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恩在這個世界中感受到了奧林娜的氣息,然而這個氣息一直斷斷續續,讓羅恩無法鎖定她方位。
羽蛇神的雕像和神使的稱呼,更讓羅恩有了某些聯想。
眼前眼前這個自稱血牙部落的實力並不強,然而對於羅恩來說,這卻是他融入這個位面,一個很好的機會。
權衡了片刻之後,羅恩默認了這個神使的身份,進入血牙部落之中。
那位年老的魁梧男子,名為血牙烈風,是血牙部落的族長。
血牙烈風給羅恩詳細的講解著血牙部落傳承之中,關於整個位面的歷史。
羽蛇神是整個位面最為崇高的神靈,這個位面也如羅恩所猜想的那一般,不但是蠻荒位面的一個碎片,更是羽蛇神的神國,墜落於此所形成的一個堪比次級位面龐大的秘境。
羽蛇神已經隕落了漫長的歲月,現在統治這個位面的,是羽蛇神的九名子嗣。
他們自稱為神裔,居住在環繞神山的九座聖山之上。
其余大大小小的部落,環繞在聖山的周圍。只有最強大的部落,才有資格進入聖山的庇護范圍。
血牙部落曾經也是一個有資格進入聖山庇護的部落,只是在一次血色試煉中,被其他的部落聯手針對,血牙部落的三名神使被全部斬殺。
從那以後,耗盡了神力的羽蛇神圖騰,再也無法回應血牙部落的祈禱,導致血牙部落已經有數十年沒有神使的誕生。
衰弱血牙部落已經被逼迫到了離聖山越來越遠的位置,如果血牙部落仍然不能誕生屬於自己的神使。那麽血牙部落最後的結局,除了被位面之中肆虐的血獸所覆滅之外,另外一個結局就是被其他的部落所吞並。
羅恩的出現,對於血牙部落來說就是最後的希望,因此血牙烈風才會如此的激動。
夜晚降臨,凌冽的寒風在原野呼嘯,以石頭堆砌出來的房屋無法抵禦夜晚的寒意,許多受傷的族人和體弱的老人,經常會在寒冷的夜裡無聲的死去。
在血牙烈風的堅持之下,羅恩住進了血牙部落最為尊貴的一間房間內,房間內鋪滿了厚厚的獸皮,這是整個血牙部落唯一一間在夜晚不會受到寒意侵襲的房間,也是血牙部落最後一任神使曾經居住的房間。
羅恩深深的看了血牙烈風一眼,“我不是血牙部落的成員,你為什”羅恩深深的看了血牙烈風一眼。
“無論您來自哪裡,只要您的眉心有血牙神使的標志,您就是血牙部落的神使!”血牙烈風誠惶誠恐的說道。
羅恩眉頭一蹙,似乎不太能接受血牙烈風的這種說法。
“之前的神使是怎麽誕生的?”羅恩問道。
“是通過祭祀產生的。”血牙烈風解釋道,“所有的部落每隔三年都會舉行一次盛大的祭祀,祭祀的祭品就是血獸的血核,只要能將足夠的血核獻祭給羽蛇神,羽蛇神就會給部落的勇士賜下祝福,被賜福的勇士,就是部落的神使。”
“血獸是什麽東西?”
“它們是羽蛇神的敵人,是墮落的魔鬼!”血牙烈風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恐懼。
“血獸的實力非常強大,只有神使才能夠戰勝。”
“連你也不是血獸的對手?”羅恩問道,血壓烈風的實力已經不弱,如果連他也不是血獸的對手,那這裡的血獸也太過於可怕,因為這裡的血獸不是一頭兩頭,而是泛濫成災。
血牙烈風猶豫了一陣,還是繼續說道:“我曾經獵殺過一頭落單血獸,但是這些血獸非常的記仇,就在我獵殺了血獸的當天晚上,部落就受到了血獸的突襲,部落中近半的族人死在那一次突襲中,直到它們將我獵取的血獸血核也奪了回去。”
血牙烈風的語氣充滿著恐懼的顫抖,似乎仍然沒有從那一次血獸夜襲的恐懼之中脫離出來。
“只有神使擊殺血獸,才不會引血獸的報復,所以除了神使之外,其他人就算能夠獵殺血獸,也不敢去獵殺。”
就在此時,一聲沉悶的號角聲劃破了寒夜的沉寂。
血牙烈風臉色一變,恐怖的記憶泛起——這是血獸突襲的號角!
“血獸來襲,請神使拯救血牙部落。”血牙烈風再次跪倒在羅恩的腳下。
羅恩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除非獵殺血獸之後的報復,否則血獸極少在夜晚主動去突襲這些部落,而今天,他才剛剛進入血牙部落,晚上馬上就有血獸來襲其中,但願這濃濃的陰謀的氣息。
“出去看看。”羅恩淡淡的說道。
號角聲中,血牙部落一片慌亂,羅恩的出現,卻如同給血牙部落服下了一粒定心丸。
不用任何指揮,血牙部落所有的族人,男女老少數十人全部拿起了武器,來到了羅恩的身邊,似乎只有羅恩才能給他們抵禦血獸的勇氣。
羅恩眯著眼睛看向遠方,那是血獸來襲的方向,在那裡羅恩感受到了淡淡的神力的氣息。
被成為墮落惡魔的血獸身上,竟然有著神力的氣息!
隨著血獸的靠近,大地開始震動,五頭大小不一的血獸,穿越黑暗,出現在了面前。
最大的那一頭血獸足有三四米高,如一頭血色的犀牛,最小的那一頭血獸,卻只有半人高,如一隻狡詐的山貓。
四頭血獸同時出一聲憤怒的咆哮,同時像向羅恩衝了過來。
除了血牙烈風握著長矛的雙手依然堅定,每一個血牙部落的族人都顫抖了起來,他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個被血獸突襲的夜晚,他們的父母、妻女還有孩子大多死於那一場慘烈的突襲之中。
眼看血獸越來越近,血牙烈風戰意勃,怒吼一聲,手中長矛一指,勇往直前的衝向了那頭體型最為龐大的犀牛血獸。
曾經能夠獨自斬殺一頭血獸的血牙烈風雖然已經老了,但在生死之間,他依然選擇了站出來,因為他的身後就是血牙部落僅剩的族人。
血牙烈風力量早已悄然逝去,他的長矛剛剛刺入犀牛血獸的皮膚,另一頭輕巧的血受突然一躍,直接撞在了血壓烈風的胸口,強大的力量將他遠遠的撞飛開來,生死不知。
血壓部落的其他成員滿臉絕望,但是他們仍然沒有放下手中的長矛,也沒有逃跑,而是和血牙烈風一樣,對著血獸開始了絕望的衝鋒。
“殺!”
血牙部落最後的死亡衝鋒如一朵死亡的血蓮慘烈的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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