也讓心大的海因斯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海因斯心中暗想道:“看來在地下三層監獄,張的經歷肯定不好,不然他不會這麽拒人於千裡之外。”
想到這裡,海因斯又想到了他死去的弟弟海內斯,這也讓海因斯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人活於世,誰還沒有遭遇挫折的時候,所以不要去妄圖探索別人的內心傷疤,因為那傷疤被揭開,流出的就是鮮血!
人要會事、懂事;
懂得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懂得在什麽情況下說什麽,在什麽情況下不該說什麽,不要認為這世上只有你懂得傷悲,而別人不懂。
都是人,誰能沒有個傷心事呢?
之所以未表現出來,那是因為不想將其公之於眾,有些秘密真的不該讓別人知道,這就是一個人的為人之道。
張寅冷然道:“我的事情你別問,你的事情我不問,現在咱倆要做的只是合作,合作出這監獄,到時候再講交情也不遲!”
張寅雖然與海因斯並肩作戰過,但這並不代表張寅會無條件相信海因斯,如今張寅只是初步信任海因斯了,接下來的信任是需要行動來證明的。
畢竟口說無憑,說再多也沒用,只有用行動證明的才是最真實的所以只能用行動來證明,如今張寅更願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海因斯應道:“張,你說的沒錯,很現實,彼此間無須過問,能先活著走出這該死的煉獄才是正事,既如此那就搭台子吧。”
張寅應道:“嗯!”
空中到此刻仿佛凝固,氣氛顯得極其壓抑,張寅並未顯得尷尬,但海因斯卻是個喜歡說話的人,是個閑不住的人,所以這讓海因斯顯得十分別扭!
似乎大多數中國人,在外人面前都不善表達內心想法,他們只有在至親面前才會將內心想法告知。
這不叫區別對待,而是因體內血緣關系所帶來的關心,而這種關心在常人面前是無法表達出來的,這大概就是血濃於水的緣故吧。
多說無益,至少如今張寅還活著,大難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